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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找罪受,況且我不想餓死。”褚似似很認真的回答。
“我有餓到你嗎?”他蹙眉問。
“那是一種說法啦,意思就是我得工作賺錢呀,否則沒了收入不就代表要等著餓死嗎?”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解釋的說。
“所以你是在擔心薪水被扣的問題嗎?”他恍然大悟,“你放心吧,在你養傷的期間我不會扣你的薪水,照領全薪。”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她瞠大雙眼,難以置信的叫道。
“你是在上班的時候發生意外的,算工傷。”他簡單解釋。
“即使如此那也太誇張了!”雖然她對工傷的規定一問三不知,但是卻深深地相信他一定在唬爛,哪有不用工作還能領全薪的?
“總之,用不著擔心收入的事,你可以繼續待在家裡休養。”荊亦擇迅速的一句話,結案。
“我不要!”褚似似卻大聲的推翻。
“褚似似。”他無奈的看著她,警告的叫道。
“叫我褚五五也一樣,反正我要去上班。”她一點也不怕他。
“休息不好嗎?”他瞪了她半晌,無奈的問她,又兜回原點。
“那我去上班不好嗎?”她反問他,“公司裡事情這麼多,你每天都要忙到三更夜半才能回家就算了,還得抽空替閒在家裡當米蟲的我送三餐,你不覺得煩嗎?我去上班,多少可以替你分攤一點工作,你也不必特別抽空送吃的回來給我,一舉兩得不好嗎?”
“你是傷員。”
“沒傷重到不能去公司上班。”
“右手不能動。”
“還有左手。”
“左手能做什麼?”
“接電話、掃地、倒茶水、上網收Email……能做很多事。”他說一句,她堵一句。
“可是……”
“不要可是了,”她受不了的打斷他。“如果你不想讓我搭便車去公司的話,那我自己去搭公交車。”
看著一臉堅定、眼神中略帶倔強與任性、模樣絕不妥協的褚似似,荊亦擇投降了。他不得不投降,因為如果真讓她跑去擠公交車,天知道她的傷勢會不會被人一擠又更嚴重?
既不能拿條繩子把她綁在家裡限制她的行動,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陪她待在家裡看著她,他只能帶去上班了。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呀。
小小的臉蛋,單薄的身體,荊亦擇第一眼看見褚似似時,感覺就只有四個字,那就是“弱不禁風”。
雖然後來事實證明她沒外表那般柔弱,尤其拚起命來簡直不輸給男人,可是她的臉還是小小的,身體還是單單薄薄的,四肢還是纖纖細細的,感覺不堪一折。
所以,當他接到警察打電話給他,告訴他褚似似發生車禍時,他真的被嚇壞了。
當時,他正好和一個朋友般的老客戶在一起談事情,是那個老客戶開車載他去醫院的。他只記得這個。
後來,再與那個客戶相約,那客戶談起那天的事時,是這麼說的——
“你整個人面無血色,幾乎可以說是方寸大亂,連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和放在桌面上的車鑰匙都忘了拿,接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往餐廳外衝出去,我追上去把鑰匙和外套拿給你的時候,你又突然緊緊的抓住我,看起來魂不附體、心慌意亂的問我知不知道那間醫院在哪裡,模樣真的很嚇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失去冷靜的模樣……”
這一段他真的完全不記得了,他只記得當醫生的話逐漸滲入他腦中,讓他明白她的傷勢無大礙之後,那種放心的感覺重得他雙腳幾乎要撐不住,整個人差點沒癱軟到地上去。
之後警察帶著肇事者出現,與他說明事發原委後,他失速的心跳才慢慢地恢復正常,但心境已大不相同。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自己有點在寵溺這個突如其來闖進他世界的小女生。
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為遭遇相同,同情她年紀輕輕就和他有著一樣的傷痛,再加上她自責到有家歸不得的苦楚也觸動了他的惻隱之心,他才會收留她,任她予取予求。
原本他心裡的打算是,如果她的悔悟只是嘴上說說,沒決心、沒毅力又吃不了苦,只會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的話,那他便可以收回他的同情心,直接將她掃地出門。
可是怎知她卻徹底的打翻了他的如意算盤。
看起來柔弱,其實堅韌、不服輸。
看起來養尊處優,其實吃苦耐勞、任勞任怨。
住在他家,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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