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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遇過哪些風雨,經歷了哪種離合,不管記憶是酸苦多一點,或是甜蜜多一些,你不能替他們做決定是否應該遺忘或保留。”
延維噘高紅豔豔唇兒,不發一語,像個聽訓的孩子,不甘不願的那種。
“你連他們是誰都記不住了,破壞他們的恩愛又有何意義呢?他們今日取回東西就走,你沒有損失,日後不見得有機會再相遇,你看不見他們卿卿我我,聽不著他們耳鬢廝磨……”勾陳故意將她推出懷裡一臂之遠,以身為盾的姿勢已不復見,此時若負屭再揮劍,可沒有肩膀能再替她阻擋,方才削了耳殼,現在足以削去一截腦袋,讓人瞧瞧她腦子裡裝了多少又臭又硬的固執腦漿。
勾陳的言語,不及他的行為來得有恫嚇力,延維見他退離一大步,馬上想巴回他胸口藏匿卻失敗,面對殺氣騰騰的冷顏負屭——他一手抱魚姬,一手利劍仍在握,蠢蠢欲動——她是很擅長破壞他人戀情,只消動動小嘴,耍些小手段,但可不代表她擁有與人以武力廝殺的強大力量。
使詐,負屭非她對手;論武,她只有淪為待宰俎上肉的份。
負屭一臉只要“只要你敢羅嗦半句或搖頭,立刻要你腦袋落地”的陰狠模樣,勾陳又一副愛莫能助的旁觀姿態,她若識時務些,就該快快恭敬諂媚捧上負屭要的部分記憶,來換取自個兒小命無虞,可她哪甘心?
她從來就不是被人欺壓後只會默默垂淚的弱者,越是逼迫她,她越硬頸地想反抗想頂嘴想報復!
延維雙拳掄緊緊,站在原地,眸光倔強任性,飛揚的柳眉間,淡淡蹙折嵌在那兒,她盯向自己光裸足掌,不眨眼。
“延維妹妹,考慮得如何?”勾陳催促著要個答案,他是很有耐心等,但他不認為負屭有。
“我……”延維蠕唇,才一字,又咬住下唇,咬住聲音,靜佇不動。當她再度抬頭,豔眸瞬間閃逝過一抹紅光,她突地躍起,足下巨大且頎長的陰影入颶風掃向負屭和魚姬,速度快如蚺蛇撲食獵物的狠勁,教人反應不及。
負屭和魚姬尚未能瞧清楚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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