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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普普而已啦!”
“不過啊……”希恩慢條斯理地說:“你說的也是沒錯啦!有些塔莎人的確是無情的冷血動物!可那也只是A級塔莎人才是如此啊!”
“哦?那你呢?你又是什麼級的?留級?”
“嘿嘿!D級。”
“D級?哇咧——怎麼差那麼多?”水伶忍不住驚呼。
希恩不好意思地打著哈哈。
“是差很多。”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希恩只是嘿嘿直笑。
“那……再請問一下,到底是差在哪裡?”
笑聲消失了,“咦?你……”希恩詫異地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水伶斷然道。
“亞克沒提過?”
“唔……這個嘛……”水伶抓著耳後。“好像是有提過啦!可是,當時我也沒怎麼注意,所以,也沒有想要去給他搞懂羅!”
“你喔——真是有點給他糊塗的耶!這麼重要的問題居然沒有弄清楚。”
“重要?”水伶不以為然地哼哼兩聲。“把人分等級是很重要的嗎?拜託!那根本就是變相的歧視嘛!”
希恩沉默了一下。“其實那也沒什麼,只是把智力分等級,好方便分派任務而已,而因為塔莎人的智力又和理性百分比成正比,所以,又等於理性、感情的比例分級,基本上來說,最高階的是特級塔莎人,他們擁有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高度理性智慧,屬於最高領導階級。”
“接下來就是A級的白分之九十到九十六,專門負責最困難複雜的研究或任務;至於百分之八十到八十九的B級則擔任高階幹部!以下類推,到D級為止,都是屬於貝爾塔莎人,這樣你明白了嗎?”
“這樣啊!”水伶恍然大悟。“OK!明白了、明白了。”
“那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ㄝ~~你們的眼睛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變成圓的?”
“掰掰!”
“咦咦咦?怎麼這樣?我……”水伶頓住,隨即對著己切斷連結的對講器開罵,“討厭啦!這又不是什麼最高機密,幹嘛這麼神神秘秘的呢?”
她不滿地嘆了一口氣,而後又挺了挺胸。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來套他的話好了,哼!我就不信以我的聰明會問不出一個小小的問題來。”
她的聰明?
她有嗎?
人家說心裡有鬼大概就是這樣吧?自從“驚天動地”的親吻事件之後,水伶感覺得出來,亞克很明顯的在迴避她,甚至連目光的接觸都極力避免。兩個人碰面都只是轉開頭去,各自對著空氣點頭打招呼,連最簡單的招呼語都省略了。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她自己心裡也有鬼。
其實像那種事,她是“有權利”甩他兩個大巴掌,再臭他兩句的——這是她從電視上看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反而有種心虛的感覺。
實在很詭異!
再加上希恩那個白痴,不但不肯明白告訴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甚至還用那種超級曖昧的口氣叫她去問亞克,明明已經告訴他亞克不肯告訴她的說。
結果,後來當她再想去向亞克逼供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希恩的曖昧態度,然後不曉得為什麼,竟然有點害怕知道真相,結果!這件“懸疑事件”就此成為二十一世紀最大懸案了。
其實,親吻事件本身並沒有什麼,當時亞克不都表明了那是為了“提示”她,關於那天晚上她所提出問題的答案嗎?可是,因為兩個人心裡都躲了不少孤魂野鬼,最後,居然就演變成這種彼此對面“不相識”的局面了。
甚至連沒有什麼的“那回事”她都不敢去回想,因為,只要一想到,心跳機能就會開始秀逗,跟著又會出現幾乎要窒息的感覺,那真的很痛苦,笨蛋才會去“自找苦吃”吧?
所以,她每次一想到那件事,腦袋裡的迴路就會自動改道,根本不想去搞清楚到底是為什麼會導致那種結果,也不想去思考為什麼亞克要那麼做,更不想去深思她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應。
機能簡單的人也只會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來“應付”困難了。
於是,兩個人就在微妙的氣氛中度過了兩個多月,亞克老是窩在房裡看書,相對的,水伶就老往外跑。但即使他們幾乎沒什麼交談,亞克依然感覺得出來水伶越來越能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不知為什麼,他開始有點擔心,她會不會不想到貝爾它去,而寧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