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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規劃到底是什麼呢?
不會就準備在這附近長期逗留下去吧?
我忽然覺得,賈怡對我是很關心的,我需要幫助的每一件事她都很熱心地幫忙打點。
如果說她喜歡我,似乎有點不可能,畢竟她剛剛脫離了一段感情的陰影,還不知道有沒有徹底地走出來。
可是……每次提及梅雅的時候,她為什麼總有一些不太自然的、甚至帶有一縷感傷的反應?
不管怎麼說,我意識到,自己沒有給予她足夠的關懷。
在這附近,她只有我這麼一個能常常陪伴她的朋友。
那些師弟雖然也和她關係很鐵,但畢竟她已經畢業了,而且體院天天訓練,老去找他們有些不方便。
這種情況下,她的落寞可想而知,我應該待她更體貼、更加留意一下她的事才對。
第二十九節
回到宿舍時,老羊又在凳子上坐著。
“你傷了腿就把我們宿舍當療養院了?”我苦笑道,“我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一進門就見你癱在這裡。”
“你瞎扯什麼?”老羊吼道,“我今晚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找你有正經事。”
“什麼事?”我問道。
“中午我特意拐著腳和排骨他們去看了一下你的訓練……”老羊說。
“什麼?你們去看了?”我叫道,“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就坐在旁邊不遠處的石凳上。”排骨在床上說,“你小子被那胖子整得悶頭悶腦的,哪裡還有空看周圍的事?”
“說起來,我不能不承認,那個MM的訓練是有成果的。”老羊說。
“那又怎樣?”我問道。
“我想週末隊裡合練戰術時,請那個女生過來幫忙指導一下。”老羊說。
“聽起來很不錯的主意,”我瞪著老羊說,“可不知怎麼的,我總要懷疑你是對人家有不軌的企圖。”
“你這人平日就愛沒來由地瞎扯”,老羊說,“你真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聽左手這麼說起來倒是有點道理啊”,排骨笑道,“我才想起今天下午老羊看賈MM的眼神似乎很熾熱。”
“是真的嗎?老羊?”大蝦笑道。
“啊,怪不得今天籃球場上那麼熱。”我大笑著說,“原來老羊在旁邊火辣辣地往這邊瞅。”
“哪有?”老羊急得臉都紅了,分辨道:“哪有這回事?我是在看籃球場上,可不是看她啊。”
“不是看她?難道是在看體院的胖子?”我嘻嘻笑道:“好像那更加不正常啊。”
“啊,難怪老羊平日不近女色,原來還是性取向的問題。”排骨附和道。
“李安下一部電影的主角該輪到你了……”我拍拍他肩膀說。
排骨和大蝦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這是在說正經事!嚴肅點好不好?”老羊吼道:“左手粗,你別東拉西扯的,一句話,週末到底能不能請到這個教練?”
“那就要看你打算什麼時間練了”我說道。
“星期六下午,可以嗎?”老羊說。
“我去幫你問問她。”我說。
“你一定記得問啊”,老羊說,“你這人總是丟三落四的,看來我還得再提醒你。”
“放心好了,我保證轉達班長的愛慕之情。”我笑道。
“老羊真的喜歡上賈怡了?”
老羊離開之後,大蝦問道。
“我想一定是了”,排骨說,“其實下午看你們練球時,他一直在夸人家的好處。”
“沒想到老羊也有喜歡上的女子了。”大蝦說。
“暈,老羊這麼粗壯的身材,我整天聯想到《灌籃高手》的大猩猩。”我苦笑道。
“你這麼比喻就很噁心了,”排骨說,“記得說過賈怡像晴子,難道赤木的初戀竟然是他妹妹?”
星期四一整個白天都是課,我坐在課堂上卻睡不著。
中學時常常覺得,課堂其實是比監獄還要殘酷的地方,因為你連睡覺的基本權利都沒有。
大學的課堂才是監獄,只要不說夢話,你睡多久是不會有人管的。
最痛苦的莫過於在課堂上失眠的人。
眼看著周圍一大片倒下的難友得到了解脫,自己卻還得繼續忍受教授的緊箍咒。
學生昏昏而睡,老師自我陶醉,這就是當今一些大學課堂的真實寫照。
傍晚下課時,才省起今晚不能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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