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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訓第一天,任務不是很重,無非就是保持這批招聘而來的包括我之內6個丫頭的學習紀律,作業本、原子筆之類的該領的領,該發的發,培訓會場的安靜整潔,負責給任課老師端茶倒水之類的。
小個頭,細長平實的五官,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寡言少語,很難讓人印象深刻。只是下巴下側一顆偌大的黑痣,過目之後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她回答的語氣滿是遲疑,“你怎麼知道就是他們給你來電話的?”
而我只是淡淡而又從容地看著這一切,我的表情只想傳達一點:這個掛名的班長我不惜罕。可高處不勝寒、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未必人人都懂。
中午單位安排我給每個新人都派發了飯卡,食堂就餐。飯卡中充值了兩個月的餐費,也就是150/元每月的樣子。接過飯卡,我們一行女子六人組就浩浩蕩蕩地湧向了食堂。對於機關食堂的好奇,隱隱淡去了我和王之間氣場不和的陰影。
我一臉茫然,“剛剛5分鐘,就沒人靠近這張桌子10步以內,怎麼可能沒了呢?會不會掉在桌子底下或是座位上,你自己再找找。”
“大不了賠你,多大事?!”我實在看不慣她大呼小叫的樣子,眼角掃過桌面,卻意外地發現了另一處可疑的角落。
“餐盤下面也找過了嗎?”
典型的心理暗示,可想今後她絕非我的朋友。
我想她家一定很窮,所以,才會如此窮兇極惡費盡心機地去算計周圍有可能威脅到她利益的每一個人。
不經意間,我們的業務培訓已近一週。照原定計劃,我們只要像填鴨似的接著啃完那接下來那一半繁重而又冗長的業務知識,基本上就算是穩操勝捲了。
大家閒淡地吃完工作餐,簡單商討片刻。便一致決定去新街口的萬達樓下拍攝,因為傳說他家拍出來的效果比較美好。這個我不在行,既然在行的大有人在,我樂於聽命。
到了那才知道是家數碼快照,當天即拿型的。可憐人家小本生意,本身就火到爆的那種,結果我們6個一到,人家那立即長隊伺候。伺候完了也拿不到,誰叫都是些姑娘家,一個惦記著比一個漂亮,結果修來改去沒了結果。
事情是這個樣子滴,人家電腦上的美女圖正對比修改著,P到王瑞珏的那張,許是蛋蛋覺得跟王平日裡熟識慣了,張口就跟P著的師傅說。
P片片的師傅聽了這話手頓了頓,有點手足無措的架勢。倒是輪到我們聽清這個內容,6個裡面除了王,其餘5個立馬笑趴下。
“那,那P完還是我麼?到時候做到工作牌上,別人不當我冒名頂替的才怪!”
上身淡色T恤,深灰色休閒褲搭配言簡意駭的尖頭黑皮鞋,我們著裝上的被要求,以致於一大早來,看到的完全是彼此眼裡的自己。好在我們多數個頭相差無幾,也不需要過多考慮,只是有個人,為了掩飾不屑低我們一頭的目的,特地蹬了雙足足比平時裡高出5公分的黑皮鞋,這女人虛榮心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強。
“我說王瑞珏,你今天終於和我們一樣高了。”
唉!不好意思又害她內傷了,吃飯的座位完全跟我錯開一桌。這孩子太敏感,實在太容易被得罪,攤上她,我這個做班長的就自認倒黴,時不時得好好調教調教,俗話不是說“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俗話又說“自負,就得學會自己對付。”
下午的總結成果發言,面對的是局級領導幹部科員,演講稿通讀下來,有驚無險。畢竟嘛,大家視力都不好,不帶眼鏡放眼放去,面前的人頭全都糊糊的一片,倒沒什麼可以用來臨場緊張的。
所謂非正常流程,也就是工作中,萬一碰上了比較刁蠻的客戶,我們該如何巧妙應對。
在這一場,我們與前來觀看我們演示的局長級別的大人物們在時空感上又拉進了一層,直接由兩排之外的臺上搬近到面前,雖然事前早已做好了充分準備,臺詞也爛熟於心。可當真和那些個大人物保持在警戒距離之內的表演時,心口的緊張不安還是會時不時跳躍出來。
而更讓我無地自容的是,局長身後那些科長級的人物,適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鬨笑聲,是的,這場彙報演出已經不可逆轉地演變成一出鬧劇。
表演結束,我呆若木雞地謝幕,返身跌會自己的座位,思忖良久,硬逼著嘴角浮現出一抹難以琢磨的笑意。
第十節蒼涼的姿態
我病了,病入膏肓的那種。
每日裡和衣癱軟在床榻上,睜眼日出,閉眼日暮。外面電閃雷鳴也好,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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