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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之下,胎兒不保也是很正常的。
“烈,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天樞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他的雙手緊緊捂著肚子,神色一片茫然,顯得十分無措。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愛著這個男人的,即使他對他做了那麼多無法原諒的事情,而孩子,就是他們最好的證明,可是現在,孩子沒了,這是不是說他們最後的羈絆也沒有了呢。
“小蘇兒,你想一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阿烈古琪在床邊坐下,輕輕地將那個脆弱得幾乎一碰就能碎掉的人攬入懷中,然而他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說出的卻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
“不對,你是騙我的,你騙我……”天樞猛力推開他,突然跳下床去,“混蛋,我要殺了你!你放開我——”他剛剛邁出一步,就因為一陣眩暈向後跌去,正好落入阿烈古琪的懷抱。
“阿莉森,你快進來!”阿烈古琪抱住天樞,剛把昏迷的人放回床上,就連聲呼喚起來,忽然撥高的音調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焦急之情。
“烈,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現在受不得刺激,你還故意這樣,想要一屍兩命是不是啊?”阿莉森原本就在外間配藥,一聽到阿烈古琪的大呼小叫立即推門進來,她略略看過天樞的脈象,隨即搖了搖頭。
“這孩子,絕不能留。”雖然眼中掠過一閃而過的不捨,但阿烈古琪還是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和天樞的安危相比,這個孩子的存在,實在算不得什麼,更何況,他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孩子。
“烈,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阿莉森面無表情地陳述著事實,“以天樞目前糟糕的身體狀況,留下孩子固然是件危險的事情,若是強行拿掉胎兒,結果只怕也是差不多,甚至會——更加危險。”
“你能恢復他的功力嗎?”沉默良久,阿烈古琪突然問道。
如果早知毀掉天樞的武功會為他帶來如此不可挽回的傷害,他或許會手下留情也未可知,然而錯已鑄成,他的歉意於事無補。
“不能。”阿烈森搖頭,看向阿烈古琪的目光透出一絲憐憫。
若是換做旁人,阿烈古琪的想法或許還有可能,可是天樞,他體內未清的毒素在失去內力的壓制後早已順著奇經八脈進入他的身體各處,別說是她,就是希奧·烏魯爾特在此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出乎阿莉森的意料,阿烈古琪非但沒有她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反而是神色平靜地接受了她所說的一切。
天樞再次醒來之後,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再提及那天發生的事情,就彷彿那個孩子從未來過,日子重新回到最初的平靜。
但是,人家孩子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每每在天樞進食時竭盡所能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讓他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嘔……嘔……”又一次把剛剛入口的安胎藥吐得一乾二淨後,天樞略顯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真是關心則亂,他當時怎麼就會相信阿烈古琪說孩子已經不在了的說法呢。再說了,要是孩子真的沒了,他犯得著一日三餐比飯點還準時地讓人給他送來安胎藥嗎。
天樞只是好奇,阿烈古琪為何不再問起此時,就算不問問這個孩子,那麼朝兒和佳期呢,他相信他已經知道那幾個孩子的身世了。
畢竟,無論是最初的龍鳳胎還是後來的小月華,他們都是出生在他和阿烈古琪分別的不久之後,他就不信他會猜不到。
事實上,阿烈古琪確實已經知道真相,他不問天樞,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錯失多年的“驚喜”,如今已經自己尋上門來了。
由於佳期執意留在渝京,朝兒只能和子歆一起前往流芳城,就在他們往北走的第三天,若即的一封信鷹傳書讓韓子歆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韓翊病重,速回碧波。”信裡只有八個大字,卻足以讓韓子歆左右為難,他不想讓朝兒隻身涉險,但是若即會派人送來這信,意思也是十分清楚,就是要他火速趕回碧波,絕對不能因為任何事情耽擱。
“心心,我覺得你還是回去比較好……”韓翊膝下無子,又沒有正式冊立太子,要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滄浪政局必亂,而這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韓子歆,他不可能不懂。
“那你呢?”韓子歆十分不甘,難得有機會可以甩開佳期和朝兒獨自相處,他怎會捨得輕易錯過,“你一個人去流芳城會不會很危險?”
“不會啦。”朝兒完全不明白韓子歆的心思,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要是父王真是和那個傢伙在一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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