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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的事情卻是阿烈古琪沒有想到的。

天樞墊起腳尖，貼了過來，在他的唇上印上輕輕一吻。阿烈古琪正要說些什麼，天樞腳下一滑，撲到他的懷裡，“哇”地一聲吐了起來。

即使是在以後他們最親密的歲月中天樞也沒提過當時這麼做的原因。同時，阿烈古琪也相信，天樞對於發生在他們之間的那場糗糗的初吻多半是沒有印象的。因此，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天樞。

“那只是遊戲啊……”天樞爭辯，語氣很無力。

“可是我當真了。”阿烈古琪堅持，眼神認真。

“烈，你——”天樞剛要回應，便感覺到阿烈古琪的唇遊走在自己的頸間，呼吸頓時亂了起來。阿烈古琪溫柔地親吻著那對漂亮的鎖骨，天樞的雙手無力地攀上他的後頸，呼吸微微急促。

“小蘇兒，你這是在誘惑我嗎……”阿烈古琪有些壞心地問道，天樞擺頭不去看他，他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可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很害怕，那天晚上痛苦的滋味他也不想再嘗一次。

“你在害怕？”阿烈古琪握住他的肩膀，阻止天樞後退的動作。

“烈，我們不要繼續了，好嗎？”感覺到緊貼自己下腹的火熱□，天樞的聲音輕輕顫抖著，他那麼大，進去一定好痛的，那天晚上意識不清也就算了，現在自己是完全清醒的，反而恐懼更深。

“這怎麼行呢，小蘇兒。”阿烈古琪說著伸手分開天樞修長的雙腿，然後輕輕地往那秘處緩緩伸入一根手指，“既然是你把火玩起來的，你當然要負責滅火。”

“不，不要——！”天樞失聲痛叫，“烈，好痛……啊……”

“小蘇兒，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阿烈古琪看著被自己弄哭的天樞，心下有些後悔，自己為何如此急躁，他立刻慢了些，心疼地吻上天樞慘白的唇，柔聲安慰道：“對不起……我會輕一點的……別哭……”

“出去，你快出去，痛，嗚嗚……你快些放開我……不要啊……”

阿烈古琪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天樞異於常人的特殊體質，更不可能知道那些在常人而言也需要時間才能逐漸適應的痛苦對天樞來講根本就是不可能承受的。

他以為他只是在害怕，害怕他像那天晚上一樣粗暴地對待他，他緩緩地親吻著他，安慰他的不安，然後用手指開拓著他身下狹小的穴口，直到可以容納三根手指，才將火熱的慾望慢慢送了進去。

“烈，不要……我求你，不要了，我好痛啊，唔……”

天樞一直在哭，從初時的嚎啕大哭到後來的無聲嗚咽。

實在是太痛了，他已經感覺不到身體是自己的了，他甚至寧願自己能夠暈過去，可惜他現在的意識卻是清醒地不能再清醒。

第二十章

“阿烈古琪，你混蛋，嗚嗚……你個大混蛋，嗚嗚嗚……”

和上次一樣，阿烈古琪仍然是在某小孩哭天抹淚的指控中醒過來的，可他始終想不明白的是，這次他明明有小心地做潤滑，也沒有像上次那樣把他弄傷，天樞怎麼反而哭得更傷心了。

“我都已經喊停了，你還要做，你好過分！不許碰我……”

天樞一邊聲淚俱下地控訴著，一邊卻接過“罪魁禍首”遞過來的溫巾擦臉，滿臉的憤然不平，卻不知自己臉頰緋紅、紅唇微嘟的模樣落在阿烈古琪眼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種時候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小蘇兒，你也不好好想想……”

阿烈古琪一幅“你少給我開玩笑”的表情，美人在懷還能無動於衷，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事實上，要不是天樞後來哭到昏睡過去，他是不會只要了兩次就輕易放過他的。

“可是人家好痛，嗚嗚……”天樞哭得更兇了。

他承認，讓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在蓄勢待發的時候突然打住都是一件不太現實，也不太人道的事，可是他真的好痛，他都那樣求他了，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混蛋……

“真的有那麼痛？”阿烈古琪皺眉，神情有些不解。

他從來沒有過下位的經驗，對天樞現在的感受自然談不上感同身受，但在為天樞清洗身體的時候他仔細檢查過，除了穴口微微有些紅腫，他根本就沒有傷到他。

“混蛋！你給我滾出去！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天樞怒了，阿烈古琪懷疑的表情落在眼裡格外刺眼。

天樞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但是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他對疼痛的敏銳度遠遠超出了常人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