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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覺得袁峰的話不無道理。“是啊,昨天戚宇尚還和我說簽完約就出唱片,歌曲我選,賣得好演唱會也沒問題。”
袁峰端著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
“戚宇尚親自和你說這些?”
“是啊,我還沒答應他,我不喜歡這個人。”春水發覺袁峰的表情有些嚴肅。
“你現在連個新人都算不上,他居然親自和你談合約的事,傳出去還以為他愛才如命呢。”袁峰冷笑起來。“不用管他,聽拉拉蛄叫還不種莊稼了,我建議你接著比賽。不過,”他敲了敲春水心臟的部位。“給我隨時保持清醒,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用我教你吧?”
吃過早餐,和春水聊了一陣子,袁峰接了個電話準備出門。
“袁哥,你上樓看看再走吧?”春水擋在他前面,乞求的眼神。
“不去,再給他來幾天冷暴力,看他還敢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袁峰惡聲惡氣地回答,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沒頭沒腦地說:“你可得給我好好的啊,我將來還想過繼個小春水作兒子呢。”
春水沒理他,心裡琢磨照你們倆這麼言傳身教下去,夠嗆。
春水打了個電話向媽媽請教,做了一碗自己以前生病時常吃的清淡的面片兒湯,淋上了香油和醋,香氣撲鼻的給簡捷端了上去。
簡捷醒了,此時正趴在枕頭上發呆。春水把碗放在床頭櫃上,拉把椅子坐下。
“唱的真好春水,寫的那麼俗氣的一首歌,讓你演繹得風生水起。”簡捷的嗓音越發啞的厲害,聽得春水心裡一個勁兒的發緊。
“你怎麼回事啊,戒酒有多難?非得讓人恨得想揍你?”春水知道自己這麼說有點不禮貌,可說出來覺得心裡痛快不少。
“我也不想的,可總也忍不住……”簡捷調皮地夾了下眼睛,偷偷向門外掃了一眼。“嗓子動完手術不能再唱歌,本來都是我自己作詞作曲的一張專輯眼瞅著泡湯了,接著你袁哥的姐姐就是我經紀人又出事,就是那會兒上的癮。”
春水拿起勺子開始在碗裡翻攪,他不敢正視簡捷的臉,低著頭說:“以後再想喝酒就寫歌兒吧,我要把第一張專輯獻給你,都是你的詞曲。”
“我決定繼續比賽,宇尚答應給我出唱片。”
簡捷抬起頭望著他,沒有回應。
十進七,為了搏收視率擴大影響,賽事內容改為男女選手結對子,雙雙晉級或者被淘汰。由於是自願結組,選手們登時上躥下跳亂作一團地瞎勾搭,春水也不著急,反正最後會剩下一對,愛誰誰。
是個面板白皙的短髮姑娘,和春水一樣,一直抱著吉他參賽。春水對她有印象,覺得無論從外形和聲線,她都像極了世界盃演唱義大利之夏的那位女歌手。
“我就知道會是咱們倆。”姑娘叫蔣敏,笑起來落落大方。“一對兒土豹子。”
導演組有點欺負老實人,其他幾對服裝造型選歌挑舞忙的不亦樂乎,到了春水和蔣敏這裡,反正你們倆音樂素養好,找地方練歌去吧。至於唱什麼,任靜和付笛生的知心愛人怎麼樣?
“我靠!”蔣敏姑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幫大腦積水的傢伙是想讓人家一出場就指著咱倆說婦炎潔組合啊!”
春水想了一下,笑的前仰後合,後來他好不容易止住,抹了抹笑出來的淚水:“咱倆吉他在手,上去唱什麼到時候誰又能說了算。”
“郝春水你真對味!”蔣敏用力拍了下春水的肩膀,“跟我合作一首李慧珍的愛死了昨天怎麼樣?”
“為什麼是這一首?”春水不解。
“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在場上,膈應我好久了,抓住機會出口惡氣!”
“誰呀?”春水看著蔣敏眼露兇光,極度好奇中。
“邸飛。”
晚飯過後,春水偷偷跑到賓館的天台上抽菸,他的癮不是很大,但心裡有事的時候就很想來上一支。和樂隊的老師私下裡合作了一下愛死了昨天,效果非常好,但老師提醒他和蔣敏,參加遊戲一定要遵守遊戲規則,如果他倆不徵得導演組的同意擅自更改曲目,演出再完美也會被踢出局的。沒辦法他和蔣敏去見了導演,導演的態度很堅決。
“不行,這首歌不符和標準。你們要是不想唱知心愛人,就再選一首,但必須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男女生對唱。”這時邸飛和他的女伴從一邊經過,瞟了春水和蔣敏一眼。他們運氣不錯,唱周杰倫的屋頂,和兩個人走的青春風格很搭。
“喂,你抽菸的樣子很流氓。”蔣敏端著兩杯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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