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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無雙再度蹙眉，似乎有點為難地開口道，“可是，我有點不太記得自己的模樣了。”她很少照鏡子，又沒個對照，這要怎麼捏啊？

這下連那老闆都有點忍俊不禁，程暮雲則更是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他怎麼從來都沒發現他的雙兒原來這麼有趣呢？真是讓他驚喜啊，原來她不談正事的時候，這麼可愛呀。

冥無雙被程暮雲的笑惹惱了，不禁黑了臉，這有什麼好笑的？冥無雙決定不理他了，這糖人也不捏了，有點氣憤地轉身就要走，程暮雲一看玩笑開大了，連忙收住了笑，見冥無雙已經走遠了，只好趕緊跟上，其實冥無雙也並沒有多生氣，只是見不得他那樣嘲笑自己，（你從哪裡看見那是嘲笑的了？）便不禁怒了，她只是想先離開那，程暮雲追上的時候，她便已經不生氣了。

只是這是面子問題，“你怎麼跟上來了？回去繼續弄你的糖人啊。”

程暮雲摸摸鼻子，笑得瀟灑倜儻，“爺不跟著你，跟著誰啊？那糖人哪有我的雙兒好看啊？”

“滾，誰是你的雙兒？”冥無雙一腳踢過去，程暮雲笑著去躲，一隻手迅速抓住冥無雙的手，往前一拉，冥無雙一時不備，就這樣直直跌程序暮雲的懷裡，他的懷裡有一股好聞又熟悉的玉蘭花香，讓她一時竟有點貪戀了起來。

低低的淺笑傳來，冥無雙清晰地感受到了程暮雲的胸部因笑而來回起伏，這也使她不由得微微回過了神。程暮雲的聲音如山谷裡低低地迴音般，纏繞在冥無雙的腦海裡。

“雙兒，我愛你。”

冥無雙呆呆的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靠在程暮雲的懷裡，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他，因此她選擇了沉默，程暮雲雖然期待，但他也知道冥無雙還有顧忌，她現在是不會給自己任何承諾的。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才半盞茶的功夫，又也許過了一個時辰，知道懷裡的冥無雙細小的聲音響起，“嗯，我知道。”

嗯，她知道，她全知道，可是卻又什麼都不知道。

冥無雙微微抬起頭來，“程暮雲，我只···”

“救命啊！”

一個驚慌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冥無雙的話。冥無雙好奇地向後望去，只見一個少女急急忙忙地向他們衝了過來。

第四十一章　所謂後果

那少女的武功不弱，但是顯然她身後正在追趕她的男子要比她略勝一籌。

見躲不過去，少女只好回身迎戰。她的身上藏著一把短匕首，出手狠厲，男子卻都一一閃避過去。

不到一會，少女便處於劣勢，這條小道上此時也只剩下程暮雲和冥無雙二人了，但是他們並未打算出手，只是淡漠地看著他們。

“喂！那邊的那兩個，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來幫我！”二人打算袖手旁觀，但是人家卻偏偏要拉他們下水。冥無雙絕得好笑，不緊不慢地道，“求人幫忙還這麼橫，姑娘，看來你師傅並未教你要如何求人吧。”

“你···你打算見死不救嗎？”

“你不是還沒死嗎？”

“走啦雙兒，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而已，不要掃了我們的興致。”程暮雲拉過冥無雙，他們可沒有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閒心。

冥無雙一笑，“好。”

見他們真的要走，那少女便急了，“哎！你們還真走啊，我錯了，我求你們幫幫我！”

冥無雙和程暮雲腳步不停，全當沒聽見。

“哈哈，上官嫿，今天你死定了！”男子見沒人救她，不禁得意地大笑道。

冥無雙的腳步一停，上官嫿？程暮雲卻恍若未聞，拉著冥無雙繼續走。冥無雙蹙眉，“程暮雲，這個上官嫿不會是那個上官嫿吧。”

程暮雲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少女，“你說哪個？”

冥無雙抿唇，回過頭也看了一眼那少女，隱約中看到了一摸熟悉的身影，那張臉同樣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時男子剛好突破少女的防護，一劍刺了過去。

冥無雙驟然一躍而起，手臂輕揚，甩出腰中的軟劍，剛好攔下一劍，冥無雙沒有停歇，提起內力便殺向那男子，冥無雙的武功和男子的武功自然是不在一個層次上的，不過兩招，男子便已不敵，手中的長劍也被冥無雙打落，男子想要脫身，但卻為時已晚，冥無雙並沒打算給他活路，對著他的背後，從袖中甩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入男子的背後，穿透心臟，男子應聲而倒。

程暮雲走到少女的身旁，語氣冰冷地道，“你是誰？”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