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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公交的總站。
“不過我們要走快點,”梅雅說,“天色怎麼看起來比剛才暗了,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她說要走快,這話可不是蓋的,一路上她真的邁開大步疾走,我提著楊桃在慌張地配合她的腳步。
暈,這怎麼跟俺剛才想象的兩人邊倘佯邊吃楊桃、有說有笑的情景形成那麼大反差呢?
老天似乎也被我的這種沮喪的情緒所感染,天色愈發沉了下來。
這樣一來,梅雅走得更急了,我要拼命加快腳步才能跟得上她。
這種情景持續了大概十分鐘,當我們拐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嘩啦啦地從天邊捲過瓢潑大雨。
“唉,這拿命!”梅雅叫道:“我們先找處地方避避雨吧。”
“嗯,”我四處顧盼了一下,說道:“不遠處有間屋子,我們跑過去吧。”
跑過去一看,那是一間破爛的鐵皮房,裡面什麼傢俱也沒有,原來間沒有人居住的廢屋。
梅雅抖了抖頭髮上的雨水,忽然說道:“這地方以前有可能是賣楊梅的,只是現在不種了。”
“你怎麼知道?”我奇怪地問道。
“你去看看外面牆上那塊牌子。”梅雅笑道。
我伸出頭去,果見牆頭掛了塊鐵牌,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望梅止渴。”
我看著這四個字,又回頭看了看梅雅,忽然間有些哭笑不得——暈,這是在諷刺我麼?
外面,雨越下越大……
第五十四節
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寫作課的第一篇命題作文是《我有一個夢》。
一看到題目,第一個反應是馬丁。路德。金在林肯紀念堂前的那段著名的演講。
“確實,我們現在還是要強烈反對種族歧視這樣東東的。”我忍不住說道。
“笨蛋,我不是叫你們寫政治的東西,”白髮的教授說:“咱們是中文系,要多寫點浪漫的東西,越浪漫越好。”
一聽到浪漫這個詞,偶就不由得笑了。
什麼樣的才算浪漫?偶認為,那些你發自心裡歇斯底里地胡思亂想,但在現實中難以實現的東西,就該貼上浪漫的標籤。
於是俺在文中寫道:我有一個夢,在一個下著大雨的白天,俺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在一間華麗的小屋裡避雨。
雨點在房頂上有節奏地數著節拍,我們肩並肩地坐在地上,望著牆角邊的金魚缸。
“那對金魚一起幸福地游來游去,真讓人豔羨啊。”女孩讚歎道。
“嗯,我最喜歡金魚了。”我笑著說。
“你說,我們來世會不會成為那兩條金魚?”女孩嬌羞地靠著我問道。
……
作文批閱下來,上面寫的評語是:這是一篇想象力猶在《一千零一夜》之上的故事,可能作者已經幻想了一千零二夜了。
“教授對你的批評算客氣了,”排骨看著有些惱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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