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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讓那小子做事了,往往都是他侍候得那小子舒暢還得看他臉色。如今……呵呵!
笑著笑著簫和噎住了。一個人開始感覺到另一個人的好,那代表了什麼,他太清楚。
溫柔是陷阱啊,男人看著落地就化的初雪慨嘆。
「您好,我姓李,有些事情想要請您協助調查。」有點胖墩墩的矮個子便衣警察,向前來開門的高大男孩,亮了一下自己的警員證,他的身邊還站了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員。
「砰。」門當著兩位警察的面被關上。
笑容僵硬在小李臉上。
警民不合作的多了,但這麼不合作不給警察一點面子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炎顓關上門後,拿起拖把繼續拖地。
他不喜歡警察,也不想和他們打交道。
「警察,請開門。」警員們的口氣變得強硬起來。
看小炎開門又關門,接著就不理外面的人,簫和還以為要麼是來收錢的、要麼就是推銷的,也沒在意。直到聽到外面的人叫了警察兩字。
「小炎,你怎麼把警察關在門外?」簫和哭笑不得,只好自己拄著棍子走去開門。
「抱歉抱歉,我弟有自閉症,看到生人就會這樣。兩位同志,辛苦了。請問有什麼事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簫和謙虛殷勤的態度,讓兩位吃了閉門羹的警員們心裡舒坦許多。
「可以進去談嗎?」小李問。
「啊……抱歉,」簫和回頭向屋裡望了一眼,「我弟他不喜歡與生人接觸,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
小炎很生氣。誰有自閉症?
透過敞開的門,小李很清楚地看見大男孩正在默默拖地,那種沉靜、冷漠過頭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和普通人不太一樣。是呀,誰會給警察吃閉門羹?如果說他做賊心虛,又有哪個「賊」會在看到警察上門後,還能一臉漠視地拿著拖把拖地?
「你的腳?」注意到簫和右腳綁著繃帶,還拄著一根棍子,小李好奇地問。
「哦,這個呀,」簫和不好意思地笑,「不小心扭到了。」
小李點頭,開始進行例行詢問。
沒過多久,把前來詢問的警察應付走以後,簫和關上大門,一瘸一拐地走到小炎面前。
「小炎,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炎顓沒搭理。
「奇怪……」簫和在心裡嘀咕,也沒繼續追問。剛才給青萍打電話時,她明明說兇手已經被抓到,她和餘嘉嘉都沒有事,
怎麼警察還要跑來問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唔,看來事情不簡單。詳細等青萍從醫院回來後,再找個機會問問她好了。
抱著疑團,蕭老大繼續到陽臺吹風兼觀察樓下動靜。
徐巖飛捧著筆記本坐在醫院長椅上,越想越胡塗。
如果馮超說的是實話,後來打傷他的神秘人、還有那名男子是誰?為什麼會那麼巧兩次都被人打昏?打昏他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而且他還說,打傷他的人,就是那晚遭遇車禍的兩名男子中年輕的那一個。可那名年輕男子怎麼會出現在餘嘉嘉的公寓內?
上次又為什麼會無巧不巧出現在寧九大道上?
相對應馮超的口供,小保姆張青萍與餘嘉嘉的述說中,卻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據張青萍所說,在餘嘉嘉的經紀人離去不久,馮超從大門進入,當她問他是誰、來幹什麼時,馮超向餘嘉嘉的臥室內硬闖。
然後僱主餘嘉嘉讓她立刻打電話報警,就在她拿起電話的一瞬間,馮超用帶來的高爾夫球杆把她打暈。之後,當她醒來發現僱主倒在床上、兇手馮超手握球杆倒在陽臺門口,一起陷入昏迷不醒,便立刻打電話報警並叫了救護車。
餘嘉嘉的陳述大致與保姆相同,除了保姆昏迷那段時間她與馮超的對話。
據餘嘉嘉所說,馮超一來就逼問她是不是她讓朱迅殺了誰,又提到一個叫小靜的人。可她什麼都不知道,馮超看她否認,
就發了瘋。那時她以為自己死定了,還好……
問到馮超怎麼會被人打昏在她臥室時,餘嘉嘉也茫然。
問餘嘉嘉認不認識馮超提到的那名男子,餘嘉嘉回答完全沒有印象。
一向思路清晰的徐巖飛被兩個神秘人搞得頭緒一團亂,最後只能請來刑偵部的模擬畫像專家,根據馮超描述繪製那名男子的模擬畫像。打算等畫像繪製成功後,拿去給餘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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