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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最破的32路公交車…沒空調,像條大蟲子一樣的那種。”
春水無奈地發現,壞人說的話如果有意思,你也忍不住會笑。
還是坐了戚宇尚的車。春水拘謹地坐在他身邊,極力控制自己的腸胃能夠堅持到終點。
“比賽準備的怎麼樣了?好像就剩一個多星期了吧?”戚宇尚一邊翻看檔案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春水只聽得耳邊“叮”的一聲響,哆嗦了一下子,他知道這是機會在按鈴。可是,他不知道怎樣說才是最妥當的,索性沉默。
“嗯?有問題啊?”戚宇尚依然沒有抬頭,但春水緊張地手心都出了汗,他知道自己在邁出第一步,雖然不是要跳到大坑裡去,但對於他的人生極具象徵意義。
“也沒什麼,就是不讓唱我們選的歌兒,導演選的又不太適合,估計這輪就要被淘汰了。”他不好意思地撩了戚宇尚一眼又低下頭。“對不起。”
戚宇尚把檔案放在一邊微微地笑了,他注視著春水,對方正把臉朝向車窗的外面。小豹子亮出了他的小爪子,不過這次居然沒有傷人,而是向他不露痕跡地乖乖地抓了個撓兒。
讓他心裡有點癢癢。
“沒關係。”戚宇尚的頭朝向車窗的另一側,“比賽的事,誰又說的準呢?”
戚宇尚什麼也沒答應,但春水的直覺告訴他,成了。他的手心在褲腿上反覆地蹭著,還是溼漉漉的。
只是幾句話而已,可是,春水覺得自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下了一夜的雨在清晨止住,春水推開窗子伸了個懶腰,清冽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他打了個噴嚏。
“加油郝春水!”他握了一下拳,雖然有點像韓劇裡的傻小子,但他覺得很有必要。導演不動聲色地默許了他們的選歌,一向冷淡的服裝、髮型、化妝也不顯山不露水地跟了上來,春水明白是為什麼,蔣敏有點迷瞪。
“我老師幫著說了幾句話。”春水輕描淡寫地安慰她。“如果她知道是我去跟戚宇尚曖昧地撒了個嬌,她會不會悲憤而死?”
晚上的比賽春水和蔣敏抽到倒數第二個出場,兩個人在後臺互相打量了一下,笑了,擊掌。
一切都很顛覆。
蔣敏額頭上勒著一條很寬的黑色髮帶,上面有銀色的骷髏圖案。滿是破洞的低腰牛仔褲塞在一雙馬丁靴裡,緊身的黑色吊帶背心,外套一件同樣做舊的牛仔馬甲。
“你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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