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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伯伯沒嚇著你吧!福生,這名字我喜歡,很喜慶。脾氣很好,溫順乖巧。不生伯伯的氣了?”
我的天,我剛才的表現叫溫順乖巧,我真想知道伍月薇在家是什麼樣子。
他緩和了臉色,溫和的說:“福生,來,給伯伯泡杯茶,嚐嚐你爸爸珍藏了幾十年的普洱是什麼味道。”
我開啟茶盒,他拿起茶餅深嗅了嗅,眉飛色舞:“阿寧給你說的吧?我喜歡喝茶,尤其喜歡勁道大的茶!”
我呵呵笑著說:“不是,我爸愛喝茶,來拜年,一時之間又不知道送什麼好,就送了這個。您喜歡就好。”
夏長寧微笑的看著我問道:“錢還要不要?”
我才想起剛才他要下跪的事。這錢難道別有名堂?我突然猜到這沒準兒是老爺子送給夏長寧結婚的賀禮。可是,我還沒答應要嫁他呢。我低著頭用尖嘴鉗撬茶葉,堅定的說:“不要,年輕人有手有腳的,不用花長輩的錢!”
“丫頭,我的兒子結婚,我都送這麼多當賀禮。收下!”
我恍然大悟,夏長寧張開手掌要這個數就是想要他同意了。
夏長寧拿走了我手上的工具,很認真的雙膝跪地,他拉我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猶豫了下心又軟了,跟著他給老爺子磕了三個頭。心裡不停的想,這就定了?他還沒向我求婚哪!不算,這是個權宜之計,不算數!
夏長寧說:“以前您說過,有了媳婦兒給您磕三個頭就成了,請客你是不來的。”
老爺子樂呵呵的受了,伸手拉我坐在沙發上說:“我看準了,就衝你吼阿寧那一嗓子,你也能管住他。這男人要是不能被女人管住,就不行了。”
“您夫人也管您?”
“誰說的,這個家,我說了算。”
我抿嘴笑了,看來男人都這樣,嘴頭上絕不承認自己是妻管嚴。我瞟了夏長寧一眼,他笑嘻嘻的看著我,十拿九穩的樣子。
離開的時候夏長寧在我耳邊輕笑著問我:“開了春嫁給我?”
我心裡卻有些拿不定主意。因為,太快了,而且和夏長寧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我還沒想到結婚的事哪。接受他和嫁給他這中間需要過程。
我白了他一眼:“不嫁!”
他悠悠然的說:“知道為什麼明知老爺子會唱戲又不提前告訴你?來的時候我就給過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收回你想拿錢賣我的話,你又不肯。”這廝說著還斜斜的瞟我一眼,佔盡傲慢。看得我直想扁他!
我就不信有這麼邪,偏不順著他。我哼了聲不說話了。
陌生電話
我家的傳統是在外婆外公家團年。因為今年家裡多出了夏長寧,爸媽考慮的是年三十他要和父母過,我家大年二十九就團年了。
我們回來後就直奔小鎮,外婆看夏長寧始終有點戒備,時不時揹著爸媽嘟啷幾句。而夏長寧的表現卻讓她臉上有了笑容。
小鎮的水好,這裡的豆腐宴遠近聞名。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會去鹽神廟旁邊的八角井拎井水回家做豆腐。
以往這活兒是爸媽和我幹,夏長寧來了,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夏長寧是穿著大衣西裝的,外婆就拿了件棉衣給他換上。
棉衣是外婆給外公做的,外公喜歡穿外婆做的棉衣,總說羽絨服料子摸著硬,不舒服。但是外婆做出來的款式卻是舊式的小領中式對襟,用的是純棉緊了水的面料,深青色。夏長寧一穿上,我就忍不住笑。他要是換上一雙圓口布鞋,就和土匪一般無二了。
這廝滿臉笑容,還不忘討好幾句:“換上這衣服就舒服了,比我的西裝舒服!大小也合適,棉花新彈的吧?軟和!”
外婆頓時笑咪了眼,迭聲說他要是喜歡,給他另做一身。
我對夏長寧的小伎倆恨之入骨,他就是憑著這招討得了爸媽的歡心,現在把我僅存的後花園也佔領了,實在居心叵測。於是我呦喝著他擔起水桶去提水,還折了根枯乾的柳枝在後面抽他屁股。“夏長寧,你老實點,別討好賣乖!”
“福大少!你媽在後面呢!”夏長寧低聲說道。
我嚇得一抖,扔了柳枝。要是被我媽看到我這種行徑,非狠狠地數說我一頓不可!
夏長寧便噴笑出來,擔著兩隻水桶直往前跑。
我知道又上他的當了。追了幾步才發現他擔著桶比我跑得還快!我喘著氣叫他慢點,夏長寧回過頭衝我笑:“福生,過了年每天跟我跑步去!”
我才不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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