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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笑的時候呢?";
我頭疼的說:“你真不愧國家的新聞工作者啊,不笑的時候像在播報新聞。老氣橫秋。”
說完我被她撈癢癢,只到我求饒。
到了市區的時候,坐上計程車,才發現,靠真的上當了。他們不打表,由他們說多少錢,而且你想投訴的話,車上貼的投訴電話都被扣掉了,真絕,投訴電話這幾個字都沒有被扣掉,就是後面這幾個*數字被人不知道是用手指甲扣掉的,還是別的什麼物品。重要的不是過程,是這個給顧客不得不接受的結果。那誰說過程最美,在這,我真他媽想罵人。做了這麼個肥羊,被人宰,如果我不知道地址,不知道多遠,不知道多少錢,我也就算了。
我拉著明明下了車,轉去座公交,明明見那麼多人,想回去做計程車。我不許。
公交車上明明不滿道:“車上都已經這麼多人了,怎麼還這麼拼命往車上塞人。”
我見怪不怪說:“公交車的宗旨就是,‘能塞多少塞多少’。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到了汽車站,我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去縣城的車,見那個女乘務員扯著嗓子在那喊,我不盡想,會不會她有抽成,所以她那麼拼命工作。這樣一想,我覺得自己挺無恥的,似乎現在就沒有愛崗敬業的勞動模範似的,要相信黨,相信中央,每年不都評的有嗎?可能是我身邊和周圍沒有這麼好的青年。
到家之後我叫明明先別走,我和她一起走。明明不解的說:“你叫我陪你回家來見你媽,我也陪了,你不會還要我等下替你挨你那幾下吧。那我還是算了吧,這不能怪我不講義氣,是那個考驗太大。我經不起。”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說:“不用怕,她都六十的人了,你以為還能打啊,林青霞都 不做打女了,更何況我家老太太。等下萬一出現狀況,我一定站到你前面幫你擋著好不好?”
明明把包一放說:“別說的好像是為我似的。”
我開玩笑道:“您坐。”
有開門鎖的聲音,我馬上把玩笑的臉收起來,猜測他們可能回來了。門一開,沒有看見我媽。我問:“李叔,我媽呢?”
那個被稱作李叔的人看見我高興的說道:“非非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和你媽接你去啊。”
我客氣的回道:“不用麻煩了,我媽呢?”
李叔說:“你媽跳舞去了,還沒有回來呢。你們吃了嗎?我給你們弄點去?”
我忙說道:“不用了李叔,我們這就走,你就跟我媽說聲我回來過了,我過幾天再來這邊。”
我轉頭跟明明說:“走。”
明明沒有問為什麼,朝李叔點了個頭就站起身。
李叔忙阻止:“怎麼這才來就走了?不在家住?要不我現在就去把你媽叫回來?吃點東西吧,這天氣也挺冷的。你的房間我們一直都收拾的好好的。沒有人動過。”
其實他越這樣我越覺得有距離,一家人會這樣嗎?有這麼客氣的嗎?
明明見勢站也不是,坐夜不是,有點尷尬。我看出來了,說道:“李叔,你就跟我媽說,我來過就行了,我有地方住。我過幾天就來,你不用去叫我媽了。”
我拉起明明的手就往外走。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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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說她很懷念童年,我不懷念。我認為明天會比今天好,好的生活還在後面,沒有到來,過去的終於都過去了。
我們找了個賓館,晚上睡覺的時候,明明說:“你力氣那麼大,別把我踢下床。”
我一本正經說道:“踢下床你再爬上床就是了。”
明明不滿道:“你把我踢下床,我再自己爬上床?我有毛病吧我?”
我用手一把推開明明湊過來的臉說:“你不上床,難道你一直在床下啊?”
電話響了,我以為是朱健,誰知是經理。我嚇了一跳,我怕他突然收回給我的假期,我小心翼翼的說了聲“喂”。
經理在電話裡問我:“你還在家?”
我說:“是呀,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啊?”
經理說:“那就等你回來了再和你說吧。等你從家裡回來了我們聊聊。”
我心一驚,嘴上答道‘好啊好啊’。
第二天我們在街上吃了點東西就到路邊擺的攤上買了點上墳用的一些紙花,燈籠,明明說:“今後我死了我要這個紅燈籠。”
我說:“今後我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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