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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會出來的中年婦女一起上了公交車。他還在思量著剛才教會里宣傳的男女之間原罪的問題,他認為那純粹是胡扯,異性相吸才是真理,他感覺人世間太虛偽了,他心裡激憤地這麼想著。那個中年婦女就站在他的前面,他和她的身體靠的很近,而這時車廂內一點也不擁擠,他遠可以距離她很遠,以避免嫌疑。他激憤地想著,“看看吧,你們這虛偽無恥的人類,男女相吸才是人間的真理,我就要堂堂正正的給你們明示出來,刺穿你們虛偽無恥的外衣!”他激憤地這麼想著。他看見一個和他同齡的女孩正望著他,還有一箇中年男子也看著他。“看看吧,你們這虛偽卑劣的人類!我要你們看到男女相吸才是人間的真實而並非你們所說的原罪,並非你們所謂的道貌岸然!”他這麼激憤地想著,公交車到了下一站,車身一搖晃,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妥,身體稍稍遠離了那個中年婦女,他的眼神飄向了遠處,感覺到極大的空虛;他思索著男女之間的問題,思索著生與死的問題,思索著宇宙的問題,思索著造物主是誰,誰又把造物主給造了出來,這個世界、宇宙的終極起源是什麼。
過了幾個月後,他忽然覺得自己那天在公交車上的激憤行為,簡直是太傻了!他當時是想與那個虛偽的觀念在做辯論,讓自己的實際行為來戳穿它的謊言!可是他自己那樣做,豈不是太不顧臉面了,萬一別人把自己當作流氓對待,自己給誰講理去呢?!他心裡後悔極了,也恨極了;他無法原諒自己翻犯了個這麼低階愚蠢又真實的錯誤。他又覺得不是自己所犯的錯誤,是自己在同那種虛偽觀念作鬥爭時一時的激憤行為。可是,這是現實的生活,一心想追求聖潔的他豈能容自己犯這樣不潔的錯誤。他陷入到了一個怪圈裡面,他被這種思想折磨著,直至半年後,他站在教學樓四樓的走廊裡,眼望樓下,他的內心對自己默默地說,“跳下去,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真有一種衝動,要一抬腿就跳下樓去,以自己的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望著樓下,那種悲憤集結在他的胸口。終於,他沒有跳下去,這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有過自殺想法的時候,而且很有危險性,他那種悲憤的衝動差一點就讓他跳下去了!
後來,他自己反省地想,他本想要破譯人世間的生死之謎,他想要為人世間、宇宙間找到一條幸福的美好大道,他本想探究明白這個世界神秘的一切,才看了很多書,其中有氣功方面的書、幾種宗教方面的書,還有一些涉及神秘色彩方面的書,他覺得這些書的思想,把他搞混亂了,他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少年,還無力能辯證地對待這些事情。想想那次想自殺的危險,於是,他把這些書,扔的扔,燒的燒,撕的撕,賣的賣,全部處理乾淨了。他決心信仰辯證唯物主義,一切從實際出發,一切必須務實起來。
很多年以後,他想,為什麼宗教把男女之間的**定為原罪呢?他想,可能是在遠古時期,人們沒有安全有效的避孕安全措施,導致了因風流懷孕生下嬰兒被遺棄、被致死,還有私生子亂了血統,還有性病、傳染病的感染,以及因此引發的兇殺爭鬥等等,因為這些不好的緣故,才在遠古的時代把**被定位首惡,定位原罪的;假如沒有這些禍患,那麼**是造物主賜給人間的美好的最美好的恩賜,而並非原罪,而並非萬惡淫為首!
他覺得人人都是這個社會的奴隸,被這個社會所勞役著,包括我們的**、愛戀。我們現在無法衝破這規矩,只能忍受著命運的安排!只有等到了**,我們才能衝破這羅網,去享受我們的愛戀與**。這個時代是不允許我們超前的,方方面面的限制,有道德的,有安全的,有心理的,等等諸多方面的危險與影響,限制住了我們內心的本能的愛戀與**。我們只好順從這個時代,不左不右,安心於時代的主旋律,這也就是中庸之道。
**那年才能實現呢?那是一個宏偉遙遠的理想!
第九章 一千零一夜 千里挑一
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很鮮豔,
有一次,她騎的腳踏車壞了,停在路邊的修腳踏車攤上修理。他見有次大好時機,就急忙走到修車攤附近,在距她兩米外的地方仔細觀察著她。可她壓根好像就沒看見他似的,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很詫異他的無動於衷。因為他見過很過青春靚麗的姑娘見了他都會有意看上兩眼的,而他竟然無動於衷,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的李遠德是根本不瞭解女性的。他所愛慕上的眼前的這個姑娘,年齡比他大了一歲,看上去更是比他大了幾歲,而他竟然喜歡上了她,為她的氣質著迷。作為旁觀者的我看看來,他應該一開始就放棄這個他所謂的“千里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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