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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竇笑嘻嘻地說:“誰叫你老爸早退了兩年?你哥那個老正統又不幫你打點。資源浪費哦~”扭臉又對我說:“小紫加油啊,你那研究生讀完有沒有用,還得看你會不會資源整合、綜合利用了。”說著那眼角嘴邊露出一抹邪邪地笑意。
“文憑高有啥用?關鍵還得看咱這支筆!”小陳牛氣地搖了下手上的香菸,略帶蔑視地掃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抽的那牌子叫“一支筆”,心想:“顯擺什麼啊?用不了幾年我這支筆不會比你那支筆差多少!”
老王看了一眼關得緊緊的門悄悄地說:“唉,你們知道不?聽說他和組織部王部長關係很好呢,他們原來都在自治區團委,王一到組織部就把他弄到咱廳團委了。”
小竇恍然大悟道:“難怪啊,我說怎麼升那麼快呢,原來人家根兒深啊!”
小陳意興闌珊的說:“不提啦,不提啦,說起這些來就沒勁兒。”小竇看看錶:“快下班了,走嘍~,晚上一塊兒打牌啊。”拍拍屁股出了門。
小陳笑著對老王說:“你別看他這會兒和咱們這麼說,以後不定怎麼去和小胡套近乎呢。”老王笑笑:“正常,正常。就你啊,這張嘴總是不饒人。”
“升官難,難於上青天吶~”小陳自嘲著趴到了電腦跟前
聽完了偶還是隻能一聲嘆息,原來在我這隻懶貓前面還有這麼多躍躍欲試摩拳擦掌排隊等著爬梯子的,更別提那些時刻瞅機會加塞兒的傢伙了!就聽小陳他們今天的言語,估計磨利了爪子隨時準備撓人的也不少!要是安分守己論資排輩的等,估計等我的爪子磨禿了尾巴掉毛了也輪不到我去爬那棵結著金蘋果的樹,老王那就一活生生的榜樣矗在我面前。我可不想混成他那模樣,現在幹不了別的,先抓緊的弄幾塊墊腳石給自己。
我聽著別人的故事繼續著自己的路,堅持認真學完了我的課程,終於透過了全國統考拿到了畢業證,沒透過的只能拿到結業證了。
做夢都在笑啊,“吧唧!”一塊升官的墊腳石到手!可是英語沒過,結果沒拿到碩士學位證!英語,我永遠的痛,從小就只會應付考試,一背單詞就瞌睡,那英語書裡起碼有十萬八千隻瞌睡蟲等著我。這次是完蛋了,唉!好好一塊磚,缺了好大個角兒。
可是話說回來,我的工作、包括我們全機關的工作根本就用不到英語,幹嗎非要學那破玩意兒?!
官場那些事兒
有人說,機關就象清水灣,風平浪靜、綠柳藍天,你進去了就端著公務員的金飯碗。又有人說,機關就是個渾水潭,表面波瀾不驚、魚吻喋喋,沉下去卻暗流洶湧、汙濁不堪。社會上許多人對官場微詞頗多,說到公務員也以為個個都有貪官汙吏之嫌。
在我還是個公門小小蟲的時候,對貪官汙吏們地所作所為也只是時有耳聞,還輪不到我挨著他們。可是機關裡那些蠅營狗苟、勢利小人得卑鄙無恥,卻也讓我大開眼界、觸目驚心。我不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卻看到了厚臉皮是怎樣練成的;我知道職場是需要競爭的,卻不知道競爭不止於工作;我聽說仕途上需要升遷的天梯,卻沒想到這天梯居然是是粉色的……。
清水灣?渾水潭?其中的是是非非和甜酸苦辣,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聽過人笑,也看過人哭;見過年過五旬的老處長為工作累死在會議室裡,也見過幾年不上班居然連連升官的官場新貴;更有那看不完的推諉扯皮窩裡鬥,腳踩著人頭翻跟斗。
終於悟出了官場紛爭原離不開“權、利”兩個字。小小蟲們爭的是誰先當上主任科員,先在最底層自相殘殺一番。當上了主任科員又想著處長、副處長的位置,除了和資歷相同的人爭,還得瞄著那些現任的處座們,沒準兒什麼時候就中招。走正道的千方百計在工作上嶄露頭角,走邪道的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於是乎拉幫結派的、溜鬚拍馬的、陰招損人的玩得是不亦樂乎。有後臺的靠後臺,沒後臺的找後臺,提著豬頭找不到廟門、送禮被踢也不稀奇。好笑的是有人這樣說:“不就是比誰能裝孫子嗎?那有什麼難的?你站著我跪著,你跪著我躺著!”最奇的是這一切都波瀾不驚的進行著,表面上一派安樂祥和的和諧氣氛。
可話說回來,哪個領導不需要一撥人給他出政績?什麼單位都有這三種人:工作能力強、敢做敢拼的;七分本事、八面玲瓏、十分會溜的;老實肯幹、默默無聞的。這也算給走正道的人留了條升遷之路。
我原本是個大大咧咧不管閒事的性格,在老媽的嚴厲告戒下,學著有名的三隻猴子:“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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