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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近了那個摔倒的人看,有十來個人在稍近處觀瞧。怎麼還沒有人報120或110呢?他焦急地在想。此時就聽間在前面圍聚的人中有人說,“流血了。”他聽到這,心裡更加焦急了,頭腦也更加緊張了,這種情況救人可要爭分奪秒啊!他把左手伸進了左側的褲兜裡,摸著手機,這種救人可要爭分奪秒啊!再等一會,要是再沒有人報120,那我就報120,他心裡更加焦急地這麼想著。就在這時,從教堂走來了兩個剛散了晚間聚會的五十來歲兩個婦女,她們走到了他的身旁,其中的一個說道:“唉,打個電話吧。”她撥通了120,說道:“在教會的門口不遠處有人出車禍了。”對方問道:“具體位置在哪?”她旁邊的另一個教會的婦女提醒她說:“是橋這邊的教堂。”她趕緊說:“是北面的教堂門口。”救急電話打完了,教會的兩個婦女就騎車走了,他焦急的心也舒緩了下來。他並沒有走,他在看120是否很快就到,現場的二、三十人也大多數沒有走,有的根本也沒聽見剛才教會中的婦女打電話。
這時,從出事的地點的東面二、三十米地方忽然傳來女子的吵鬧聲,一個年青女子正在和一個坐在電動車上的年青男子爭執著什麼,女的幾聲尖利的爭執過後,他們的吵鬧就停止了。他往醫院的方向望去,盼著120能趕快來,此時,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看120能不能五分鐘就到。這時,教會的牧師騎車過來問他,是不是青年家園的基督徒,他說不是,是路上的行人。
這時,距離教會中的婦女打電話已有三分鐘左右的時間了,他忽見在前面圍聚的人當中、經常在教會中參加晚間青年之家聚會的一個大齡青年忽然給120打起了救急電話,他的電話打完後,沒有過二、三分鐘救護車就到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女護士和一個男護士,女護士看了一下,就讓圍觀的人幫忙把傷者抬到擔架上。於是,有的抬腿腳,有的抬胳膊、肩膀抱頭,把傷者抬到擔架上,抬上了救護車,而傷者自始自終都是一動不動。
救護車走了,人門也散了,他騎著腳踏車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回到家後,他的母親坐在沙發上還沒有睡,他就同她說起了此事,他把他當時的心態說了,他的母親一聽,就有些著急地說:“現在你看,哪有好人?!自私的傢伙太多了!遇到這個事你千萬別管,要是讓惡人賴上你會把家坑蕩產的!我最擔心你了,看你這老實軟弱的樣子!”他回答道:“我只有在確保自己安全無誤的情況下再去報警救人。”他不再說這個事了,刷刷牙,洗洗腳,他就回他的屋裡去了。
回到他的屋裡後,他的內心忽然隱隱的煩惱起來,他想,那種車禍受傷的情況下,勢必要立即報警救人才對,分秒必爭才對!可是自己在摩托車出事後的短暫時間就看到了,因為畏懼訛詐的風險,就延遲了報警求救,要是萬一傷者就是因為這短短的幾分鐘而沒有搶救過來,自己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麼?!自己經常學習:愛人如己,可是事到關鍵時候,自己怎麼就被妖風邪氣給嚇退了呢?!迷惑了呢?!希望全能的上帝能救他脫離危險,能讓他平平安安吧,奉主耶穌的名祈禱。他在心裡默默地禱告著。
一晚上他也沒有心思練靜坐了,他躺在床上,為這個事思量煩惱著。他想那兩個教會的姊妹救他正好,因為她們可以彼此為證,因為她們是一同從教會出來的,而自己是一個人從教會先出來的,教會內的弟兄姊妹並沒有跟在自己的身旁,雖然馬路上有人,但是若被人訛詐陷害,誰又會出頭作證呢?!他煩腦地思想著;一夜也沒睡好。
第二天醒來後,他還是為此事煩惱著。他洗漱完畢後,就一個人來到家附近公園的山上想練會站樁,可是那煩惱的事情還在擾亂著他。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閉目擺了個渾圓樁的架勢,可是內心始終是不得平靜,因而也就煩惱作罷了,這時,他聽到山上愛好唱歌的中老年自發組成的小組唱到:你不用悲哀,共和國的土地上灑下我門的愛。他心想,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搞成這樣的呢?!他記得十幾年前他在一家商場值夜班時,看見一個騎摩托車的男的撞上了一個騎腳踏車的婦女,男的當時就爬那一動不動了,婦女坐在地上倒是好像沒有大礙,他略微一思索,就給120打了救急電話,一會120來了,那個一動不動的男的,忽然慢慢動了起來,可能是摔昏了過去,救護車把他救走了。他當時敢那麼快地打120,現在怎麼還不如以前呢?!他想來想去,忽然意識到:這都是這些年來經歷**現象所致!因為司法不公,黑白混淆顛倒,公開地說假話,而且現在的社會假如真的有了矛盾糾紛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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