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地舒了口氣。低頭瞥見捏在手心裡的手機,螢幕上蒸騰出的全是水汽。
是健的來電,我下意識地牽扯了下唇角,慶幸這個時候還有朋友站在身邊。
A公司是我原先奮勇辭職的電力研究院。
C公司是B公司另謀大業準備成立的新公司。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一臉黑線,早知道仕途如此兇險,當初我定當選擇忍辱負重地留於A公司,也不至於落魄到如今妻離子散,找不到回頭路的地步,可生活中沒有那麼多的早知道。
第二節 生活教會我如何去思考
時間彷彿葉尖上即將滑落的露珠,似乎凝固了,但隨時存在加速度的可能。轉眼間已到了楓紅杏黃的時節,我一如既往地坐在長途漫漫地公車上,窗外的陽光刺得眼睛極不舒服,我下意識地躲閃著。
每每想到他自以為是的可怕,我的後背心總會禁不住冷汗涔涔。我不要好不容易尋覓來的生活,因為這個男人而擾亂,所以必須堅強面對,將他從我的生活中徹底剔除乾淨,唯一的方式只能當他是空氣。
梅林最近也總是躲著我,我無力這個時候再接受朋友背叛的事實,只能高姿態地約她出來散步,開誠佈公地提及這件事。她有幾分鐘的沉默,我抓住她的沉默獨自暢所欲言,告訴她我不希望因為一個男人而斷送了我們朋友間這些天的情誼。她很有分寸地揣度了我此刻的心理,跟我解釋說只是一起泡吧玩笑時偶爾說漏了嘴,我表情真誠地接受了她所說的一切。
“今天你為什麼請客哪?”
“誰說我請客哪?誰說的讓誰請去。我身上總共只帶了28元,我只是提議大家聚餐來著。”她欲蓋彌彰地解釋,讓人一眼便能洞悉心底的慌亂。
“哦。”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對整個事件瞭然於胸。
最終,可想而知的一頓抬石頭的午餐,王瑞珏點起菜來倒是沒有客氣,筷子著手後自始至終勤奮地為嘴巴服務著。
整個飯局,我吃的不多,倒是觀察這個女人的時候比較多,她的一舉一動讓我不禁又想起那次串詞事件後,她刻意為之地將QQ上簽名換成“新的開始,全力以赴”。表明她那件事整個沒放心上,言下又有勸我雲淡風輕的意圖。
結果,我偏就沒遂她的願,立馬將簽名改換成倆字:找S。
林浩居然什麼也不問,只當我被男友甩了,因此,將心底的傷隱藏得極深。他話語總會小心地觸碰我的心底的世界,而又規避著我不想示人的底線。
我相信林浩是個單純的孩子,小我一歲,過於執著於對事業的追求,而錯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聊天起來也很有默契,我說我叫蘇小妹,他信,而且還表示是發自肺腑審地深有信不疑,說自個何其榮幸,這些年終究沒有白等,竟然等來了穿越而來的才女。
第三節 叫林浩的這個男人
正如我從未在林浩面前坦言感情上的經歷,林浩也同樣不在我面前提及他生活中的過去。我倆此刻的相遇,好比在森林中迷失了同伴的旅人,遠處只要出現星星點點的光亮,就足以讓我們隱忍不住心底對神秘的渴望而駐足張望。
2009年6月14日,心情低迷達到極致。我在林浩所在的版塊發了一篇名為《六月飄雪》的貼,大致是一些對自己前面一段時間以來個人情感上的領悟,清楚記得的有這樣的內容。“大千世界,男人形形色色,有心殘的,有腦殘的,而更多的是無良無品之輩。對於女孩子的細膩、多情、善感的心要到哪裡去尋找溫柔的停靠呢?所以,這世上更多的是四處遊走的倩女幽魂。”
帖子發出去半分鐘,林浩沙發回貼——“不能在同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兩次,對不?”他似乎已預知到我生活中的一切。由於在班上接到通知,說是為我們重新安排了一位專門負責我們行政大廳的主任,需要樓下全體大廳人員上樓與新任主任見面,所以,我這才知道原先梅林只是代理的,不得不關閉只逛到一半的網頁,以名義上的班長召集大家上樓開會。
我很訝異見面會上居然沒有看見梅林出場,打探一番後才得知她已經調回院裡任職主管。難怪這兩日我都未見到她,這麼不聲不響離開除了許飛那件事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其實我都已經放下了,她何必為難自己?
我凝神恍惚的當口,新來的胡姓主任已經健步踏進了會議室,我把自己藏匿到姑娘們當中,沉默地觀察這位我們新來的上司。短髮,四十七八上下,套裝有點OUT,笑容和藹卻隱藏著內容。不想姑娘們是否受我情緒的影響,竟也沒有表現出應有的熱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