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你有可能……愛上我麼?”
還是沒有迴音。楚汐突然抬起頭去舔吻著鄭平的唇角,甜膩夾雜著快感的電流迅速的透過心臟。鄭平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兇猛的撕開薄薄的衣料。月光下大片露出的面板和肌肉因為情慾而微微繃起,瘦削而緊緻的肌理強有力的刺激著神經。鄭平的手掌心在楚汐後腰上揉按著,兩個人的喘息交錯在一起,無端的興奮和緊張糾纏著,炙熱的火苗在其中一觸即發。
“……我愛你就夠了。”
楚汐恍惚間其實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他想弄清楚的時候,一陣出乎意料的強烈的快感突然從下身傳來。他呻吟了一聲,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鄭平俯下身含住了楚汐的分身,雖然有點生澀但是仍然很快的找到了直接刺激身下這個人的竅門。他用唇舌討好著口中的器官,漸漸感覺到它在自己嘴裡勃起。他抓住了楚汐的胯部,然後感覺到手下面板的戰慄。楚汐已經瀕臨臨界點,他無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了。
喘息和呻吟都不成語調,高潮來臨的時候楚汐甚至幾乎要失去了知覺。緊接著異物感的入侵讓他勉強恢復了一點意識,他虛弱的試圖推開鄭平:“你……”
鄭平微笑著看著他:“沒事,稍微……稍微忍一忍……”
楚汐恍惚間看到他的臉,突而反應過來他把***都嚥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鄭平匆匆完成了擴張,他甚至沒有做潤滑就把自己直接插了進去。
剎那間撕裂般的疼痛讓楚汐罵了一句什麼,但是喘息破碎不成語調,鄭平湊近了曖昧的問:“說什麼?”
“……你……你他媽連潤滑都不做!”
鄭平安撫的吻著他胸前敏感的地方,“……和我們的第一次一樣……你還記得嗎?我不喜歡隔著什麼東西,我想直接的……直接的感受到你。”
他把自己淺淺抽出來,然後猛地插入進去,因此而產生的巨大的快感讓人甚至連脊椎都感受到甜蜜的酥麻,鄭平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嘶啞:“……或者說我想直接的佔有你也行。”
楚汐連一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他只能緊緊的抓住鄭平的手,然後被輕而易舉的甩脫。鄭平摟著他的腰,強迫他最大限度的靠近自己,炙熱的器官得得以肆無忌憚的在他身體裡抽插,那種爆發的快感和刺激讓人都能忘記一切。
楚汐斷斷續續的呻吟:“你他媽的……別……別這麼……”
“別這麼怎麼?”鄭平噬咬著他的肩膀,肆無忌憚的留下吻痕,“這樣?”
他就著相連的體態猛地把楚汐翻了個身。身體內部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刺激到,楚汐一聲都沒吭出來就軟了下去。他靠在鄭平胸前,這個體態讓鄭平最大限度上亢奮了起來,楚汐甚至可以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器官明顯漲大了,深重的壓迫感讓他有剎那間產生了自己即將被活活撕碎吃進去的錯覺。
楚汐呻吟著:“流氓……”
“謝謝誇獎。”鄭平咬著他的耳朵尖兒含混不清的低笑,然後毫不留情的一下頂入,讓兩個人都同時喘息了一聲。
快感如同火花般在身體最深處的地方炸開,火熱的身體糾纏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甚至是屈辱、厭惡和仇恨。那些過往的一切如同露珠般在面板摩擦的熱量中蒸發了,他們可以暫時遺忘,暫時和解,暫時……相愛。
_
那天晚上楚汐自己都記不得鄭平在自己身體裡發洩了多少次,後來他昏睡過去了,汗和***讓床榻一片狼藉。他恍惚間知道自己被鄭平從身後樓在胸前懷裡,就好像一個全然的依賴的姿態,永遠有那麼一個人把他視作最心愛的寶貝,不論如何都對他敞開堅實的懷抱,毫無保留。
但是他到凌晨醒來的時候鄭平已經離開了,床上空蕩蕩的還留著餘溫,淡淡的菸草味還纏綿在被子和唇舌間,那個人卻已經不知去向。楚汐靜靜的躺了一會兒,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出來時披著一件浴衣,坐在床邊上點燃了一根菸。
身體還隱約留著交媾後的餘韻,他的神情卻已經冷了下來,眼神很清楚,也沒什麼溫度。金石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點淡淡的麝香味道,床上一片凌亂,激烈的性愛後留下的證據歷歷在目,楚汐披著衣服坐在床邊上抽菸,胸前明顯可見蹂躪過後的吻痕。然而他的側臉在煙霧中,冷冷的看不清表情。
金石沒那個膽子多看,垂下視線問:“老闆您叫我?”
“嗯,”楚汐說,“客人都走了沒有?”
“都走了,柯以升要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