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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在談韓朔和薛慕亮的時候,都不得不承認薛慕亮會讓合作者更省心。
當然,韓朔本身走得也是個性路線,如果他整天傳一些ps照到微型部落格上,今天秀一下名牌內褲,明天展示一下高階腰帶,一旦出書就到處吆喝,粉絲們無疑會看輕他,未嘗不是一種損失。
另外一點,這個世界的柳敬亭,完全無法對任何作者產生擔憂的心理,坦白一點來說,這些發出試探性、挑釁性、攻擊性言論的作者,首先要面對的還是正在連載的《七劍》以及那篇短小精悍的《越女劍》,否則他們根本還沒有獲得和古庸生對話的資格。
古庸生很多讀者在論壇、微型部落格上雲淡風輕地闡述了這個觀點,當然,在維護古庸生的同時,也有部分讀者希望千紅可以提前推出《七劍》,以便在十月份的亂戰中震懾群雄,以證大名。
柳敬亭關了所有網頁,瞧著窗外,心裡莫名地對十月份期待起來,這種心情則是屬於他心靈深處虛榮的那個部分了。
……
“剛下自習。”
柳敬亭雙手交叉捧著後腦勺,正在暗暗盤算,看到彌琥的頭像突然閃動起來,微微一笑,回了一個“嗯”。
這時,另一個頭像也同時閃動起來,卻是那朵有段時間沒聯絡的刀花。
“劇本已經完成,宮承恩說下個月就要開機,可是,我發現你下個月好像要被輪噢。”
柳敬亭無語搖頭,回了一句“你聯絡的使用者正忙,請稍後再撥。”發出去之後,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刀花把“請稍後再撥”截圖發了回來,補充了一句:“大叔的智商在忙吧?”
第六十一章 仲秋葉黃,少女發白
“看來露餡了。”柳敬亭坦白。
“大叔很討厭我?”
“算不上。”
“我連讓大叔討厭的資格都沒有啊。”
柳敬亭看著螢幕,沉默下來,彌琥的頭像沒有再亮,或者在等他說話,或者去洗刷,或者在跟室友聊天。
刀花也在等。
柳敬亭沉思了片刻,開始敲鍵盤:“既然說到這裡,既然你口口聲聲叫我大叔,我今天真有兩句話想跟你說,你耳朵洗好了嗎?”
刀花回了一個頑皮的表情,後面加一句話:“全都洗得很白了,大叔請吧。”
“首先,就是你這種說話方式,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說話特別有個性,特別能彰顯出自己後現代非主流的先鋒氣質?”
“是有怎樣?”
“那我告訴你,後現代個屁,非主流個屁,先鋒個屁,你以為說話帶幾個性器官就是先鋒,走下三路就是個性,我告訴你,不是,完全不是,那就是矯情,就是做做。”
“還顯得沒教養對不對?”
“可以這麼說。”
“大叔現在一定覺得自己特別崇高,特別有道德優越感吧?”
“還別說,我真有。”
“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你以為自己是上帝?你寫書寫腦殘了吧?”
不等柳敬亭回覆,刀花繼續回道:“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是自己設定,自己推測,自己演繹,然後自以為是地得出結論,而已!”
柳敬亭冷靜地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自己有過一個非常悲慘的過去,或者曾受到過什麼刺激,你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對這個世界沒有安全感,這種背景設定太老套,根本沒有必然聯絡。”
“看吧,典型的自我推論,我從來沒有那麼說過,我的過去一點也不悲慘,我媽很漂亮,我爸很有錢,你寫一輩子書的稿費都未必有他十分之一的身價,坦白跟你說吧,我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不然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宮承恩那個二世祖的金錢攻勢,那個傻瓜以為我是什麼人窮志堅的灰姑娘,請我吃一萬塊錢一頓的大餐,送我兩萬塊錢的包包,如果我真是灰姑娘,早就跪在他面前為奴為婢,姿勢任他挑了。”
“這麼說,這些純粹是你的個人愛好?”
“你推論呀,你不是很懂設定嗎?”
“平輩之間的交流不方便扯上父母。”
短暫地停頓,刀花回道:“你猜到什麼了?”
“沒有。”
“男人都這麼虛偽,你這樣,宮承恩也這樣。”
“同意。”
再一次停頓,柳敬亭看到螢幕上出現一段令他大吃一驚的文字,刀花的對話方塊顯示道:“五歲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我那個禽獸爸爸弓雖。暴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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