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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環境,今日又見識了那所謂的郡主,縣主狠毒蠻橫的一面,心裡害怕也是理所當然。
王箏只得道:“你先回去吧,倒是後若是實在不想去再說好不好?”
五娘點了點頭,跟在三娘身邊出去了。
待得到了馬車上,三娘見車上依舊只有薛氏,五娘,自己以及沉香,便小聲問薛氏道:“母親,這件事情父親和叔祖父他們是怎麼商量的?”
薛氏知道三娘這樣問自己是不與自己見外,心中高興,也不瞞她:“只能想辦法先將縣主的傷治好了,之後再看莊王府那邊有什麼條件。可惜不能請蔣太醫來,不然縣主的傷治癒的機會就要大一些了。”
“蔣太醫他在京中?”三娘訝異道。
薛氏點了點頭:“正好是前幾日回的京。”
“那以叔祖父或者莊王府的面子都不能請到他麼?”
薛氏聞言嘆氣:“若是治的是別人,以叔父的面子說不定還能請到。可是莊王府就……”說道這裡薛氏壓低了些聲音:“聽說蔣太醫與莊王府有過節,曾經放過話,說是隻要是莊王府出來的,即便是一條狗他也不會醫。”
後面的話有些粗俗,薛氏臉紅了紅,但是這卻是蔣太醫的原話。
三娘聽了卻是大吃一驚。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卻是知道的,宣韶就出身莊親王府,而蔣太醫卻是收了宣韶為徒。且就她所知,這兩師徒的關係還很好。就從宣韶不在了,蔣太醫還是按著宣韶的囑託暗中給她調理身體這件事情就能看出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蔣太醫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薛氏雖然有些驚訝三娘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還是耐心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好像就是莊親王府被降爵前後的事。”
三年前?之前蔣太醫去青城縣給她把脈的時候她並沒有聽蔣太醫提起過。
只是薛氏對這些事情也不是很清楚,三娘前她還沒有隨王棟來京。三娘想著這事兒可能是與莊親王府被降爵的事情有關,只是降爵之因由眾說紛紜,也正因為眾說紛紜,真相反而被模糊了,以致誰也說不出個確切來,最後只能感嘆一句天威難測。
若是蔣太醫揚言不為莊親王府的人治病是事出有因的話,那她也不能強人所難去請求蔣太醫了,三娘沉吟著。罷了,這件事應當對王家不會帶來太大的麻煩。只是與那兩位郡主的樑子,恐怕就要結下了。
等回到了王棟的那所三進宅子,三娘,五娘隨著薛氏下了馬車要回後院。王璟原本是要跟著王棟他們去外院的,可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三娘了,他上午本來與王玬他們去了溫家園附近遊玩,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一個熟人。見到這人之時王璟很是震驚,以至於不知不覺跟了他好遠卻和王玬他們走散了。
只是之後那人卻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王璟還以為大白天裡鬧了鬼。最後他想回去將事情告訴三娘,卻正好遇見了惠蘭郡主要命令人要劃花五孃的臉。之後的因為擔心這件事情會惹出**煩,王璟就忘了說出來了。
王璟正想著要不要進內院一趟,卻讓王玬一把給拉走了。
王璟想著這件事情怎麼看怎麼詭異,而且也許真是自己眼花也說不定,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妹妹了。便將這件事情暫且撂下了。
而此時,莊郡王府上卻是一片鬼哭狼嚎之聲。
惠蘭縣主一邊哭著,一邊將屋子的裡擺設全都砸在了地上。
莊郡王宣懷和郡王妃也正眉頭緊鎖地坐在外廳。
莊郡王實在是受不了女兒撒潑了,對著郡王妃吼道:“趕緊讓她消停了,這不還在給她找大夫嗎”
郡王妃聞言眼淚也出來了:“可是剛剛來了三位御醫,都說即便是傷口癒合了,傷的深的地方也會留下疤痕。這可怎麼辦?我們家惠蘭還沒有說人家呢。”
莊郡王冷哼道:“那就叫王棟家那小子娶了惠蘭”
裡屋的哭聲先是頓了頓,之後卻是哭地更大聲了。
莊郡王不知道女兒的心思,莊郡王妃卻是知道一二的,聞言她皺了皺眉:“那王棟的兒子連個功名也沒有,怎麼配得上我家惠蘭?我家惠蘭好歹是個郡……縣主怎麼也能配個狀元郎。”
裡屋的哭聲又小了一些。
莊郡王剛剛聽見王妃不小心就叫出了之前的封號,不由得臉上一沉,狠狠瞪向郡王妃:“這些年來你除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外還能做什麼這次讓你去王家本是為皇后娘娘的弟弟試探一下王家的意思,你非但沒有探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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