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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時候，高志航的最新命令又來了：

“左護航機群向右衝鋒，有護航機群向左衝鋒，上護航機群向下俯衝。”

高志航的命令大家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圖，就是三個機群對著中間的日機衝鋒，從而形成三面夾攻的交叉火力。這下日機有點慌亂了，他們想不到中國機群突然來這麼一手，連忙把自己的機群分成三隊，如此短暫的時間，那只是一剎那的時間，雙方的飛機就進入射程。

“噠噠……噠噠……”

高志航他們乘著敵機慌亂和佇列不成型的時候，率先發動了攻擊，霍克三型飛機上的機槍吐出常常的火舌，肆意地在空中攪動。

“嗚嗚……嗚嗚嗚……”

當時就把日機最前排的六架飛機打成了火球，那是立即中彈起火，飛機發動機發出淒厲的悲鳴聲，搖搖晃晃地向地面載去，日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吃了一個大虧，這讓不可一世的日機惱怒萬分。

高志航與日機轉瞬之間就交叉而過，剛才一擊成功，讓大多多少少覺得有點揚眉吐氣，國軍航空部隊好久沒有取得這樣的戰果了，今天是一個不錯的開端，大家興奮的叫喚著，並快速進行轉彎，等著地二次交鋒，或者是大家相互咬尾攻擊，而日機也必須進行轉彎，來迎接國軍飛機的第二輪攻擊，如果日機敢不轉身迎擊，那就是被高志航他們咬著尾巴痛打的下場。

等轉彎過後，日軍已經調整好了陣型，日軍把自己的機群分成上中下三層，高志航的機群也是這個陣型，現在沒有任何投機取巧機會了，大家只能咬著牙面對面地硬衝。上層的飛機對上層的飛機，中層對中層，下層對下層。

電光火石之間，雙方的戰機就進入彼此的射程，這完全是面對面的對射，誰死誰活只有天知道，“噠噠……噠噠……”，剎那之間天空中的兩個機群之間就突然出現一道道密集的火網，拽光彈的在空中拉出長長的彈道，在雙方的機群之間穿梭。

“嗚嗚嗚……嗚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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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鏖戰長空

很快就開始有飛機悲鳴著冒出火焰和黑煙栽落下去，接著是第二，第三架，……雙方都有飛機冒著滾滾的濃煙載向地面，剎那之間才從地面傳來一聲猛烈的爆炸，飛機殘骸燃燒的火焰竄起十幾米高。雙方駕機對射，彼此都沒有任何可以取巧的地方，一個照面，就有七八架飛機被擊中起火，雙方都有損失。

衝入對方機群裡面的飛機，開始在空中相互追逐，相互咬尾射擊，拽光彈把空中映得通紅，纏鬥開始，無數的飛機在空中做出各種翻滾和特技動作，“噠噠……”的機槍聲“嗚嗚嗚……”的悲鳴聲就從來沒有斷過。日軍的飛行員和飛機都比國軍好，在這種完全靠飛機效能和飛行員素質的纏鬥之中，其實日機還是佔據著優勢的，當然損失也是國軍的飛機稍微多點。

就算高志航他們付出的代價比日軍高點，但是他們成功地纏住了日軍的驅逐機，蘇聯SB2輕型轟炸機速度比戰鬥機慢不了多少，他們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稍微調整航線，從纏鬥的機群旁邊快速透過，就算有那麼一兩架想來偷襲轟炸機，轟炸機機群也是不怕的，轟炸機上火力同樣不弱，只是沒有戰鬥機靈活，一兩架戰鬥機就算去攻擊佇列整齊的轟炸機機群，效果也不會大的。

三分鐘後，蘇聯轟炸機群達到目標上空，下面的燈火已經實行管制，但月色下面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機場上的日機正在拼命地把飛機往跑道上面開，他們肯定是想起飛，可現在已經是來不及了。蘇聯轟炸機剎那間分成三個小組，第一組對著機場跑道飛去，第二組對著停機坪飛去，第三組對著機場彈藥庫，油料庫，指揮塔臺飛去。

“砰砰……砰砰……”的防空炮開始對著空中的飛機猛烈射擊，可是日軍的防空炮極為稀疏，整個機場就十幾門37毫米的防空炮，並且是使用彈匣的防空炮，一個彈匣就裝十發防空炮彈，這種彈匣式防空炮射速極差，並且需要的操作人員也比較多，算是一種比較落後的防空武器。歷史上的小日本也是這樣，十分不注意防空武器的發展，包括日本的戰列艦，大和號上的防空炮都是這種彈匣式防空炮，結果因為大和號的防空武器太差，幾下就被美軍的飛機送進大海。

空中的蘇聯輕型轟炸機速度是快，但也有那麼幾架倒黴的飛機，被稀鬆的日軍防空炮給打中，但已經沒有多少作用了，五十公斤的防空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