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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又引起一陣熱烈的掌聲,沒有人不為他們之間不渝的愛,深深感動。
“謝謝大家,今天就請各位盡情地享受這個美好的夜晚。”
講臺後方的小型樂隊,奏起了浪漫、輕柔的音樂。沈則剛首先帶領著太太步下舞臺,開起第一支舞。隨著一對對的男男女女,也一一步下舞池,婆娑起舞。
蘇愷若望著舞池裡的雙雙對對,再望望身旁的俏麗人兒,那股想將她擁入懷中的慾望正迫切地鼓舞著他。他拿過楚棐若手中的杯子,將它放置在…旁的矮几上,輕輕牽起她細嫩的柔荑,做著邀請。
不待他提出邀請,有個聲音插進來:“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與今晚最漂亮的女孩共舞一曲?”與其說邀請,還不如說是強迫來得貼切。
沈桀根本不等他倆由錯愕的神情中回覆,便將楚棐若拉進舞池,緊緊地擁在懷中。
楚棐若被強拉步入舞池,她所感受的不再是過去沈桀給予她的溫柔,而是滿腔的恨意和鄙視。她掙扎著被他緊握的柳腰,想要逃離這個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她非常的後悔答應杜為路來參加這個酒會,也低估了沈桀對自己的影響力,更不該相信自己有重新面對他的勇氣。
楚棐若踩著慌亂的步伐,時時不小心地踏在沈桀晶亮的黑色義大利皮鞋上。
沈桀感受到她的不安和惶恐,他附在她的耳際旁,對她警告著:“如果你想引來別人的注意,我是不在乎。”
楚棐若聽完他的警告,身體一僵,僵硬地跟隨他的帶領舞著。
沈桀繼續在她的耳邊說:“他是你的新歡?”
“他?”她聽不懂他所指何意。
“那個眼中帶著一股熊熊怒火,好像我搶奪了他的獵物一般的人。”
楚棐若這時才看見蘇愷若眼中冒起的妒火,她輕輕嘆口氣,搖搖頭,“你誤會了,他只是我的同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原來他還不夠資格成為你利用的工具。”他言語中充分表達他對她的不屑。
“你非得這樣的羞辱我,才會快樂嗎?”
“羞辱你,我還怕髒了嘴。對於你這貪慕虛榮的女人我只有唾棄。”
楚棐若聽了她最愛的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殘酷、傷人的話,心彷彿汩汩淌著血。她無法想象他對自己的恨會如此之深,“既然這樣,我和你共舞更會辱沒你的高貴身份,你是不是該放了我,不要再讓我弄髒你高貴的身份。”
“放了你,你太異想天開!當我付了那麼昂貴的代價之後,怎能毫無回報?”他對她的提議不屑。
“你想怎麼樣?”楚棐若油然而生的恐懼自心中不斷躥升。
“我要你。”沈桀說得那般決絕,就像是——筆交易,“對你這個人儘可犬的妓女,用五百萬來買你似乎是太貴一點。雖然你骯髒的身體不知被多少男人碰過、摸過,不過我也是個商人,怎能白白付出,卻得不到任何的回報!楚小姐,你說是嗎?”
“你誤會我了,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楚榮若搖著頭,她受不了被最愛的人誤解。
“那是怎樣呢?”
“我……”她怎能告訴他,他的父親因為嫌棄她父不詳,反對他們來往。她也因逼不得已,需要那筆錢,才會無奈地收下沈則剛的錢。
“你不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掩飾你醜陋的嘴臉。”他拉著她的手,隱沒在最裡面的那扇門後。
而全場人們注意關心沈桀帶著楚榮若離去的人只有沈則剛和蘇愷若。
當日蘇愷若發覺沈桀和楚棐若兩人的不對勁時,看見他強拉著棐若離去時他飛快地追出去,卻只能目送沈桀那輛拉風的黑色保時捷跑車宛如黑夜中的黑豹般迅捷地駛離他的視線。
沈桀開著車,載著楚棐若很快地回到住處。他一手擁著她的腰,強帶她來到坐落於十五樓的家。
沈桀一踏進自己的住處,就毫不溫柔地將她甩進黑色的牛皮沙發上。自己則走向吧檯,為自己倒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被丟進沙發裡的楚棐若,只是痛楚地凝視眼前這個恨她入骨的男人。她想對他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而且就算說了,他會相信嗎? “桀,我知道我傷了你,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又是一杯苦澀的酒灌人喉中,“是嗎?你利用我賺到了五百萬,我是一個笨蛋,被你虛偽的外表迷惑。要怪也只能怪我識人不清,被你天使般美麗的外貌所騙,或許那五百萬真如你所說只是一筆學費,我是否該感謝你讓我瞭解不能太相信女人,尤其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