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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一篇文章,也是講一個神童的故事,可他之所以神,卻是因為他從小就能偷東西。”我說。
“偷東西?這很有趣啊,他是誰?都偷些什麼東西?怎麼個偷法?”藍富問道。
“他的名字也叫仲永。那篇文章和這篇差不多,你們先繼續背,等我把它寫出來,你們理解了,就很容易記住了。”我說。
我拿起筆來,花近十分鐘打到電腦裡去,在旁邊的印表機上印了兩份地給他們,說道:“這就是我聽過的那個故事了,你們先看一下。”
兩兄弟接了過去,藍富念道:“金溪民方仲永,世隸偷。”
“隸偷?什麼意思?”他抬頭問我。
“就是世代以偷東西為職業。”我說。
“那很了不起啊,世代都偷東西,還以這個為職業。”藍裕說。
藍富接著念,除了個別字不認識外需按提點之外,磕磕絆絆地還是把全文唸完了。那段文字整理如下:
金溪民方仲永,世隸偷。仲永生五年,未嘗識偷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偷書四本,並自為其名。其書以行夜戶、樑上為意,傳一鄉盜賊觀之。自是指物作偷立就,其手段皆有可觀者。邑人奇之,稍稍賓客其父,或以錢幣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環偷於邑人,不使學。
餘聞之也久。明道中,從先人還家,於舅家見之,十二三矣。令為偷,不能稱前時之聞。又七年,還自揚州,復到舅家,問焉,曰“已然入獄矣。”
接下來俺把寫的整篇東東的內容解釋了一遍。
“那人真強,這麼小就能偷東西了。”藍富道。
“怎麼樣?還挺有趣吧?”我笑道,“是不是覺得背這個比較好?”。
“還可以啦,有點搞笑,背起來比書上的容易多了,。”藍裕說。
於是兩人開始背這篇東西,因為覺得有趣,沒多久就記熟了。
俺又教他們照課本上的換掉一些詞句,這樣,他們很快就把這篇課文背熟了。
“好假啊!怎麼可能?”我回到宿舍一說,排骨跳起來喊道,“這麼白痴的辦法,虧你想得出。”
唉,當然是假的,以上只是俺心血來潮的一種美好設想罷了。
事實上是……
“那人真強,從小就能這樣子偷東西了。”藍富說。
“怎麼樣?還挺有趣吧?”我笑道,“是不是覺得背這個比較好?”。
“哪有?我一點也不覺得啊,反而經你這麼一說,我頭腦更亂了。”藍裕說。
“我也是,雖然你改得很搞笑,但並沒有什麼幫助,我們也沒興趣去背它。”藍富說。
暈啊,這可是在教育學課堂上老師教的方法啊,怎麼理論這麼經不起實踐檢驗?
“那你們要怎樣才有興趣背?”我問道。
難道偷竊他們不感興趣,要改成去偷窺?
“行了,其實很簡單”,藍裕說,“你只要許諾我們背熟這段東西,無論有沒有到兩個小時,你都讓我們去打機,這樣就行了。”
“對啊,這樣我保證很快便記熟。”藍富說。
“可以啊,我原本就沒想過還要加任務。”我說,“但問題是,你們能很快地背熟嗎?”
“你不早說”,藍富跳起來說,“我們現在就背得出來了。”
“真的嗎?”我又驚又喜,“你們怎麼不早說?害我……”
“早說你又要藉口兩個小時未到,要給我們另加任務了。”藍裕說,“現在你不許反悔,哥哥,我們馬上背出來,今晚就自由了。”
“好,那就從你開始。”我說。
藍裕正要背的時候,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第十九節
門開啟了,進來的是安妮。
“咦,在上課嗎?”她有些驚訝地問。
“當然是在上課。”我說,“不然我來幹啥?”
“呵呵,我的意思是這次是真的在上課了,以前都不是。”她笑道,“我去拿些點心上來,大家休息一下。”
“等一下,”藍富叫道,“雖然在上課,可是很快就下了,待會下去吃好了。”
“就下了?”安妮望著我問道,“不是才上了一個來小時嗎?”
“是啊,可是隻要他們把我佈置的課文背熟了,我答應讓他們提前下課。”我說。
“那你們背熟了?”安妮問道。
“背熟了,我正要背給他聽的時候,你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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