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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遊戲時間要比那些花了七八十元買到的遊戲玩得時間長。但是,遊戲中主角和怪物的實力失衡是無法避免的,想要能一直玩下去,就必須加入多人遊戲重新開始。
在王不負的設想中,玩家在多人模式裡並不會強制友好或者敵對,可以互相攻擊,也可以友善合作。但是每個玩家都有一個信用系統,記錄他們殺死其他玩家的次數和幫助其他玩家的次數。讓陌生的玩家在交往之前,能有一個大概的先期判斷。
這種單機部分免費試玩,靠多人模式盈利的模式,在14年後也不曾出現過,完全是王不負這幾天腦洞大開的成果。雖然沒有先例,但王不負左思右想,覺得這想法還挺靠譜的。
為了配合這個銷售策略,遊戲檔案必須大量修改。王不負沒有時間親力親為,只能每天把任務分配下去。
一款遊戲要推向市場,還有很多東西要跑。
比如說稽核,王不負就得準備一大堆的檔案。結果提上材料,人家看都不看,要王不負先證明自己對《狂潮》有著作權。他又跑到版權局,結果人家還要他先去公證處……好容易才向本地文化部門交上材料,稽核這才開始。
本地文化部門稽核透過,不代表遊戲就可以運營了,本地稽核透過代表材料可以送往北京,這次才是正式審查。
王不負本來想得光芒萬丈,“全球同步發售”什麼的跟真的一樣。結果這一弄,心裡還真沒底,天知道他們得稽核到什麼時候。
內容方便也挺懸。《狂潮》中的敵人是喪屍,別的不說,光暴力和血腥這兩個問題就夠受的了。國家不允許文化產品中出現暴力和血腥內容,但這個度究竟是什麼,誰都說不好。
比如說手撕鬼子,兩隻手把人撕成兩半,這還不暴力血腥麼?但人家就是能透過審查,又什麼辦法。
國產單機遊戲也出現過敏感的題材,比如說一代神作《血獅》,背景就是美軍入侵中國沿海。這樣的遊戲能過審,讓王不負心中還抱有希望。
同樣關鍵的,還有購買方式。也是無從下手。王不負原本想去電信局去問,能不能實現讓使用者自願撥打某個電話號碼,然後電信公司向使用者扣除20元話費,再和王不負分賬。
結果王不負傻不愣噔地跑到電信營業廳,說明來意,直接被前臺小姐當成神經病,叫來保安趕出去了。壓根就沒見到電信領導。
幾天下來,王不負幾乎是處處碰壁。稽核的進度一點訊息也沒有,支付渠道也一點都沒有跑出來。
這讓王不負不得不感嘆,世上最難的事情,莫過於從別人口袋裡拿錢了。
唯一能讓王不負感覺安慰的,是安全盒的普及量。安全盒每安裝到一臺聯網電腦上,就會回傳一條機器號。在週五早上,安全盒的使用者已經突破了三千萬。使用者規模已經和騰訊目前的oicq等同,也就是基本覆蓋了所有聯網電腦使用者。
這樣的使用者規模,加上安全盒的不可替代性,王不負這時完全可以開始尋求融資,利用資本力量來擴充套件市場和取得利潤了。如果王不負實在走不通遊戲的路,那還能退回來運作這個安全盒。
早上安排了遊戲組的任務之後,王不負正要去跑銀行再試試,卻被一男子攔住了去路。
“你好,請問是青瓷科技的負責人麼?”男子西裝革履,看著儀表堂堂,但不知為什麼,渾身都有一種不著調的感覺。
“是,我叫王不負。”王不負以為是哪位廠商來打算做廣告了,這幾天有很多這樣的人聯絡到他,想在在安全盒的開機彈窗上打廣告。而他一點口子也不松,說道:“不好意思,安全盒現在還沒有招商的打算。”
“不,我是龍游國際集團的付輝,是為《狂潮》來的。”那男子說。
王不負忍不住有些皺眉,遊戲八字還沒一撇,怎麼就有人跑上來想分一杯羹了?他口氣有些冷淡:“你說說看。”
“是這樣,龍游集團是一家專門運營國外品牌的企業,最近新成立了負責運營電子遊戲的子公司,負責人就是我。”那男子看了看網咖,眼中不屑之色十分明顯,傲氣十足道:“龍游集團擁有超乎想象的渠道資源,由我來搞這遊戲,對你來說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王不負感覺有些好笑:“你打算付我多少錢?”
結果付輝居然還真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一揮手大大咧咧地說:“我不喜歡搞那些虛的,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把遊戲交給我來搞,保證賣得好,到時候我們再分錢。”
王不負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異想天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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