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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古龍先生,還是金庸先生,都無疑會讓讀者產生懷疑,
所以,此處便是他的一個伏筆,《越女劍》篇幅雖小,但金氏的語言風格和行文感覺已露出端倪,只要後期的書能選排得當,應該不會讓讀者感覺太突兀。
這對他來說也算一個很大的啟示,當初他依照自己的興趣愛好,率先從武俠小說推起,又根據後世對新派武俠統一的認知定論,首先推開山祖師梁羽生,這種做法固然符合武俠小說本身的發展年輪,但是小說家之間的風格差異始終存在。
對重度武俠迷來說,金古梁三家作品,即便是掩去姓名,只看一段文字,也能輕而易舉地分出哪個字是屬於哪個人。
梁氏作品喜愛掉書袋,主角常常要對物吟詩;古龍先生喜愛短句,文字如短刀,講究意境和哲理,小說中經常攜著自己對萬事萬物的認知,頻爆金句;金庸先生的作品與前兩位又有不同,概括來說,就是一句“語到極處是平常”,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亮眼的地方,但就是讓人慾罷不能。
所以,大家經常能看到古龍先生的名人名言,心靈雞湯,但是卻很少看到金庸和梁羽生兩位大家的名句摘錄。
即便如此,這個問題還不算棘手,畢竟都是武俠小說,只要鋪墊做好,柳敬亭有信心能水到渠成地把三位大家的作品一一推出,令人為難的其實是武俠之後的那些書,試想一下,“寫”武俠的古庸生忽然某天寫出《阿q正傳》,搞不好都容易被讀者打。
這也是柳敬亭堅持不讓古庸生和《舒克和貝塔》扯上關係的原因。
……
《越女劍》投出去之後,柳敬亭保持靜觀其變,千紅那邊一直催自己趕緊參賽,柳敬亭就以“正在構思,已有眉目”作為回應,另一方面,鼓足勇氣的彌琥終於把稿件發了過來。
彌琥取的是第二幅圖《虯髯客》,寫風塵三俠的故事,作為一個女孩子,自然不會對英雄家國有愛,她探索的地方在於為什麼紅拂女會喜歡李靖而不是虯髯客?
柳敬亭看到彌琥的文章時,恍惚間記起一件事,大一的時候,某次上課無聊,跟班上的一個女生聯句,當時那個才女就出了一句“紅拂慧眼識李靖”,他聯的是“紅玉許心出風塵。”
紅拂女和梁紅玉是史上極出名的女人,並稱“二紅”,然後那個才女也問了一個類似的問題,為什麼紅拂女沒有喜歡上氣魄宏大的虯髯客?
這兩件事說明,不論在哪個世界,看小說或者影視劇時,女性朋友關注的重點往往是“男主女主有沒有在一起,或者誰跟誰最後在一起”。
彌琥的文字非常坦率,看得出她是自覺在摒棄那些已有定論的內容,急切地要把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比如她寫紅拂女和虯髯客對話時,特別細緻地描寫了紅拂女的心態,這段描寫恰恰就是她文章的立意所在,所謂借她人之酒杯,澆心中之塊壘。
柳敬亭直言不諱地跟彌琥說:“以我個人的觀點來看,這篇文章很多地方可圈可點,但是……”
“但是不適合參賽?”彌琥接道:“我知道你會這麼說。”
“那個……”
“好了,別解釋了,我同意你的看法,我這篇文章也不是要去投稿的。”
“那是?”
“寫給你看的?”
“嗯?”
“別多想,我是要刺激你去參賽。”
“實際上,”柳敬亭坦白道:“我已經投了稿子。”
彌琥並沒有表現出如何驚訝,淡定道:“差不多吧,你這個人不過剛十五歲,心機偏這麼重。”
“性格如此,”柳敬亭自嘲一笑,“不過還忍不住告訴你了。”
彌琥滿意道:“如果得獎,《七劍》應該就可以繼續寫了吧?”
“還真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得不得獎,故事還是會繼續,其實所有人都知道,所謂角力啊、博弈啊什麼的,我就是心中不順,純粹地想出口氣,如果得獎,適得其反的可能倒還大些,他們才不想眼睜睜地被扇耳光。”
“千紅那邊怎麼說?”
“他們在等《原上草》的刊號,不說這個了,你投稿了沒呀?”
……
《越女劍》在網上逐漸火起來的時候,柳敬亭沒有覺得特別奇怪,這些作品的價值本來就被證明過,所以柳敬亭有這個自信。
實際上,柳敬亭在把《舒克和貝塔》的稿子交給姚主編時,對方曾含蓄地表達過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找她,這自然是暗示當前被群毆的情形,不過柳敬亭同樣哈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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