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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洞外遠遠近近也躺下了三頭死狼。當他呼呼大喘著粗氣與同樣喘著粗氣的母狼對視時,他看見了母狼鼓鼓的肚子。它前胛上中槍,鮮血一滴滴地往下淌,渾身緊繃的肌肉哆嗦著,卻依然是一副絕不後退的眼神。
最後的對決開始了,沒有妥協和退後的可能。聰明的母狼似乎知道他已經沒有子彈了,低吼著朝後弓了弓身子猛地撲了上來!一次次的撲擊中,那耷拉著血紅舌頭的大嘴次次不離老爹的咽喉!老爹掄著槍和它搏鬥,山洞裡只聽到人和狼的廝打聲、喘息聲。於他,是生存;於它,是復仇!
(六)烈酒也屠狼! (續6)
當母狼又一次撲上來時,老爹已經被逼到了山洞盡頭,他背靠著洞壁迎戰母狼。母狼猛一撲前爪摁住了他的肩膀,一股灼熱的惡臭撲到了老爹臉上,他急忙連胳膊帶槍護住了頭臉。只聽“咔!”的一聲,母狼惡狠狠地連槍帶右臂咬住了他。他拼命想擺脫狼吻,那狼瞪著惡毒的紅眼死不鬆口。
除了一隻左手再沒有武器的他情急之下摸出了口袋裡的酒瓶,使勁的把酒瓶往狼嘴裡塞了進去,想用酒瓶子撬開狼嘴拔出右臂。無意中,不知道是狼牙還是槍桿子蹩開了瓶口,那一大瓶白酒就咕咚咕咚全灌進了死不鬆口的母狼腹中。漸漸,在相持和搏鬥中母狼越來越軟了。老爹終於拔出了右臂和被咬得亂七八糟的槍桿,砸斷了狼腰打死了它。
“我只想把它嘴掰開的,可惜了我那麼大一瓶子好酒了”,看著他遺憾和懊惱的樣子,我和茹仙不禁笑出聲來。老阿媽只是不停地搖頭,嘴裡喃喃著什麼。
當太陽出來,大黑馬帶著兒子去救他時,他正躺在山洞裡呼呼大睡呢,總之是匪夷所思得揀了條老命回來。
哈哈,醉人和醉狼的搏鬥~~~
總之,那天晚上,在半醉半醒之間聽了許多慕人村的故事和傳說,有的詼諧生動,有的哀怨悽婉,有的英雄壯烈。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地坐在車上,昨夜的一幕幕情景象圖象不好的電視畫面在眼前跳過。一會兒是額力切老爹搖搖晃晃騎在馬上後面追著幾隻餓狼;一會兒看見絕望的母狼死命咬住老爹的胳臂,老爹在把大酒瓶子拼命往狼嘴裡塞;一會兒是他大笑著說:“我就照它麻桿腰上使勁給了一哈子,它嗷兒地就在地上打滾兒了。”一會兒又是他為那瓶酒懊惱的模樣。越想越好玩,禁不住笑出了聲。
小阿斜了我一眼:“還在想老漢打狼呢?他的故事都可以寫一本書了,你看他昨天興高采烈的樣子,其實他把母狼殺了心裡也不好受呢。”
“哦?為什麼?”
“那次他把一窩狼都殺了,那隻母狼肚子裡還有狼崽子呢。那群狼一定好久沒打到食了,一般他們不敢找獵人麻達的。我們從來不殺帶崽兒的母狼。”
“為什麼不殺帶崽兒的母狼呢?那樣不是可以更好的消滅狼嗎?”
“胡大(穆斯林的真主)讓什麼動物在世界上都是有道理的。我們放羊,羊要吃草兔子也吃草,狼吃兔子也吃羊。狼太多了要吃羊,狼太少了兔子要毀掉我們的草場,讓狼和兔子都不多不少是胡大的安排。狼、兔子、羊和我們,一個都不能少。兔子繁殖得快,狼繁殖得慢,所以我們不能打帶崽子的母狼。”
暈,繞口令啊。不過,仔細想想可真有道理:人和動物的和諧世界。其實,人與人不是更需要和諧嗎?雖然我們不是羊和狼,可我們又也是狼和羊,又要競爭還要共生,這和諧也太難了。哎,我這個笨蛋腦子都繞暈了,還是聽小阿唱歌講故事算了。
(七)仙女與湖怪
小阿一臉認真的和我說著慕人村和老爹的來歷:“老爹祖先是成吉思汗的將軍。當年成吉思汗西征經過喀納斯,被美麗的喀納斯和喀納斯仙女征服了。”
“喀納斯仙女?真有仙女哈?”我好奇又略帶嘲笑的問道。
“當然有。你們漢族人不也有七仙女嗎?不是還說月亮上有嫦娥嗎?”
我只好呵呵笑著承認喀納斯仙女的存在,用期待的眼神懇求小阿繼續他的故事。
在小阿的講述中,我依稀看見綠色大草原,清清湖水邊,一個美麗的姑娘斜倚在一塊巨石上,溫順的羊群如白雲聚攏在她身旁,百靈鳥在盤旋歌唱,星星點點的野花為她燦爛綻放。
湖對岸,一個年輕的將軍策馬而立,看得如痴如醉,忘記了大汗的馬隊正在疾馳而來。
大汗用馬鞭子輕輕地在他愛將肩膀上敲了敲:“嘿!看什麼呢?!”
小夥子傻傻地指了指對岸。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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