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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被他一個人給幹光了,一點禮貌都沒有。她的父親夾起一筷子肉說:“家裡也沒什麼吃的,你隨便將就些,多吃點,吃飽了。”
我還以為他要將肉夾到我的碗裡,伸著碗去接,誰知他把肉夾到他兒子碗裡了,讓我白高興一場。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招呼客人的,可笑至極,小家子氣太嚴重了。
王浩淼也坐到了桌上,我們一起吃了起來。半天,她的父親問我:“你是下井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我怕說了實話她父親不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便撒謊說:“我沒下井,工作挺輕鬆,很安全的。”
誰知他父親說:“不用隱瞞,我什麼都知道,浩淼已經把你的情況給我說了,曾經我也下過井,那裡的情況我一清二楚,礦山根本沒什麼好活,辛苦不說,最主要的是危險。”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看來王浩淼對她父親說了實話,怪不得他們對我不冷不熱的,壓根就看不起我這個井下礦工。我說:“其實在哪裡都有危險,走路還有絆死人的,關鍵是自己要注意安全。”
她的父親說:“肯定不一樣了,走路絆死人的情況肯定是少數,多數還是環境造成的,礦工很苦,很累,很髒,很危險,井下烏煙瘴氣的,到老一身病,掙的錢還不夠治病的。”
他越說越淒涼,讓我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我怕王浩淼聽了接受不了,就說:“我覺得礦工也挺好的,幹習慣就好了,感覺也沒什麼危險。”
王浩淼的父親表情嚴肅地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兒女能過得幸福,不希望她一輩子提醒吊膽地過日子,你還是先把工作調動一下,至於別的以後再說。”
我聽出來了,顯然她父親的話是暗示不同意我們兩談戀愛,主要是嫌我工作不好。我無話可說,只有看看王浩淼,希望她能發表點意見。王浩淼一聲不吭,只顧用筷子刨碗裡的米飯,臉上顯得很不愉快。
從她家出來,她的父母並沒有送我,只是說了句“想辦法把工作調動一下。”王浩淼一直把我送到了馬路上,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跟著我。我問:“你家人好像不太同意我們的事,你是怎麼想的,我想聽聽。”
王浩淼陰著臉說:“我也不知道,你就不能把工作調動一下嗎?”
我說:“調動工作很難,我又沒門子,在單位混得也不行,只有等機會了。”
她好像有些失望,臉上的表情很冷漠。我停下來說:“其實工作好壞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有沒有對方,你應該能看出來,這幾個月我對你怎麼樣,父母的意見只能作為參考,最主要是自己要有主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王浩淼低著頭說:“我對你印象挺好的,感覺你很誠實善良,但我不想和父母作對。”
我用手摟著她的腰說:“浩淼,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能看出來,請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然後點點頭說:“嗯!你不要多想,回去好好休息吧!時候不早了,再見!”說完,她將我的手拿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44危機
工作中,我心不在焉,老想著王浩淼,總感覺她就要離開我似的,永遠也見不到面了。越這麼想就越失落,以致走路時碰到了一塊石頭,把我的安全帽都碰歪了,幸好有帽子保護,不然非頭破血流不可。
我用錘子敲擊一顆螺絲,竟然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手,疼得我只咬牙。胡三嚷著讓我給他拿個扳手過去,我卻給他拿了個螺絲刀,胡三看後就罵:“你他媽耳朵塞驢毛了,我讓你給我拿個扳手,你拿個螺絲刀幹什麼。”
我一看,自己手裡果然拿的是螺絲刀,剛才由於思考王浩淼的事,結果心不在焉,把話給聽錯了。我又拿了個鉗子過去,腦子裡還是想著王浩淼。胡三更生氣了:“奶奶的,你他孃的是不是有神經病,老子讓你拿扳手,你拿個鉗子幹什麼。”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跑去拿鉗子。
說實話,和王浩淼相處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也付出了不少感情,怎可半途而廢,說出去也不好聽,再說自己年齡也不小了,經不起折騰。為了讓王浩淼對我死心塌地,為了不讓母親對我的婚姻操勞,我加強了對她的進攻。
一有空,我就到她的服裝攤上幫忙。起初,她態度還有所轉變,見了還有點笑容,讓我感到欣慰。沒幾天,她就變得冷漠起來。她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顧客盈門,利潤豐厚,可我的心情卻越來越糟糕。
王浩淼很少和我說話,有時假裝笑笑,笑得很勉強,我一眼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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