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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朱健的認識有點二皮臉,那次等公交發現沒有零錢,翻遍了口袋最小面額十元,一想,我靠,我得在司機旁邊等九個人。想想不寒而慄。四周看了一圈,發現了目標,當然不知道他叫朱健,只是他盯著我看,我的眼神和他相撞他也不迴避我告訴自己,就他了。當然得找帥哥搭話了,好歹說話時還算養眼吧~
於是走了過去,故做害羞狀:先生你好,可以幫個忙嗎?
他直鉤鉤的眼神回望我:榮幸,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心裡暗想,回答的那麼專業,不是門童就是服務生,要不就是常泡妞:江湖救急,一塊錢,我沒硬幣了。
他從口袋裡拿了個硬幣遞給我:可是怎麼還我?我是說萬一我也需要江湖救急,我怎麼找到你?
他奶奶的,兩盒名片八塊錢,一盒名片~~還算劃的來:當然沒問題。
這幾天每天回家很晚,累的連妝都不想卸,有幾次直接睡覺,第二天一早起來再卸妝上妝,我想這一目要是被我美容顧問看到,怕是要數落我一番,男人見到,我是註定嫁不出去的了,好在我的房子裡沒有出現異性,當然了,單身女子公寓裡最多的怕是寂寞吧。
都說現在社會男子多過與女子,不會有嫁不出去的嫌疑,可我周圍盡是一些恨嫁女,說是回到家連個活物都沒有,恨不得馬上有人敲門立馬嫁給他,跟他走,這話我聽的毛骨悚然。敢情在自家房子還是可以這樣想,象我這租來的房子,月底到是有人敲門,而且是不開門誓不罷休的架勢,我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因為那是我四十五歲的房東。
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實則君不見,站在街上,放眼望去,滿眼盡是猥瑣男。你別說打著燈籠,我怕是扛著電線杆也找不到那棵傳說裡的好男人苗子。
累趴了,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他的電話,於是我的思路被打斷了。
說話聽似很斯文,事實上人很敗類,這是我的感覺:我是朱健。
一時還真沒想起這號人:哪位?
他笑道:江湖救急,還要我再提醒你嗎?
雖然我拿人名片會禮貌性的看十秒鐘,看通常是大致的看一下,不會記住對方的任何資訊。
這時我確實想起在不久的之前發生的事情和那個模糊的人影: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邊似乎笑了起來:沒事,只是怕你忘記了我,所以打個電話提醒你還有我這個人存在。
我覺得他泡MM的手段並不高明,如果我是他我不會那麼直白,讓人知道我心中所想:還好你提醒了我,否則我怕是真的忘了你這號人的存在。
他依然笑道:你這女子,過河拆橋的本事還真厲害,如果我現在告訴你要江湖救急,你會不會來幫我啊~
就是,說話就說話,把話往明裡說,那不就簡單了嗎:去哪還你那一塊錢?告訴我地址。
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我帥呆了。
他似乎脾氣很好:你多想了,下次再找美女救野獸吧。這份情得欠著。
說完就掛了電話,被人搶白真的很難受。美女與野獸,他當然是野獸了,而且是名副其實。當然美女也是名副其實。回到家裡,小妖和木木已經睡下了,這個時候也真的跟沒有活物似的。
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發現大家對著我笑,平日裡大家的臉都苦大仇深似的,所以我覺得今天不正常。來到辦公室,發現桌上有花,看了一下卡片——賤豬。
其實我對他根本沒印象,更沒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什麼然後。他和我不是一個調上的。也不是我要的型別。
紅色玫瑰是我最為厭惡的花中一種,在我印象裡,只有書呆子才會送這種一點都不具備觀賞性的花。
中午外出吃午飯,策劃部的兩個小妞一直跟著我探訊息。午飯通常就在樓下或是叫外賣,我對吃不講究,叫了個肉絲蓋澆飯。記得有次去南京學習,早上沒吃,到了中午聽完課後,我拉著嘟嘟找飯館,她問我要吃什麼,我說土豆絲蓋澆飯。她說,你就這點出息啊。對,我就這點出息。
她們見問不出什麼就不再多話,平日裡不八卦還是有點好處,讓人不知道你水有多深。
下午的工作沒任何意外,真好。我就喜歡這樣混日子,拿工資。
下班走出樓時發現一傻冒,那斯手上拿著鮮花,低頭來回的走著,我暗想,又有人要求婚了。這種戲在這個地方不是沒有見過,那人一抬頭我才發現原來是他。
這個橋段真土。書包 網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