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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還真想回答是的,這樣阮襲晨就會發現問題的嚴重性,又怕他回去找安如豔理論,矛盾地掙扎了一下才說:“當然不是。或許你奶奶看得出,你對成煙只是一時的迷戀。而菀絲則不一樣,如果你喜歡她,請你收好自己的心,如果你不喜歡她,那麼久更不要來打岔我們了。”
阮襲晨沒有說話,他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他心裡所有的感情莫名糾結至一處,他自己也清楚,就算他找安如豔理論,她決定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甚至她會更極端。
於岸慢慢地喝著酒,看著阮襲晨的沉默不語,他覺得他應該懂了。然後兩個人都沉默寡言地坐著喝酒,於岸想著明天要早起去接菀絲就先跟阮襲晨告辭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菀絲還不知道這些,我希望你也對她保密。”
“再見。”阮襲晨悶聲悶氣地說,頭也沒抬一下。
原來,有時候,愛情,不僅僅是個糾結的命題,還是個讓人左右為難的燙手山芋。
第二卷 紅塵滾滾如夢煙 第42章 送不出去的照片
第42章 送不出去的照片
那個春寒料峭的夜晚。阮襲晨獨自喝的酩酊大醉,在凌晨…左右才跌跌撞撞地打車回到家,他自己的車子則停在了酒吧外面。
他心裡的苦悶無處訴說,他下意識地回了安家,一進家門,那滿滿的溫暖立刻湧向他,果然是安家過早的春天的氛圍。
安如豔竟然還沒有睡,她在二樓陽臺看著東倒西歪的阮襲晨,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以及一絲殘忍,這個她疼在心尖上的孩子,她不得不對他做出一件殘酷的事情。
她飛快地下樓扶住幾欲跌倒的阮襲晨,他一看清楚扶他的人是誰後,粗暴地推開她,自己向後跌倒,口裡狂亂地嚷著:“為什麼這樣對我?!”
他的神智還殘存著一點清晰,安如豔站在他對面,像一個遺世而獨立的女王,她在瞬間決定了一件事情,纖長的手臂緩緩伸向他,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綿延力量。
阮襲晨不由自主地靠近她,逐漸像個嬰孩一般乖順地依偎在她的臂彎裡。安如豔嘴裡輕輕念動了咒語。他的眼皮輕緩而柔和地耷拉下來,那一刻,他的腦海裡閃過許多畫面,有關於柳成煙的也有關於菀絲的,然後就是一片空白。
安如豔摟住沉沉睡去的阮襲晨,表情悲傷而毅然,將他架上二樓,憐惜地低喃著:“睡吧!睡過去,明早醒來,一切都是嶄新的。”
她本不打算對她這個唯一的血脈親人做出這件事,但她別無辦法,她知道他陷得有多深——她在那個瞬間消除了阮襲晨腦海裡關於柳成煙以及菀絲的回憶。她自己是個妖精,她對於一個凡間男子愛上一個妖精的結局是再清楚不過,她必須阻止他愛下去!
而菀絲,在他們走後並沒有立即去睡覺,她拿出那顆離落走前交給她的水晶球,陡然發現它的光澤全部消逝,通體灰暗一片。她大吃一驚,自己不會是錯過什麼了吧?
她確實錯過了水晶球所傳遞的那一線資訊。也不怪她,裡面的那抹影像一晃而過,她就算時時刻刻將之帶在身邊也未必能夠發現,沒辦法,或許是傳送訊號的人功力不足了。
菀絲看著這個灰暗的水晶球,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她的三位師門前輩都遭難了吧?
這夜菀絲轉輾反側,夢境支離破碎,全是不成具象的碎片。怎麼也拼湊不出完整的一幅圖畫。
於岸依然在一早來接她去安家。昨晚,在阮襲晨還獨自在酒吧喝酒的時候,他已經跟安如豔見過面,那個女人果然夠狠,她說事已至此,她唯有消除阮襲晨的記憶了,她要他抓緊時間讓菀絲的心靠近他。
可是他在一早見到臉色蒼白的菀絲時,卻全無把握。
“昨晚睡得不好嗎?”於岸心裡有事,覺得有些愧對菀絲,所以說話也有點中氣不足。
“恩。我覺得,成煙跟師傅她們,肯定又遭難了。我多想快點去找她們,親自看看到底怎麼了。”菀絲無限惆悵地說。
“你別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了,安如豔不是說了,你的功力大有進展,興許不出幾日就可功成去見她們了。”
“是啊。我也覺得,我差不多快能夠達到去那裡的條件了。”菀絲低落地說著,她想著要走了,在從前,她肯定是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她竟然有些捨不得這個凡塵俗世,似乎還有什麼牽繫著她,不能安心離開。
“菀絲,不論怎樣,答應我,你一定要再回來。”於岸心裡也有些不確定,他還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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