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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輕輕拿開了杜宇的手,轉身離開了。
杜宇沒有罷休,她沒有絲毫猶豫便追了上去。
“為什麼?”杜宇跟在秦汝娃的後面,顫聲問道。
秦汝娃再次停了下來,想了想,平靜地答道,“因為我的心已經在別人那裡人,我拿不回來了!”
“只要你想,你肯定能拿回來的!”
“我不想,也不能!”
“你能,因為他不愛你了!”
“他愛!”秦汝娃小聲反駁道,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或許連她自己敢肯定,成奕揚到底,還愛不愛她。
杜宇看出了她的猶豫,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秦汝娃跟前,說,“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你還記得你的項鍊嗎?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說的嗎?你說,它是熔鑄了你跟成奕揚的愛情的信物,現在它不見,預示著你跟成奕揚的緣分已到盡頭了。難道這你都還不明白呢?”
“不是明白,而是不相信。我不相信,不相信!”秦汝娃重複道,可強調除了顯示出她內心的不自信,就再也證明不了什麼。
“你可以不相信,但事實已在擺在了你面前,你們之間的戰爭已經爆發了,這不是偶然的,這是必然的事情。我不是說我是一個迷信的人,但有些意識的東西,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了的。你別在執迷不悟了,你們本來就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你們後來會對彼此產生好感,那都是寂寞產生的負效應。並不是愛情的規律。我不敢說你沒有付出真感情,但成奕揚,從他昨天,還有今天對你所做的一切來看,他只是對你有徵服慾望的大男人,換了其他的女人,他依然會如此!”
杜宇說得頭頭是道,這無疑增加了秦汝娃的恐懼心理。臉色突然變得很慌張,再次苦苦哀求道,“你別講了,行不行,我求你別說了!”
“我可以不說,但你可以不傷心了嗎?”
“我傷不傷心是我的事,求你別管了!”說完,秦汝娃就跑開去了,留下杜宇憂傷地站在原地,目送她離去。
秦汝娃的憤然離開,給了成奕揚常常的打擊。憤怒控制著他的大腦,指揮著他的四肢。第一次,他因為情緒而產生了摔東西的念頭。他用力踢著椅子,踢桌子,踢一切他所能看到的東西。腳也傷了,他也感覺到疼了。卻忘了要停下來。他把茶几上的的物品,還有客廳裡的各種擺設口全部掃落在地,這些物品,爛的爛,碎的碎,客廳裡頓時陷入了一片狼藉。
完了,他又走到窗前眺望,企盼還能看到秦汝娃的身影,更準確地說則奢望能看見秦汝娃能回頭。可他只看見了杜宇的藍色跑車駛出小區大門,而秦汝娃的身影卻久久未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這樣,他就理所當然地以為,秦汝娃上了杜宇的車,接下來是要到杜宇家住,再接著,她就會趾高氣揚地來跟他離婚,然後她繼續她的幸福生活,而他就只能原睹物思人,抑鬱而終。
“走吧,走吧!”成奕揚咬牙徹齒地說道,一隻手緊緊抓住窗簾,“早晚也是這麼一天!”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發出,無辜的窗簾被扯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卻斷了,就像成奕揚的心,沒有在哭,卻一直在痛。
秦汝娃沒有像成奕揚所想的那樣,她並沒有上杜宇的車,更沒有投奔到他家。她甚至連回孃家的勇氣都沒有。自從知道自己並非秦勝的親生的女兒之後,她彷彿對那個家沒有一點留念了。她現在要去的地方是伍嘉敏婚前的那處房子。每次吵架,她想到的用來逃避的地方,不是朋友家,也不是父母家,而是這裡。這裡沒有其他人,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痛哭,也可以好好地反省自己。
她沒有告訴伍嘉敏,就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這裡。她忘了飢餓,也忘了疲勞。只是為斷地流淚,不斷地抽泣,直到累了,睡了,不再想了,也就停止哭泣了。
第二天,她按時上班了。她戴上了很久沒有用過了的眼鏡。因為她的眼睛哭得腫了。她怕自己的這副模樣會嚇到學生,還會被同事笑話,就只好找來了這副眼鏡,掩飾自己的狼狽。
悲傷的陰影無時無刻不在籠罩著她,一整天下來,她都沒有笑,也沒有提問學生,她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很機械地講完了她的課,她甚至都沒有認真地去看一看她的學生,她的眼神是空洞的,語言也是平乏無力的。她忘了她的育人職責。此時此刻,老師這份工作,是她用來療傷的止痛藥。她以為,只要工作著,她就可以忘掉工作以處的一切事情。
雖然,工作沒有使她從悲痛中走出來。但也使她平靜了不少。便杜宇的出現,又打破了她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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