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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夫人說的是實情,那不就表示她和藍家關係匪淺……說不定她只是偽裝失憶來讓我們對她解除防備、好藉機自由行動,方便陷害我們白家。不過很可惜,經過昨晚的對答,她終究露出馬腳了。”衛文自始至終就對結兒抱持懷疑態度。
“……不論她是不是藍家來臥底的,總之,在姜大人待在白家這段時間,絕不能讓她有絲毫意外,否則……”白鷹磊睜開雙眼,銳利的目光迸射而出。“藍家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在近日內……”
“這是少主要給夫人的。”年紀和結兒相仿的女子領著一群人,將一箱箱華美的絲綢衣裙、首飾珠寶一一運進了房間。“夫人要將東西擱在哪?”
“有地方就隨便放吧?由你拿主意。”結兒隨和的笑道。
在這個對她充滿敵意與漠視的環境中,她犯不著再不斷地樹立敵人。
她希望之後能專心將精神全放在找回自己的過去,所以眼前就得先拉攏好身邊的人,免得以後還要時時分神,注意是否有人在她身後放冷箭。
年輕女子對於結兒的友善只是嗤之以鼻地冷漠態度回應。
結兒無法責怪她。事實上,自結兒住進這兒後就一直是這女子在打點結兒的一切所需,人家沒暗中虐待結兒就不錯了,對一個被公認是“敵方臥底”的夫人,她還能保持一定禮節就算客氣了。
“你的名字是?”結兒決定,就先從這個看來像是內府總管的女子開始,慢慢的建立她在白家的地位。不管她這個夫人是否名副其實,日子總是要過的。
“……沛吟,衛沛吟。”
“是嗎?那麼今後我就管你叫吟兒好了。”結兒點了頭。“你是哪位衛總管的女兒?”
“家父是總管衛文。請恕我直言,夫人。”衛沛吟不客氣地回答:“你不用白費心機的對我下工夫,若你想好好的在白家生活,就別做出任何對不起少主的事,否則……”
“我在這裡可是孤身一人,如何對不起他?倒是他別對不起我就得了。”一思及日後鷹磊將與其他女人共度,她心裡就頗不是滋味。
明知這是兩人成婚時所作的約定,還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但為何她一想到這點就覺得有些悲哀。
她喃喃自語道:“算了,反正他有幾個侍妾我也無權過問吧?就算吟兒你是他的小妾……”
“夫人請自重,這些話不能隨便說的,少主向來潔身自愛,沛吟也還是未出閣的閨女,您是夫人,怎能不信自己的夫婿?”
被沛吟這一番話給說得滿臉通紅的結兒,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
不論白鷹磊做了些什麼,她確實不該胡亂揣測牽連別人,凡事都該講求憑據的。“抱歉,是我失禮了。”
衛沛吟對於夫人這麼率直倒是有些意外。她一直以為藍家來的大小姐應該是心高氣傲又會耍脾氣的。
原本打定主意要讓這個夫人在白家難以立足的她,倒被結兒客氣的舉動給弄得不知所措。
眼見結兒情緒低落的樣子,她反而不由得出言安慰道:“夫人大可不必亂吃飛醋,至今……我未曾見過少主對女人這麼認真過的,即使您是藍家的人,如果您能和少主相處得好……”
沛吟話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對“敵人”表現友善,連忙住了口。
“那是什麼意思?”結兒猛然抬起頭。
白鷹磊對“什麼”認真?
是對她這個來路不明的結兒,還是針對聖旨賜婚的藍香蘿?但她沒來得及問話,就見自覺失言的衛沛吟匆匆告退,冷清的房中只留下她一人。
她……會對白鷹磊吃醋?難道她開始喜歡他了?但這是不可能的吧?
一定只是身為女人的自尊心作祟罷了。結兒下了這麼個結論。
“晚膳不能在房中用嗎?”結兒慌張的問。
聽說那位姜大人還待在白家,如果她出去和大家一起用膳,萬一她做出什麼失禮的舉動,不就會讓人看穿她不是那位有教養的藍香蘿?她現在頂替藍香蘿待在白家,既已欺君,就只能處處小心,別被人發現這事實。
“我覺得頭疼、胸疼、手腳發冷,像是染了風寒,所以、所以就不出去了,好嗎?”她一臉企盼的看著白鷹磊。
“白家的家規規定晚膳時所有人都要到。你天天風寒也不是辦法。”瞭解她逃避心理的白鷹磊駁回她的請求。“況且姜大人似乎打算明天要回去了,理所當然我們得要表示一下禮貌,為他餞行。”
“只要我一直不露面,就不會有人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