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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看著奧蘭多,短短四年,當年那個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奧蘭多騎士已經不見了。皺紋悄悄的趴在他的眼角,拉扯著他的五官,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好像一根線在拉扯著他的嘴角一般。
潘西坐下,莫爾坐到他身邊。“坐吧。”潘西對奧蘭多說。奧蘭多坐下後,嘴角抽動了幾下:“昨天晚上,皇太后和陛下和我用通訊器談到黎明。我帶來了皇太后給你的信。還有請你對莫爾先生轉達一些陛下的命令。”
潘西:“布雷恩有什麼權利命令我們,貝因託早就獨立了。”奧蘭多嘴角抽動了幾下苦笑到:“我自己也覺得來轉達這些事情很可笑,陛下他如今比我更合適進療養院。
潘西看下他那張臉,心裡有了一些憐憫。他的聲音不再憤怒,他甚至叫管家倒了一杯清水給他。奧蘭多拿起來一口喝下,他的嘴巴抽搐的厲害,許多撒在了他的前胸上,他自己卻並不在意。潘西轉過臉不忍心再看,這到底是誰的罪孽。
“陛下他的大意是,貝因託曾經是第一騎士閣下的麾下。第一騎士擁有的東西都是屬於大聯盟帝國的。所以這批能源石的所有人應該是大聯盟,貝因託沒權利拿出來拍賣。”奧蘭多苦笑的說出這個意思。潘西呆了一下,非常誇張的笑聲,猶如春潮撞擊岩石發出的震耳轟鳴。這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吧。
“那個瘋子就是這樣說的嗎?”潘西笑完問奧蘭多。奧蘭多搖頭:“他說的很婉轉,他說他想為第一騎士修建紀念碑,把他遇難的那天定成英雄遇難日,他向你表達他的懊悔和痛不欲生,他說,我們都愛那個人,是愛矇蔽了我們的眼睛。他說,他沒想害死他。他說,到現在他還保留著他的辦公室,他的住所。”
潘西:“對著打碎的花瓶哭是沒用的。”奧蘭多:“要看下皇太后的信嗎?”潘西搖頭:“我知道她寫什麼。開頭一定會稱呼我,我親愛的小潘西,第一次見到你,你才六歲,你羞澀的躲在你母親的裙子後面,我給了你一個蘋果你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接著她會誇獎我們家多代人對皇室的忠誠。希望我能平息莫爾先生的憤怒。令貝因託回到祖國的懷抱。她把破壞閣下的罪責全部推給了扎卡的家族。我說的可對?”
奧蘭多嘆息:“完全正確。”潘西站起來看下外面:“其實,她一直把我和第二騎士搞錯了。躲在媽媽裙子後面的根本就不是我。是第二騎士內侍畢陽。”潘西看下奧蘭多:“很好笑吧。”奧蘭多沒表情的點頭。
“大聯盟覬覦貝因託的資產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前段時間把愛麗絲告上法庭。愛麗絲根本沒出庭。大聯盟的法律條款,我們看上去都覺得很可笑。他們竟然好意思發傳票給我們。那位陛下更可笑。他傷害了我們的天使。我們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現在還把手伸到我們這邊。”潘西譏諷的說。
“大聯盟這些年一直很艱難,它再不會有像書緣……”奧蘭多正要說什麼。
“不要從你骯髒的嘴巴里說那個人的名字。”莫爾突然開口。奧蘭多尷尬的笑下:“好的。大聯盟這些年一直很艱難。沒有那位大人的運作,沒有那位大人的操作,它正在倒退,原本大聯盟的腳步雖然緩慢,但是還是很健康的。可是陛下眼光太高。他開了無數的口子。那個時候那位大人默默的在他身後支撐他。現在回到原來都是不可能了。我只是來盡我大使的責任,我覺得那個人有錯,那些貴族有錯,可是民眾沒錯,他們只是無知的被煽動了。去年降溫季,非常可笑的,大聯盟竟然有了被凍死的人。那些人何其無辜。我在贖罪。所以我出來做這個大使,像他一樣,完成他的誓言,守護一些還能守護的東西。對於陛下的要求,你們不必理會。也別生氣。如今的貝因託誰也不敢小看的。真的打起來,大聯盟現在的軍事力量根本打不起,而且現在,大聯盟可能也要內亂了。國會和皇室要分崩了。所以陛下想找救命繩子,我倒是希望那些權利能回到平民手裡,那樣也許更好。”
潘西猶豫了下還是開口:“當年,為什麼你要做那個證?”奧蘭多苦笑:“皇太后下的御令,而且,他確實危及到貴族的利益,他的所有的政策都對大聯盟的貴族無益。我的任務就是保護那些貴族,保護那個不知道所謂的傳統因為我就是那個可笑的暗騎士之一。我必須為了皇室做任何事情。這是我的使命。不過現在我不再和他們有關係了,我被流放到這裡,換了名字。和妻子女兒過安定的生活。可是即使如此,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害怕睡著,害怕想起那個人淡然的笑容,害怕見到那兩個人的那一吻,那個人的眼淚。猶如尖刀一般。我想我被詛咒了吧。一條無形的鎖鏈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