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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達底層,吳桐抱起童童,親一下他額頭,“今天晚上要早點睡,別再玩遊戲,知不知道?”
童童窩在吳桐頸窩裡點了下頭,吳桐才放下他,向佐站在母子身旁,笑一下,笑聲引著吳桐的目光來到他身上,他笑容更甚,笑意更深,似乎想要驅散她內心的寒。
他學著她的話,說:“你也是,晚上好好睡一覺。”
這個時候他的關心令人很想要有會心一笑的衝動。電梯在這時“叮——”地一聲停下了。
吳桐要拉著童童走出去,被向佐按住了肩膀,“我還忘了做一件事。”
“什……”
吳桐要說第二個字的時候,向佐的唇印上了她的眉心。
……
輕輕地,溫暖的吻。皺著的眉頭,差一點就被他吻化開。
電梯門開了。
厲仲謀站在開啟的電梯門外,正看見此幕。
27。
厲仲謀的目光極快地驚擾到電梯中人。吳桐偏頭看厲仲謀時,眼中還有一絲沉浸在親吻中的迷離,這副樣子,厲仲謀看著,覺得刺眼。
偏偏這時,吳桐竟然徑自牽起並反握住向佐的手,並且在厲仲謀的注目下,越握越緊。
而向佐,顫了一下,卻並沒有拒絕。
全然一副情侶之姿,面對厲仲謀目光的凌遲。
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厲仲謀站在那裡冷眼看了一會兒,冷冷笑。
目光一偏,頓時換了一張柔和的面孔,他招招手示意童童過來。
厲仲謀在孩子面前確實是一派好脾氣,很謙和向吳桐點頭致意:“麻煩你了。”
吳桐送孩子到大廈外,厲仲謀領著童童離開,感應門開了又關,吳桐與向佐之間罅隙頓生,她乖乖收了手,不再碰他。
她卻說:“謝了。”
向佐抓了抓頭髮:“做戲做全套吧,我也很樂在其中。”
吳桐低頭想了想,該如何回答他?“……你,真的要陪著一起去美國?”
“不然呢?”
他促狹地打量她,心中卻在想,她為什麼要低著頭呢?有什麼好愧疚的?她就該昂首挺胸,告訴全世界,她過得好。
可他知道,她做不到。
向佐無奈,摸了摸她的頭,像對待孩子:“我從不騙小孩子。我答應童童了,所以,你最起碼也要表現的開心一點,別辜負童童的好意。”
“……”
“我勉為其難做你幾天的便宜男友。放心,我不會向你收出場費的。”他用手指比了個微笑,示意她,“來,笑一個。”
吳桐心情實在糟糕,怎麼也逗不起笑意。就在這時,不遠處飄出一聲冷嘲:“為什麼你哄女人的手段十年不變?有沒有一點新意?”
厲仲謀去而復返,嘴角藏著嘲諷。
向佐聞言,難免有些難堪,最終卻只是無謂地聳聳肩。
吳桐杵在二人當中,隱約有護著向佐的姿態,她防備地看向厲仲謀——
厲仲謀竟笑了,三分不解,七分鄙夷:“你是急著找男人是不是?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無愛承歡40
他說話這麼難聽,在世人面前的良好修養都見了鬼,吳桐背脊一涼,習慣地要低頭,可轉念一想,憑什麼他就可以對她遑加指責?
他自己就修身養性,給童童做了好榜樣了?!
吳桐用了所有力,以微笑回擊:“厲先生,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向佐走上前,他手裡還拿著童童的書包,他將書包還給厲仲謀,溫和愜意地笑:“我願意怎麼追女人是我的事,你管的未免太寬。”
厲仲謀並沒碰書包,而是陡然拎起向佐衣領,厲仲謀動作電光火石間完成,向佐躲都躲不掉。
他湊到向佐耳邊,壓低了聲音:“你對她這樣窮追不捨,不過就是因為我和她之間有些瓜葛,關係還沒有理清。你這麼做,未免太卑鄙。你要和我對著幹,可以,別把這個女人牽扯進來。”
人高馬大的向佐被人一招掣肘,反倒不怒不羞,厲仲謀眼神凌厲,向佐卻懶懶的,似乎不願解釋。
吳桐雖聽不見他們談話內容,但其中波濤暗湧也猜得到幾分,她是糊塗了:他為什麼生氣?
為了她?
真是諷刺……
他習慣了對人頤指氣使,習慣女人都是倒貼著他,所以她今早的拒絕成了他的恥辱?
還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