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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喊我小怡子。”賈怡笑嗔道。
“什麼?”排骨叫道:“你的意思是整晚你們除了看碟就是去醫院,沒有發生什麼事?”
“暈,去醫院看搶救的病人還不算事啊。”我苦笑道。
“我的意思是沒有發生那個事?”排骨說。
“沒有發生是很正常的”,大蝦說,“人家感情都沒有完全培養起來,如果發生了反而很荒謬。”
“不和你們說了,我睡覺。”我邊說邊爬上了床。
“最後問多你一個問題。”排骨說。
“什麼?”
“老羊叫你邀請人家來當教練,你和她說了沒有?”
“糟了,”我猛地省起,“我都忘了。”
“天啊,你居然忘了?”排骨說,“人家老羊很重視這事的,昨晚還特意過來找我們討論。”
“這也怪不成左手,”大蝦說,“一整晚發生那麼多事,這件事哪有可能老惦著?”
“慘了,老羊失望之下肯定要吼了。”排骨說。
“暈,他吼什麼?他又不能下場訓練。”我說。
“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排骨笑道。
“其實就算說了,賈怡也很可能來不了。”我說,“她現在還在那家醫院裡陪著那婆婆,剛才那輛車只送了我一個人回來。”
“真是個令人起敬的女孩。”大蝦讚道。
“說起來,這個小姑娘真的各方面都很不錯”,排骨說,“可你竟然不想和她一起,我真想打你兩巴掌讓你醒醒神了。”
我轉頭過去裝睡,沒有搭理他這話。
“哼哼,無話可說了。”排骨笑道。
“算了,人家現在也很矛盾的,畢竟這段時間喜歡的是梅雅嘛,你不要再給他添壓力了。”大蝦說,“一切隨緣。”
第三十七節
如此一來,白天的課就算全部報銷了,我一直昏睡到下午快兩點才起來。
從枕頭邊抄起手機,打過去給賈怡。
“你有睡覺嗎?”我問道。
“上午趴在臺上睡了三個鐘頭。”她答道。
“才睡三個鍾?”我叫道,“你可別累垮自己的身體。”
“沒事的,小時候我生病時,婆婆也是這樣守在我床邊的,”她說,“我上午把安妮逼回去睡覺了,那小姑娘才真的是累壞了。藍家已經排多了個人手過來照顧婆婆了。”
“那你回店裡安心睡覺吧”,我說,“我現在很反而擔心你睡不夠。”
“好,就衝你這句話,現在我就準備回去。”她笑道。
“不敢,太賞臉了。”我笑道。
果然四點多走到手機店的時候,賈怡已經回來了。
“我準備去睡了。”她說,“你一會是不是要上梅雅的課?”
“對啊,六點鐘要上。”我說。
“那你順便把這把傘還給她吧。”她說道。
傍晚又是梅雅的課,照舊在七樓上,照樣是教室門沒開的時候外面就已經人山人海。
“喂,左手粗!”
我一回頭,原來是體院的胖子在喊我,後面是他那一群死party。“你小子瘋了?”他笑道,“今天一整天大太陽的,你拿著把花色的女人傘做什麼?”
“噓——”我在他耳邊低聲說,“這是梅雅的傘,我拿來還給她的。”
“什麼?”胖子拽著我的衣領哇哇大叫起來,“你怎麼拿著她的雨傘?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他這麼一吼,眾人的目光又被吸引過來。
暈——
“別亂講,”我趕緊對胖子說:“傘是你師姐借的,她託我拿來還給梅雅。”
“對了,我正想問呢,這兩天怎麼不見我師姐?”胖子問。
“賈怡這兩天有事,所以沒有過來叫我訓練。”我答道。
“哼哼,你可不許跟她找藉口偷懶”,胖子說,“我可還想繼續虐待你的。”
“行行行,我會轉達你這句話,請她儘快安排訓練的。”我苦笑道。
梅雅今天這節課居然安排看電影,有關美國南北戰爭的《葛底斯堡戰役》。
一整節課都看著刀光劍影,聽著炮火轟鳴,眾人不由得血脈賁張。
“想來想去不知道講什麼好,還是決定放電影了。”梅雅笑道。
她這句話是對我說的,下課以後,我等眾人散去,才在走廊拐角處把雨傘還給她。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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