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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表現出徉裝聽得很感興趣的樣子。更多低眉順眼的時候,掖著眼角的餘光打量這一桌人的關係,觀察半晌,得出一結論,出了我跟林浩這一對似是而非的男女朋友外,其餘的都是順理成章的夫妻。難怪分房時只鬧出我跟林浩這一出,思量到這心裡難免會賭氣著悶悶的。
“少喝點吧,貪杯傷身的。”我碰碰他的肩,附在他耳廓小聲耳語到。結果人家偏偏不領我的情,大聲將我剛剛的規勸內容重複了出來。
“小眉,是吧?你不曉得,鐵柺李在我們公司的酒量了得,這點酒都不夠給他催眠的。你不信,這裡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下回年終聚餐讓他把你帶來,我們吃喝一頓你就清楚了,他今天有你在場算是喝得顧忌的,既然出來玩就讓他喝個痛快嘛!呵呵!”近旁的一個跟林浩要好的男同事如是說。
“是哎,鐵柺李早幾年就是我們公司的酒神了,小眉我們吃菜,讓他們拼酒去。”說這話的應該是剛剛那位童鞋的老婆。
“你小子小樣,今天是蘇小眉的生日,她最大,你們貌似都該對她說點什麼的吧?”林浩打了個酒嗝,口齒不清地吐出這句話。
沉默了片刻,我用力地捏了捏掌心中的手機,向孫璐鄭重地點點頭,告訴她我打算過去,有狀況我隨時電話她們報警。
“是哎,是哎,小蘇還在這坐著呢!”人家老婆也發話了。
同事見狀,趕緊說要喊服務員進來打掃。結果,林浩撲通就給跪下了,跪在那散落一地的花生米跟前,俯下身用手捧著往塑膠袋裡放,放累了乾脆就大把掬到嘴邊吃將起來。口中振振有詞,“你們別動,這個我來吃。”
“徐彙區現價已是×萬每平米了吧?老林看好的是哪個樓盤?”同事接語。
“我無所謂,那是你的事。”我白了他一眼,直直地將他的話堵將回去。
進門後看著他瞪著我收拾的泛著血絲的雙眼,我開始後悔了,其實行李並沒有那麼重要,即便借用孫璐她們的估計也不應是難事。只是眼前這個男人,我開始想到了酒後亂性,趕緊放棄拿回行李的打算。
林浩死死地看住我,先前眼裡跳躍的小火苗已經演變成熊熊烈火,只一個閃失,便可將我燃成灰燼。順勢欺上身來,粗重的危險鼻息噴薄到我的頸博,臉上的所有情緒只剩憤怒。
我穩了穩心神,桀驁不馴地迎上他的眼神,冷冷地吐出一句。
離開是非之地,我長長地吁了口氣。我和他之間,猶如下棋落子,林浩步步為營,不著痕跡地引著我往他布的局裡去,打劫收口,縮小包圍圈。卻不想打劫得不夠乾淨利索,半途中突然殺出倆急劇保護欲的妞,臨了給我做成氣跟活了地盤。房裡的男人,想必這會一定為他的失策懊惱得要命,人算終究敵不過天算哪!
第九節 可惜不是你
天矇矇亮的時候,已是被山蟻咬噬得無法入眠,我們在床上難受得蠕動著身子,希望可以抑制住頸背或是腰腹上難捱的痛癢。可這終究是徒勞的,Mary對感覺異常敏感,折騰了一會就從床上跳了下來。
“哦,剛剛我就猜到了。”雖然被咬得難受,我困頓得仍是睜不開雙眼。
“你們快別睡了,起來看看哪,都很多很多隻呢,而且個頭大得驚人。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去衛生間清理頭髮上的螞蟻了,你們趕緊起來,如果不想被螞蟻吃掉的話。”Mary腳步聲漸行漸遠地隱在了衛生間裡響起的流水聲後面。
經過這麼驚悚的一幕,我的瞌睡全醒透了,眼皮再也不敢耷拉上,趿拉著拖鞋連蹦帶跳地來到孫璐的床前。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硬是將她從床上給揪了下來。頃刻,慘叫聲連連,孫璐裹著睡衣驚恐未定的看著眼前的那些碩大的伏兵。
經過這一折騰,再也沒人敢接近賓館的床了。
“這興許就是普陀島上這家旅館叫早的特色服務呢!”為了給大家壓驚,早餐的時候,我特意拿這事打趣。
“特色?老天!我寧願不要。”孫璐顯然對早晨的那一幕心有餘悸。
獨自來到林浩的房間外,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一定點的聲音,門輕輕一推,已經開了。林浩坐在床頭沮喪地吸著煙,頹敗的灰燼有燃到手指的嫌疑。對於我的出現,他絲毫不感到驚訝連頭都沒抬一下。
我站在房間中央,氣氛尷尬得不能再尷尬。
房間靜得出奇,昨夜的酒氣並沒有完全從空氣裡消散。他沒理我,仍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像。
再到中巴上集中時,林浩一改往日裡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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