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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維護她呀!好,那你找她去。”外國人講究尊重他人隱私,杜晶可不吃這一套。
“晶晶,不是的……我只是很詫異。我以為小音符很愛我父親,他們離婚時,小音符哭得很兇,請了許多人說情,包括我,想盡辦法挽留我父親,可是我父親對她很絕情,解除她的演出合同,逼著她回國,所以我總覺著有點對不住她。可你們說那個男人是她的過去……”
陶濤聽得有些茫然,許沐歌不是為華燁回國的嗎?
“你也說過你父親愛她愛得都瘋了,為什麼突然這樣絕情?”
“晶晶……”朴忠賢很為難。
“忠賢,我就是不講理,說真的我有些看你那位小媽不煩眼,因為她的現男友是陶濤的前老公。你要是愛我就老實交待,要是不愛,你就保證沉默,自己攔輛車去機場,或者投入你小媽的懷抱。”
“晶晶,”朴忠賢苦著個臉,緊緊抓著杜晶的手,“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昨晚你爸爸讓我喝那麼烈的酒,我眼都沒眨,就那樣喝下去,你不知那酒有多難喝。”
“呵呵,親愛的,我也愛你。那你悄悄說,只有我們三人聽著,不傳給第四個人。”杜晶笑得鬼鬼的。
朴忠賢無奈地嘆了口氣。
四人一同鑽進了葉少寧的車,朴忠賢閉了閉眼,又睜開,“我父親也是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第一次見到小音符就驚為天人。他是個高傲的人,不談對學生,就是對樂團裡的樂手,也是極冷淡的。可是他對小音符出奇的好,他親自指導她的練習,為她找名師,向樂團力薦她,給她演出的機會。好象沒過多久,這事傳到我母親耳朵裡,我母親提醒他收斂一點。不曾想我父親在情人節那天公然把紅玫瑰送到了小音符的教室,也就在那天,他向我母親提出離婚。只要母親簽字,他將放棄所有的財產。我母親勸他冷靜點,他說他很理智,考慮得很成熟。離婚之後,他立刻娶了小音符,兩人去普羅旺斯度的蜜月。小音符順利有了綠卡,也和巴黎交響樂團簽下了演出合同。不久,小音符懷孕了。”
“什麼,她懷孕?”陶濤失聲叫了出來。
華燁說許沐歌二年前人工流產時,傷著了子宮,再也不能懷孕。所以他們相愛也不能在一起。
“對!”朴忠賢點點頭,“但不到二個月,突然流產了。父親很難過,以為她演出太多,身體弱,便減少了部分演出,讓她好好休息。再過不久,小音符再次懷孕,但還是流產了。父親帶小音符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她是習慣性流產,就是再注意,也很難保證能堅持到足月,因為她先前人工流產時,傷著了子宮。我父親很驚訝,問她為什麼會做人工流產手術,她說那是一個錯誤的結果,孩子不能留。我父親這人是完美主義者,他認為孩子是無辜的,墮胎很殘酷,小音符再不是他心中純潔的天使了,於是,要求離婚。這就是全部經過,我說完了。”
朴忠賢攤開雙手,看看眾人。
“濤,華燁好象是遺腹子。”杜晶問道。
陶濤有些想笑,可是又有點替華燁感到可悲。如果他知道許沐歌說那個孩子是一個錯誤的結果,他不知是什麼反應?
也許沒什麼反應。許沐歌把他傷得那樣深,他依然固執地站在回憶裡等她。許沐歌會說在異鄉漂泊,有些事是無奈之舉,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和將來,她陪在他身邊,不是嗎?
她不用不捨誰、同情誰,愛情的事,如同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都是別人的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她低下眼簾,平靜無波。
杜晶哦了一聲,衝葉少寧擠擠眼。
葉少定無聲地嘆息,先把杜晶與朴忠賢送回家,然後送陶濤到桂林路。路上,接了個電話,車裡黑團團的,以為是左修然的,說是出來二小時,被杜晶扯著喝了咖啡、吃了火鍋,又看了電影,怕是都七八個小時了,她沒看號碼,心虛地開啟手機。
“小濤,是我!”耳邊響起許沐歌急促的喘氣聲。
“喔,有事?”
“忠賢還和你在一起嗎?你們怎麼認識的,有沒聊什麼?”
優雅而又高貴的沐歌真是慌了,這樣沒禮貌的問題也問出了口。
她恐慌什麼呢?
“小濤,你在不在聽?”聽不到回應,許沐歌更急了。
“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給我打電話的?”她輕笑。
“小濤,你不要太過分。我真是低估你了,忠賢是你找來的嗎?不過這不會對我和燁有什麼影響,燁不會在意那些個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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