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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忍不住嘛。
“我可以叫你薔薇兒嗎?你也可以叫我宇軒、軒或是軒哥哥都成。我倆既然是搭檔,小姐小姐的叫太生疏了吧?”百分之百的得寸進尺。
“隨便你。”雖然心中萬分不願意,可誰叫她被人家抓住了把柄,只有乖乖就範的分。
一跺腳,不想看他可惡的笑臉,“沒事了吧?”
“祝你有個好夢,薔薇兒!”王宇軒揮揮手,微笑地看著她消失在黑暗中。將來的生活會有趣很多,他含笑吹熄桌上的燈火,龐大的院落又籠罩在神秘迷人的夜色裡,靜謐得沒有一絲聲響。深邃墨藍的天空中點綴著寶石般閃亮的星子,顯得明朗又燦爛,讓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思冥想……
第四章
“真搞不懂你。直接把人救走,再把紀冕打一頓不就好了,幹嗎大費周張地學衙差辦案。”兩人在夜色的掩護下,伏在紀家的屋頂就是想要調查這陣子轟動全城的通姦殺夫案。
他們一致認為紀家年輕的寡婦是被人陷害的,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被害人紀瑤的堂兄紀冕。紀冕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而且嗜賭成性,敗光了自己的家業又死皮賴臉地住到堂弟家,並多次向紀瑤借錢。前陣子還被債主追上門討錢,就是他指證紀夫人和管家通姦謀殺親夫,如今更名正言順地霸佔了紀家的產業,做起了紀家的主子。
可憐那紀夫人還沒從喪夫之痛中解脫出來,又遭牢獄之災。
“她一個弱女子,即使救出來你讓她如何生活?而且還頂著個殺人犯的罪名,難道要躲躲藏藏地過一輩子,紀家就白被佔了?”
“天下之大還怕沒藏身之處嗎?世人總是善忘的,一年半載之後誰還記得發生過什麼。咱們也可以給她些銀子,讓她做些小生意,還怕活不下去不成?”明知他說得有理,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和他作對。誰讓他這幾個月來老像冤魂似的纏著跟前跟後,時不時還有些驚人之舉。比如撫摩她的頭髮、有意無意拉她的手等等,讓她彆扭之極。
“薔薇兒,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周大人丟了人犯,朝廷怪罪下來豈不是連累了他。”兩人幾次搭檔下來,他已深知她衝動的個性不容她多想,就會以最簡單的方式來處理問題。不過他就是喜歡她單純的性子,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只要別闖大禍就好。
“那你說要怎麼查?”周大人的為人還不錯,她不想他受牽連。
“咱們到屋裡找找,也許能發現什麼。”他想牽靈兒的手,但被她閃開了。
“走就走,拉拉扯扯地做什麼。”她才不要王宇軒碰她!每次他碰到她時,總會讓她心慌又不知所措,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壓迫感。算算從與王字軒有接觸到今天的短短數月間,她臉紅的次數比之前十多年積累下來的還要多。
“走啊。”她率先躍下,潛進宅子裡。
王宇軒輕笑地跟上。每次他們兩人有身體上的碰觸,靈兒就會臉紅彆扭,然後就會找機會整他。就拿上一次來說吧,她硬說有個大盜賊要作案,讓他在一間破廟裡伏了一個晚上,可誰聽說過盜賊會去偷破廟的?再上一次,她十分壞心地故意引起巡夜捕快的注意,差點讓他暴露了身份;然後再再上一次,她以他的名義向各地的藥商下了定單,搞得送貨收賬的人絡繹不絕,王家雞飛狗跳,讓他花了許多唇舌,又是賠禮、又是賠銀子地才把事情解決了。但他偏偏就是不願意吸取教訓,總喜歡三不五時地逗她,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惡透了。
紀冕和幾個翠紅樓的姑娘正在飲酒作樂,僕人都在前廳陪著呢。正因如此,靈兒和王宇軒才一路暢通無阻。
靈兒找到了紀冕的屋子,剛想開門進去,王宇軒一把拉住她,“咱們先從管家的屋子找起。紀瑤死的那天他也跟著失蹤了。他是個關鍵人物,找到他就能搞清楚紀夫人是否真的殺夫,所以最好從管家身上人手,我查過了,管家住後院,咱們先看那兒。”
因為已經幾天沒有人打掃,屋內的東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但傢俱仍擺設整齊,顯然沒有人來過。
“薔薇兒,你看。”指著桌上的半杯茶水和油燈,他向靈兒示意。
“有什麼奇怪的嗎?”她湊過頭去,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管家是很著急地離開的。你看,茶喝了一半,杯蓋還擱在一旁。”
王宇軒低頭沉思,紀瑤是九月初三辰時暴斃的,管家當日深夜失蹤。次日紀冕就狀告紀夫人與管傢俬通並毒死親夫,那麼在管家失蹤到紀冕告狀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油燈裡沒有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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