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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馬師牽著馬至廚房問她何時能開始練馬。
實在不解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哼,也不是全然的好,他不僅多次戲弄她,有幾次還差點讓她小命不保,最最最可惡的是,他竟然奪走了她的初吻,而且事後連一聲道歉也沒有,看她的眼神也一次比一次奇怪,書她現在每次與他在上書房獨處時,都會覺得有些發毛。
她越來越迷惑了,也不得不承認他真是個令人難以捉摸的人,有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
想不通,結果就不知不覺趴在案上睡著了……
“啊!”銀一兩醒後驚叫,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上書房裡,七王爺專屬的金面銅鑄軟榻上,身上還蓋著他專用的蠶絲薄被。難怪昨夜她睡得如此舒服,可是,是誰抱她上榻的?她明明記得自己最後是趴在桌案小睡片刻的,最後怎麼會睡在這軟榻上?
如有人抱她上楊,那又會是誰呢?
她敲敲腦袋,怪自己睡得太熟,才會連是誰好心抱她上榻都不知道,這下她向誰道謝去?
“哎呀!不管了,還是趁沒人發現前快開溜吧!”她腳尖才要伸下地板就聽到開門聲,嚇得她火速又將腳收回。
“七弟,真是抱歉,一早就來打擾,你——”太子已經與朱戰楫一腳踏上書房,也一眼看見愕然縮於軟榻上的銀一兩,神情不禁有些訝然。
“爺,太子……我……”這可糟了!太子和主子議事,她這奴才竟在上書房裡睡大覺,成何體統?她趕緊起身打算告罪,只是才要出聲就聽到太子先開口揶揄。
“七弟,你府裡的廚娘還真是特別,敢情您這書房重地成了她的寢房了?”早知道七弟寵這丫頭,但不知容忍她成這模樣,連父皇前年御賜的金面銅鑄軟榻,都讓這丫頭糟蹋。
聽太子這麼說,登時嚇得銀一兩一動也不敢動,張著大眼不知如何是好。
只聽聞朱戰楫冷冷地低笑,瞄了一眼軟榻上發抖著急的人兒。“這軟榻本王已轉送於她,這丫頭愛怎麼用隨她去。”
送給我了?她震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送給她了?七弟,你還真是慷慨啊!”太子越發驚異。開始深思地打量起軟榻上抖動的身子。
不喜她被人盯著,朱戰楫不著痕跡地走至她面前,將她身上的蠶絲薄被拉好,蓋住她的身子,扯了扯她因剛睡醒而凌亂的髮絲,出奇溫柔地以眼神示意她安靜待在軟榻上不必怕。
有了他的護衛,銀一兩咬咬唇,這才停止發抖。
他轉身隔開了太子打量的視線,淡漠地道:“說正事吧!”
“在這丫頭面前說?”太子驚叫。
朱戰楫聳聳肩,輕描淡寫地問:“有何不可?”
“可是,這可是國家機密,怎能讓一個丫頭……萬一……”他張口結舌,有些不可置信。
“本王說過,有何不可!”他不耐煩地再次重複,口氣不容質疑。
“呃……那好吧!”太子不敢再堅持,只得含怒地瞪了一眼榻上的人。這丫頭不僅沒有對他這個太子行禮,也沒有即刻下榻的意思,一個廚娘還真的想待在這裡聽國家大事,她真是好大的膽子。正想要怒斥一頓,卻轉身瞧見七弟的臉色,暗吸一口氣,也就不敢發作了。
罷了,他現下連個丫頭都不如。壓下熊熊怒火,敢怒不敢言,窩囊地直接提重點。
“七弟,你幾日沒上朝了,上回所提邊關作亂之事,事態緊急,父皇要我在上朝前先問問七弟的意思,看是要戰要合,父皇也好在朝上有所主張。”明著皇帝是這皇朝的主子,但天下都知道他七王爺才是這皇朝幕後真正的掌權者,連皇帝要施行新策都要先請示過他方能算數,所以自己在這受點窩囊氣算什麼。太子自我安慰著。
朱戰楫涼涼一笑。“要戰要和,父皇與你不是早有主張了,何必來問我?”
太子心驚。“哪有的事,若沒七弟指示,我與父皇哪敢自作主張?”他汗涔涔地否認。七弟該不會發現了什麼了吧?
“是嗎?那本王若是說要和呢?”
“要和?呃……若七弟是這個意思,我會轉告父皇的。”太子低著首,連拳都握不緊,只能任雙手抖著。
“哼,轉告父皇,這事不急著商議,過幾日再說。”他不急著表態,還有事要確認呢!
“……我會轉告父皇七弟的意思。”太子頭也不回地急奔離開和宮王府,直奔皇宮朝陽殿。
“你還好吧?”太子一離開,朱戰楫馬上收起冷笑,轉身朝著軟榻上無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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