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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岑溪,聽著女兒如此彪悍的話,那是全身都巨汗呀。
“咄那畜牲,再怎麼說她也是你二姨娘,你怎麼能如此違逆犯上?”花瀚海在一邊聽不下去了。原本就是要給柳岑溪母女倆一點下馬威的他,這會兒哪還能容忍花憐愛如此的囂張。咄喝一聲後,便斥令,“跪下。”
花憐愛卻不買他的帳,當場就掏了一下耳朵。很無禮的賞了個白眼給他,“這是哪家雷公來了?說話不用這麼費力的。唉,人老了,這樣吼,容易出事的啊。聽說,有不少人就是因為上了年紀,再亂吼人,然後,突然間腦溢xie啊,心肌梗塞之類的死蹺蹺了。”
花瀚海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無所謂的女兒。這,這還是他曾經膽小怕事,一看見他就嚇的全身發顫的女兒???
腹黑溫柔狼
到是柳岑溪,一看女兒這樣,雖然解氣了,但也不能如此的違逆啊。她當場就拽一下花憐愛,“憐愛,不得無禮。老爺子是你爹親,說二句也是正常的。雖然,你爹親說話是不怎麼中聽,有時候也雷公化了一些,可是我們得原諒他這一出格的舉動,畢竟他是長輩嘛。”
柳岑溪這話,可謂是軟中帶硬,明著是護花憐愛,實則,卻是在暗自承認花憐愛所說的是正常的。向來怯懦的她,在這麼關鍵時刻,居然會為了自己挺身而出,花憐愛感動的。
她反握著柳岑溪的手,後者衝她促狹的眨了下眼睛。花憐愛再一次的沸騰了,尼瑪的,這都是神馬跟神馬啊?為毛,為毛她家孃親一直是個腹黑的主兒,可憐她還一直以為她是朵白蓮花。
最氣的,莫過於花瀚海,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向來唯他命是從的柳岑溪,在此時居然會公然的暗槍挾擊他。
瞪著柳岑溪;後者一身素雅藍se衣裙,雖然年近四十,但卻風姿猶存。尤其是那眉宇間,更是嫵mei之se不減當年。偏生,在談笑風聲間,那股英氣,又最是豔羨旁人。
原本就美貌若花的婦人,在蛻變後,似乎眉宇間也有了股自信,有了諸多的嘻笑怒罵。盯著她cun,花瀚海想到了年輕時候自己看見她那一瞬間的衝動,那些激情的片段……
這麼多夫人裡面,他最在乎的,其實,還是她啊。只是……有些事情,旁人,如何能理解的了。
他搖頭,難過的低了音,“好了,回來就回來吧,福臨,把大夫人和小姐帶下去好生休息著。既然回來了,那就,本份點兒。”
花憐愛眨巴眼睛,不明白這老爺子怎麼一下子軟了口。按理說,剛才,她們母女倆這樣鬧騰,這迂腐卑鄙無恥的老頭子,是肯定不會罷休的啊。尼瑪的,這是怎麼了?
算了,反正,罵也罵了,人家願意寧人息事,她也得饒人處且饒人。
走出屋子,花憐愛緊盯著柳岑溪眼也不轉了。
“憐愛,我臉上長了什麼東西,值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的?”
“孃親,你是我的偶像,你,你也想通了,居然,居然敢公然的挾槍帶棒的抨擊花瀚海,嘖嘖,沒想到,你一直是頭腹黑的溫柔狼啊!”
入了魔障
柳岑溪很羞澀的垂頭,擰手,“沒辦法,想要在這樣的大宅了裡生存,沒二招,是活不下來的。再說了,沒孃親的優良基因,能有我家憐愛這麼優秀的人才出現麼。”
話完,柳岑溪還衝花憐愛擠了下眼睛,那張臉,瞬間年輕二十歲哇!
花憐愛倒,衝柳岑溪豎起大拇指,“行,行,好,好,服了,服了啊,以前人家說的一入候門深似海,我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咱家孃親,確實是最厲害的一位腹黑存在。不過,我喜歡,嘎啦……”
看她要亂沒形象的爆笑出聲,柳岑溪趕緊捂住她嘴巴。“好了,好了,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矜持,矜持一點。走,我們進屋說一下這一次你的事情,你這破丫頭,出去一趟,怎麼就能招這麼多的禍事回來……”
……
屋外,花二nainai看見花瀚海坐在那兒只是發呆,發悶,她內心憋氣著呢。“老爺……”
“嗯……”花瀚海過了半天才懶懶的回應了一聲。
“我讓人準備了吃的,今天晚上老爺就在我房裡吃了唄。”
這一提,花瀚海便抬頭著緊的看了一眼她的嘴巴。恰好,此時的花二nainai正張嘴吃蜜棗子呢。那尖利的牙齒,混合著那顆黑不溜丟的棗子,二相映襯,顯得她的牙齒更加的尖利耀白。
花瀚海莫名的就打了個顫,起身,“老爺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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