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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領導,同時兼任著衛生廳的副廳長,可以說直管著他們飯碗,所以每次召喚必到。但是對方呢,雖然也似乎管著他的飯碗,但是人家頭上的人,可是管著自己的烏紗帽。惹得對方不高興了,自己的烏紗不保。
但是這次,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問題,保健局相關專家都已經召集,經過數次專家論證,都沒有什麼非常可行的方法。在他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忽然想起保健局似乎還有這麼一個神秘的胡專家,而且這個胡專家幾次出手,都是非常的精彩。雖然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辦法幫助自己,但是也只有姑且一試。
只是想歸這麼想,萬一對方不在江雲,那一切不就是白搭。所以他得問清楚,胡青到底有沒有回來。如果在外地,離得遠不遠。
胡青卻是疑惑了,江寧保健局的吳儀安,是什麼人,自己好像沒停過。不過對方是吳儀安,那應該算是和自己一個部門。胡青只能歸結於自己從來沒有去那裡報過到,對於這吳儀安也就不知道了。
管他是誰,先問清楚什麼事在說吧。
“我在江雲,不知道吳先生有什麼事?”
聽到胡青的話,吳儀安心裡自然一喜,但是很快,臉就垮了下來。對方稱呼自己為吳先生,而不是稱呼自己吳主任,或者吳廳長。是對方不知道自己身份麼?還是其他…。
暫且不去搞這個糾結的問題,吳儀安急忙說道:“在江雲就好,在江雲就好。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個病人,現在拿不定主意,而胡專家不是也是我們江寧保健局的在編專家,而且胡專家的一些經典醫療案例,我們都有了解。所以想知道,胡專家有沒有別的思路,對病人的情況能有所幫助。”
本來胡青想掛了電話,畢竟這吳儀安雖然是江寧保健局的,算是自己的同事。但是自己見都沒見過,憑什麼給他的人看病。不過一想到,好像自己是江寧保健局的,似乎有義務給別人治病。而且這好像就是自己的工作,沒辦法,有硬生生的把這話憋住。
“你說情況!”胡青有些不耐煩,主要原因還是不知道吳儀安到底是哪個鳥,自己這麼見都沒見多,第一印象都沒有,就要給一個人治病,還真不習慣。
聽到胡青這種態度,吳儀安當真很不爽。自己作為衛生廳的副廳長,並且還是保健局的主任,江寧省管轄範圍內,哪個醫務工作者對自己不是巴結奉承。就算那些名氣特別大的,對自己也儘量保持一定的敬重,偏偏這傢伙,說話是這副態度,愛理不理的。好像和自己說句話,是看得起自己。
吳儀安真的很像就這麼掛掉電話,然後給這個傢伙小鞋穿,讓這傢伙在江寧混不下去。
但是現在他必須忍著,我忍,我忍忍!!
接著吳儀安就將患者的病情說了出來,胡青聽了吳儀安的話,頓時樂了。但是樂過之後,卻是一陣的厭惡,直接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這病治不了,誰能治找誰去!”
說完,胡青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倒是是怎麼回事,原來衛生部的一名司長,這些天在江寧蹲點考察。但是在考察期間,莫名其妙的縮陽,本來縮陽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傢伙縮陽之後,一直不見好轉。
縮陽根本原因是因為精神上面的問題,一般受到了劇烈的驚嚇,或者精神暗示,在突然之間發生的。而這種情況,一般只要放鬆精神,慢慢總會恢復的。不至於像一些傳言一樣,一旦縮陽,以為再也不會出來,並且越縮越深,最後成了太監之類的人物。
本來這種病,胡青只需要一針下去,他這病自然而然的好了。
但是胡青卻覺得莫名其妙,你一個下來考察的官員,為什麼會患上這種毛病。而且這種病,犯病最常見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房事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被打斷。而且這個打斷,和普通的打斷不一樣。
一般情況下,當事方一定處於高度的緊張興奮中,同時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深怕別人發現。就是在這種複雜矛盾充滿內心的時候。偏偏他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那麼悲劇了,縮陽了。
而且一般發生這種病的人,心裡承受能力都比較弱。不然的話,心裡承受能力特別強的人,怎麼會被簡簡單單的驚嚇嚇成這樣,以至於事後,整個江寧省這麼多專家都出馬,依舊沒有好轉。
胡青不相信,整個江寧的醫生都是飯桶,不知道這是精神上過度緊張引起的。治療的方法,只要讓病人放鬆就會自行痊癒。既然沒有人能治,而專門找上自己,那隻能說,這傢伙心裡不是一般的脆弱。
在胡青心裡,早已認定這傢伙肯定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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