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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才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哦。”
聞言,一眾雄性感覺到天旋地轉,怎麼回事?不食人間煙火的慕容輕雪居然開口了,而且一鳴驚人。聽這語氣,還有些哀怨。
靠,這小子啥來頭?
雄性們上下打量著林越溪,只是這些學習青年整體泡在圖書館裡看mm,沒有去參加什麼社交活動,自然也沒有去那天晚上的舞會,自然也就沒有認出林越溪。
林越溪看著慕容輕雪附近的座位人滿為患,於是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慕容輕雪看了一眼四周,頓時四周的雄性全部正襟危坐放佛屁股長在座位上了,沒有一個有讓出位置的覺悟。
見到這樣的情況,於是她說道:“要不你先去其他地方坐坐,我看完這一點就走。”
林越溪看了眼擺在慕容輕雪面前的書,暗想原來她居然也是一個學習青年,於是就點點頭道:“好吧。”
接著他踱步到角落裡,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那裡龜縮著,目不轉睛地盯著一本書一動不動。
這不是我們的“自習少年”張清揚同學麼?看書這麼認真啊,實為我輩之楷模,值得學習!
林越溪從背後輕輕拍了拍張清揚的肩膀,沒想到這貨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一哆嗦。轉過頭來,看見是林越溪,這才鬆了一口氣。那種神經質的反應,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什麼書啊?看的這麼認真。”林越溪順手抽過張清揚手裡的書,一看封面,乖乖不得了啊!
《啟示藝術家和學者之靈魂》——費裡德力西·威廉·尼采。
書名下面,赫然印著這樣一句話:我們越接近事物的起源,事物對於我們就越是變得興味索然。
我擦,張清揚同學太牛逼了,敢情這貨不僅僅是踩點那麼簡單,肚子裡還真有點料,果然不愧是整天上圖書館的人,研究的深度居然如此之深奧。
林越溪懷著莫大的敬意,順手翻了幾頁,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坐在墊著豹皮的大椅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痛,兼鬆懈疲憊的身軀……吞幾口唾沫,我的手不安地拂過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及……少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柔軟的呻吟……”
我擦,果然是啟示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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