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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瞅著她,姚駱馨立刻明白的抱起牠。
“明天我要飛到臺灣處理一些事情,今天必須到旅館看看,你要陪我去嗎?”
“喵!”賽姬最喜歡跟主人出門了,一路上,主人會一直把牠抱在懷裡,這種被寵愛的感覺真是超級幸福,不過,以後恐怕沒有這種機會了,主人的真命天子就要出現,希望那個男人也跟主人一樣愛護牠。
來到臺灣,姚駱馨習慣下榻在費蒙里歐酒店,進了飯店,辦好Check…in搭上電梯到了客房,她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啟行李箱。
首先把衣服一件一件掛在衣架上再擺進衣櫃,接著是保養品和盥洗用品各就各位,雖然這趟行程預計只有一個禮拜,她還是習慣把一切打理得像是自己的住處。
“Agapanthus,你真的不住我那裡嗎?我那裡可是比飯店寬敞舒適。”拉開窗簾,姚駱豔對著望眼所及盡是高樓和車陣的景色輕蹙柳眉,她最討厭住飯店了,不單單是這裡缺少自由的空氣,也是因為這裡的景觀令人煩躁。
“你都還沒嫁過去,我去那兒打擾不好吧!”她在臺灣有很多朋友,想找個住處並不難,不過,借住人家的地方總是要考慮這個、顧慮那個,她還是偏愛這種擁有自己空間的感覺。
“姜伯伯喜歡熱鬧,他不會介意。”
“你和姜雅雋的婚紗照都在媒體前面曝光了,你還稱他父親姜伯伯?”
姚駱豔皺了皺她美麗的鼻子,“我還改不了口嘛!”
“你未來的公公一定很寵你。”
“我這麼討人喜歡,這是當然的嘛!”姚駱豔嫵媚的撩起秀髮往後一撥,她在姜家簡直貴為女皇,除了她未來的親親老公,沒有人會對她皺眉。
輕柔一笑,姚駱馨慵懶的倒在那張King Size的雙人床上,她絕不會跟Gerbera的自戀抗爭,而這個女人也的確有驕傲的本錢。
拉上窗簾,姚駱豔轉身走到單人沙發坐下,她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姚駱馨左腳踝上的鏈子,一直襬在心上的疑問又按捺不住的冒出來,“那條鏈子究竟是誰送給你的?”
“寄放,不是贈送。”姚駱馨不厭其煩的提出更正,坐起身,她不自覺的摸著鏈子,鏈子上鑲滿鑽石,這條鏈子有個名字叫——“偷心煉”,有個男人請她保管五年,原本在三個多月前就該物歸原主了,可是至今她還無法跟對方取得聯絡,也只能放著它繼續戴在自己腳上。
“我看這條鏈子大概有百萬身價,誰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寄放在別人那裡?”姚駱豔還是很固執的相信這條鏈子的意義非凡,不過,她之所以有這樣的信心是因為Agapanthus看它的表情特別美麗。
“這條鏈子沒有你說得那麼貴重,最多三、四十萬。”
“不管價值百萬,還是三、四十萬,最重要的是你們一定關係匪淺,否則幹麼不找其他的人保管?”這是很正常的推理。
頓了一下,她的眼中有著回憶,“在某些情況下,人不能不屈就情勢。”
“什麼樣的情況下?”
“……那麼久的事情,我已經忘了。”其實當時的情況,至今她回想起還是隻有“混亂”兩個字可以形容,她很難從那片混亂中組織完整的故事情節,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不是因為臨時幫好友代班,她不會出現在那個宴會上,也不會無端捲入那場選妻之戰,嚴格說起來,當時她扮演的角色倒像個幫白馬王子解圍的仙女,而這實在沒什麼故事性可言。
做了一個鬼臉,姚駱豔當然不相信她真的忘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說,你這個人最喜歡搞神秘了。”
不予置評的聳聳肩,她不想多作解釋。
“不過,這世上沒有藏得住的秘密,我遲早會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一副傷腦筋的揉著太陽穴,她不忍心讓Gerbera突然發達的浪漫思維遭受打擊,可是她也不想製造錯覺,她還是說清楚實際情況,“如果順利的話,這幾天我就可以物歸原主了,他是誰根本不重要。”
“那個男人向你要回去了?”
“保管期限到了,難道不應該歸還了嗎?”
兩眼陡然一亮,姚駱豔顯然有不同的詮釋,“你要去找他了?”
瞧著那張興致勃勃的嬌顏,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對,可是……”
“等你們見過之後,我們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對不起,今天沒辦法跟你一起吃晚餐,我要陪雋參加慈善義賣晚會。”看了一眼手錶,姚駱豔急忙的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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