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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道謝，菀絲搖搖手，意思說，沒什麼的。

“路上小心。”

“丫頭，你說我們這次能不能將安如豔逼入絕境，實現我這麼久以來無法釋懷的一個心結？”這是於岸地此意這樣跟菀絲推心置腹的交談。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力幫你們，那我也要趁著這段時間趕緊將她那些本事都學會了。不然……”

“是啊。你先好好學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菀絲，你會不會覺得我們這樣固執的仇恨有點傻？”

“不會吧。成煙跟我講過，人類是最有感情的動物，仇恨，我想，應該也是種感情，雖然特殊了一點。我雖然不是太懂你們這樣感情，但是我知道你們的原因，假如我是你，我也會這樣做的吧。”

“是我迷惘了。沒想到當初懵然的你，現在也可以這樣跟我講大道理了。丫頭，你真的成熟了不少。”於岸摸摸她的頭髮，由衷地誇讚。

“我知道的還不夠呢！都是你跟成煙教我的。”

“慢慢學習吧。你很聰明的。啊……已經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有事給我打電話。”於岸猛然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快零點了，他連忙起身走了。

菀絲這才有時間去洗漱，想著明天開始要抓緊時間好好將安如豔那些心法口訣都學會了。她很快就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今天太累了。

第二卷　紅塵滾滾如夢煙　第18章　秋遊到他家

第18章　秋遊到他家

劉遠依然待在安如豔的身邊。只是臉菀絲都看得出他的刻意勉強。菀絲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拼命地跟安如豔學習，佔去她大部分的時間，讓她沒多餘去時間去質疑劉遠的變化。

阮襲晨也察覺那個小白臉面對自己時候，從以前的漠然到現在的尷尬，他心裡覺得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愛上了菀絲，不再迷戀老太婆，一定是這樣的。

安如豔對菀絲這些天的用功確實很滿意，以至於她真的沒有去關心劉遠的變化。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菀絲。

而劉遠依然沒有機會找到安如豔的弱點，他努力回想自己之前與她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時間裡，也是沒有發現她有什麼漏洞可以讓他們進駐。他本來內心就很掙扎，現在眼看不會有什麼進展，他對於岸說自己想退出了。

他的退出早在於岸意料當中，本以為他一恢復記憶就會退出，沒想到他還是堅持了這麼多天，他盡力了。於岸說：“那你不想復仇了嗎？”

“她太強大。我想暫時去國外散散心再說。”

“好吧。祝你一切順利。這裡有我們，保持聯絡吧。”

“幫我跟菀絲說一聲，我走了。”

“好。”

於是，那天晚上菀絲回到家裡就看見於岸在等她，她剛剛跟阮襲晨吃完飯回來，今天超負荷的修煉差點將她壓垮。

她一進家門就想立刻梳洗一下躺到床上睡到天明。做妖精也累成這樣的，大概只有她了。

可是於岸坐在那裡，他像是有話要對她說的樣子。菀絲已經習慣他這樣一聲不吭地出現在這個家裡。

“有事？”菀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叫他於老師，也沒有直呼其名。

“劉遠走了。”於岸說得很淡然，像是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或者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還是選擇離開嗎？”菀絲似乎也早有這種預感，畢竟以劉遠的性格，他清醒過來，是不大有可能逢場作戲的。

“是的。他讓我跟你說一聲。或許他不會再回來這個城市了。”於岸的口氣在這時候才顯出一絲疲憊。

“那你呢？還是要堅持下去？”

“個人的，或者為別人的原因。我都要抗爭到最後。”

“好的。我會支援你。”菀絲睏倦地倚倒在沙發上，她不是太明白於岸的責任與頑固，但是她願意儘自己的力量來幫助他，可是，此刻，她真的太疲倦。

“你也累了吧？早點休息，我回去了。”於岸說話做事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他說完話，人就已經到了門口。

“晚安。”菀絲已經沒有力氣起來送他，癱倒在沙發上。

她很快躺到床上，即刻入睡。她最近跟梢做夢，總是黑甜一覺到天光。她還想還沒睡醒，鬧鐘已經響起。

菀絲極不情願地起床，眼睛半睜半閉地開始穿衣洗漱。等她收拾地差不多了，正走向門口，門鈴就響了。她順手開啟門，一身清爽的阮襲晨出現在門口，手裡還拎著豆漿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