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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吉服的天樞看到這幾個字當場就翻臉了,說什麼也不肯和阿烈古琪拜堂成親。
“連他都知道了,你們還玩得下去?”天樞手持鳳冠,懊喪地抱怨道,鑑於阿烈古琪在場,他沒有說出雍華的名字,而是僅以一個“他”字代指,好在阿烈古琪漢話不佳,並未在意他們的談話。
其實雍華這麼快就得知真相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是二皇叔的長子,而他們落腳的宅子正是雍親王府的別院,在人家的地盤擺出這麼大的陣勢,要想不被發現還是挺難的。
不過“來日方長”四個字讓天樞心中很是不爽,同是男子,又是兄弟,他們後會有期再正常不過,但是來日方長似乎就沒那麼必要了,雍華此言顯然別有用心,而讓天樞深感不悅的正是這份“用心”。
“為什麼玩不下去?”雍容興致不減,她俏皮一笑,趁著天樞不注意奪過他手中的鳳冠替他戴上,嫣然道:“他也沒有揭穿我們,不是嗎?再說了,大……大哥,你看看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如果你們不拜堂,這場可不是那麼好收的……”
“好玩兒!好玩你怎麼不去玩?”天樞冷哼一聲,對雍容怒目以待,著實是拿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堂妹沒轍。誠然,他不討厭阿烈古琪,甚至將他視為生平第一個難得的知己,可是成親,這都哪跟哪兒啊。
“容兒是女孩子嘛,這種事哪能隨便說來玩……”天樞正在氣頭上,天璇原本不想去觸他的黴頭,奈何雍容一個勁兒給他遞眼色,求救的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只得出言為她解困,勸說道:“好了,老大,你就別掙扎了,還是快點出去吧……”
為雍王府看守和管理這座別院的管家何伯是自幼看著雍容長大的人,對她的性子瞭如指掌,見自家主子難得興起便將婚宴辦得有聲有色、熱鬧非常,恨得天樞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那些來湊熱鬧的客人雖說是接踵而至,不過也都不算什麼,畢竟不熟,他們最多也就是喝喝喜酒、討討喜錢,不會真的留下來鬧洞房,所以還算是比較好打發的,沒有讓天樞太過頭疼。
天璇和雍容就不同了,不知是破罐破摔自暴自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這兩個人似乎玩上癮了,明明真相已被雍華得知,他們卻是玩得更加帶勁,先是強逼著不情不願的天樞和半推半就的阿烈古琪拜完天地,然後就是死纏爛打地要他們喝交杯酒。
“快點啦,大哥,不許耍賴,做事情要有始有終……”較之大堂上的喜慶氛圍,洞房裡的情景卻是格外詭異,氣氛也十分緊張,雍容左手執杯,右手拉著天樞的衣袖不放,使勁催促著他,玩得不亦樂乎。
“是啊,大哥,你可不能辜負容兒的美意,人家可是連自己出閣時的女兒紅都貢獻出來了……”天璇興致勃勃地在一旁火上澆油,不過他這話倒也不假,只不過當年雍容出世時,他們二皇叔埋在桂花樹下的酒罈數量也比較可觀就是了。
“什麼是交杯酒?”阿烈古琪的問題讓容郡主的酒杯差點沒能握住,她眼珠子骨碌一轉,眸光一閃,儘量用最簡明扼要的話語向阿烈古琪解釋了交杯酒的含義。
阿烈古琪聞言不語,他想了想,抬手接過雍容手中的酒杯,淡然道:“我知道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大紅喜字貼著,龍鳳花燭燃著,雖是早春,喜房內的溫度卻是不低,天樞素來耐不得熱,此刻早已自覺主動地把頭上的紅蓋頭扯了下來,拿在手中不停地扇著風,還不時地用它擦拭著額上不停沁出的細汗,可以說是將它的功用發揮到了極致。
天樞向來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被天璇和雍容折騰了大半日,看到他們就心煩,現在見阿烈古琪出此言語,心中甚是滿意,立時笑著附和道:“就是,你們兩個也該玩得差不多了,快點出去……”說著就起身把天璇和雍容雙雙往外推。
雍容先是愕然,醒過神後大加抗議,叫嚷著一定要他們喝下交杯酒,天璇則是神色平靜,無甚驚容,不急不許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弟就不打攪兩位的好事了,容兒,我們……”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惱羞成怒的天樞一腳踹了出去。
見兩個詭計多端的煩人精終於在眼前消失,天樞不禁長長出了口氣,嘆道:“總算結束了,真是累死我了……”
按照原意,天樞本來還打算表揚阿烈古琪夠講義氣,不和那兩個傢伙瞎胡鬧,誰知他話還沒出口,阿烈古琪就自毀長城,幽幽飄來一句,“誰說結束了?”言下之意便是,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阿烈古琪說完就拿著雍容先前硬塞給他的酒杯,疾步走到桌邊,坐在天樞身旁,在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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