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在角旗點,超過了四輛跑車。
此時,已經迫近傍晚,加上陰天,採石場等待車隊凱旋的青年們,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他們都在等著看是誰第一個衝出最後的彎道,衝過終點線。
“安琪兒這次慘了,成哥跑過國際比賽還拿了名次,不要說在江海,就算是放眼國內也是頂級賽車手,何況這裡的死亡彎道可是他的主場。”手裡揮舞著一塊江詩丹頓手錶的青年說。
“天馬上要黑了,你們說安琪兒找那個二半吊子,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另一個女孩兒說。
“應該不會吧,正常人上了這種盤山彎道,嚇得腿都發軟。賽車比的不僅是車的效能和車手的技術,挑戰的就是人類膽量的極限。”
“聽!馬達聲!快了!”一個人忽然說。
山道位於山體的後方,光線很暗,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那輛車衝在第一的位置。
人群中的氣氛頓時燃燒起來,瘋狂的青年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拋向空中,歡呼雀躍的聲音不絕於耳。
在這場弱肉強食的比賽中沒有公平可談,只有強者才能笑道最後,所以對於發車前,那個斜劉海衝著蘇北做出的侮辱性手勢,他絲毫不介意,因為和這種弱勢群體斤斤計較實在是無聊。
衝過終點的一道銀色靚影,不是大家意料之中的蘭博基尼,而是載有兩人重量的奧迪,以一個極其誇張的原地燒胎,像打太極似的卸掉車體的慣性,在水泥路面上畫出一道優美的圓形輪胎痕跡後,終於停了下來。
安琪兒虛脫的走下車,捂著怦怦跳的胸口,臉上還是面無血色。
“安琪兒,其他車呢?”
“不會是出事了吧,怎麼連個聲音都沒有?”
“不對,不是出事了,而是沒有回來,按照正常天氣條件下,安琪兒提前回來兩分鐘。”
“什麼兩分鐘!?開什麼玩笑!”另一個人驚呼,這種高手對決,實力差距已經很小,技術要求精確到毫釐,所以勝負也是在毫釐之間,連秒錶都不能精確的讀出誰先過線,而居然有人說安琪兒提前回來兩分鐘。
安琪兒一言不發坐在車的機器蓋子上,從俱樂部成員手裡拿了一支女士香菸點燃,靜靜的看著這處懸崖山道,直到現在她還不確定自己是否活著,她忘了自己尖叫和嚇哭多少次,只知道稍微有一點偏差都會車毀人亡。
“什麼感覺?”
“害怕。”安琪兒渾渾噩噩的說。
蘇北搖了搖頭:“不要受剛才的影響,你只是做出人本能所反映出來的表現。誰都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到的事。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這不是豁達更不是什麼叛逆,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什麼都可以換,唯獨命不能換,除非拿命來換。”
安琪兒仰起頭看著他:“那你呢?”
蘇北聳聳肩:“我無所謂,這種情況演練過幾百次,和過馬路偶爾闖個紅燈差不多。”
說話間,後方的那輛蘭博基尼才回來,更遠處,剩餘的車輛也在彎道中開啟了前燈。
斜劉海把車停下來,拔起車鑰匙:“這場是我輸了。”
他很不想接受這個現實,但是不得不接受,除了他之外,沒有第四個人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當蘇北的車詭異的透過他安排的攔截車隊後,他還很自信,畢竟車的效能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賽車的超車通常體現在彎道,直道中速度都很快,幾乎沒有差別。斜劉海的彎道技術自認為很高明,可蘇北壓根就沒走彎道,衝過角旗點後,面臨九個急轉的彎道,用最高的速度,衝出懸崖,每個彎道摺疊的部分,至少有兩米寬的間距,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輛車是飛下來的。
斜劉海懊惱的將車鑰匙丟給安琪兒,他看著竊竊私語給自己加油助威的拉拉隊,甚至覺得他們都在嘲笑自己,那塊“山道之王”的橫幅,簡直是對自己失敗的張揚。
安琪兒沒收這輛價格不菲的戰利品,冷哼了一聲:“你該叫我什麼?”
“安琪兒你別太過分,我把車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從今天開始,別讓我在江海再看到你這張臉。”
斜劉海怒火騰的躥上頭頂,瞥了眼那個飛車的瘋子,說:“安琪兒,這個人我從沒有見過,你的朋友圈裡似乎也沒這個人,怎麼你是不是跟人家睡了,不然這孫子怎麼敢替你這麼賣命。”
蘇北贏了輛車,本想就此罷休,聽到他這句話後,冷漠的走了過來。
“再說一遍。”
“再說多少遍,你以為老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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