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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中又是一陣好笑。
李楓忍住心頭的笑意,走到男子的身邊,按照慣例給他做起了例行檢查。年輕人倒也配合,並沒有阻止李楓的舉動。
年輕人的脈象四平八穩,脈感強烈,身體並沒有不適,反而有一種內勁一直衝擊著李楓搭在上面的手指。
李楓的心裡很是驚訝。原因並不是年輕人身體內的無恙,而是那衝擊著自己手指的內勁很像是神農門一派的功法。
“奇怪,這人怎麼會我神農一脈的功法。臨走之時神農門內的長老不是告訴過我這功法並無外傳嗎?難道是……”李楓現在還不敢肯定自己的心中所想。為了查探清楚,手上不禁使用了天靈之力,想要對年輕男子的身體進行更多的探尋。
這一探更是震驚,在年輕男子的身體內部的任督二脈上,各有一條黑色的氣線向著十二經脈不斷的流竄著,從四肢百骸最後又歸於五臟六腑中消失不見。然後在任督二脈中又重新凝聚,就這樣週而復始著。
“你現在身體內的氣息很不穩定,身體內熱,夜有盜汗。每到亥時胸口處會感覺異常沉悶,子時轉為疼痛。是否隨著年齡的增加,疼痛也越感明顯。”李楓把著脈,沉聲的說道。
年輕男子剛聽到李楓的診斷結果並不以為然,心裡只是覺得這醫生的水平還算可以。可是越聽越是震驚,當李楓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年輕人已經“騰”的一下站起來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說出了一句黃崇和劉若惜無法聽懂的話。
“神嘯九州。”“農騰魚躍。”已有所察覺的李楓平靜的答道。
“天靈降世。”“七彩輔之。”
聽到最後一句話,年輕男子立馬一臉的肅然,臉上的戲謔之色蕩然全無,恭敬的一彎腰,給李楓行了一禮,說道:“門主,請您救救我爹和我爺爺吧。”
李楓此時的心裡也很是驚訝,剛才他和年輕男子對的兩句話中。第一句是寫在神農門內堂中的一副對聯,而第二句更是自己下山之前,門內長老囑咐自己要找尋的神農門遺失的一個分支,沒想到盡然會這情況下相識。
心裡雖然略感意外,可是李楓依然面無表情的答道:“我不是你說的什麼門主。你爹和你爺爺我又不認識,我這兒還開著診所呢。況且現在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暫時還不能離開。”
年輕男子一聽這話,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依然恭敬的說道:“門主,我爺爺現在已危在旦夕,而我爹每天都要飽受血咒發作的痛苦,還忘你能伸出援手,救救他們兩位老人。”
“血咒?”不能怪李楓不清楚,當初門內的長老怕他得知自己就是神農門新一任的掌控者,怕他因此而驕傲自滿,不再用心修習,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交代完全,只是說找到能對出這兩句話的人,立刻帶回山門。所以當年輕男子說出血咒之時,李楓明顯的愣在了那裡。
“是的,我七彩霓裳一脈自從當年和門內走失,這些年一直在想盡辦法尋找,可是始終沒有下落,而我們身體內所種下的血咒之毒,沒有了天靈手的壓制,時常發作。最後全都毒性發作,痛苦而死。還望門主能夠出手幫我爺爺和家父解除痛苦。”年輕男子說到這裡,臉上也是露出一絲悲涼。
雖然現在自己的家族在世俗中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就,可是卻都因為身體內的血咒,而無法活到六十歲,導致家族內的男性都必須過早結婚。以防出現意外,導致斷了香火,再也無法認祖歸宗,這也是他為什麼早早就取代父親,管理公司事務的原因。
“你叫什麼名字?”李楓看著年輕人臉上的悲涼,心裡也是不忍,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門內之人。可是一想到這小子很可能就是那背後下毒之人,不禁臉色又冷了起來,開始對這年輕人進行著詢問。
“我叫張凱。”年輕男子恭敬的答道。
“蟑螂?”劉若惜的嘴裡忽然冒出了這兩個字。
“哪裡?哪裡?”黃崇一聽到劉若惜的話立馬就動了起來,想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最後一看劉若惜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叫張凱的男子,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張凱的心裡也很是鬱悶。自己的外號只是交際圈裡幾個熟識的朋友知道,沒想到在這個不起眼小診所裡,也有人能夠一聽自己的名字就能夠叫出這外號來。
“我問你,那玲瓏草的毒液是不是你下的?”李楓聽到劉若惜的話也是感覺很是好笑。一個“蝗蟲”,一個“蟑螂”,自己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門主,那玲瓏草的毒確實是我讓人下的。那幾戶人家一直拖著不肯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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