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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喘息著想開口。
“別說話!”他粗魯地打斷。
“可——你——別弄疼我!”她顫抖著聲音,帶著懇求。
那男人抬起頭,奇怪地看了看她,沒說話,手一路下移,撕開了她僅存的最後防線。
秋夢害怕地張著嘴,嚥著口水,緊抓著他的手臂,她能清楚地從他狂跳的脈搏下感到他蓄勢待發的繃緊。
“我——最怕痛了——”她仍兀自在喃喃自語、可憐兮兮的。但是劇痛還是沒有放過她,秋夢在第一時間尖叫出聲,哭了起來,指甲深掐人他的肌肉裡。
“我說了!你別弄疼我的!”她嗚咽著。
“那是過程!”他嘶啞著聲音,意外地發現她竟是第一次。可是,此時此刻,他已是無法離開了……
一陣衣服的“娑娑”聲驚醒了她,她睜開眼,朦朦朧朧,不知身置何處,室內只開了盞夜燈,很暗。有個人影站在床頭穿衣服,她翻了個身,輕聲說:
“秋黑,你幹什麼?那麼早就起床?再睡一下吧!”
“和你一起睡?”是男人的聲音,秋夢一驚,跳了起來,徹底醒了。她一伸手開了床頭燈,便看見那個有刀疤的男人已穿戴完畢,此時,正交疊的手臂抱在胸前,揶揄地看著她。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
“這麼快就忘了嗎?”那男人的眼光停留在她的胸口,她低頭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被單下的自己竟不著寸縷,她趕緊拉高被單,昨夜的那一幕又回到了她的腦中,不由心跳加速,口乾舌燥起來,她伸出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卻見那人的眼光黯了下去,伸手解開領帶,一件一件地把剛穿上的衣物又脫了下來,脫得一絲不掛。
“你——幹什麼?”秋夢心慌失措。
“沒幹什麼?你不是讓我再睡一下嗎?”他笑著,向她俯來,壓在她身上,被單從她手中抽去,她又開始心跳如雷,冷汗涔涔了。
“別緊張,放鬆!”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感受到她的顫慄、害怕。他再次放柔了聲音,“這次不會痛了,我保證。”
他的保證得到了兌現。
這一刻,秋夢才真正地明白:一個男人可以讓一個女人痛得刻骨銘心,卻也能讓她愉悅得永生不忘。這就是自古女人永遠無法抗衡男人的悲哀。
他們緊緊相擁,素不相識卻感覺彼此離得好近。身也如此,心也如此。
清晨,溫柔的海風帶著海潮的鹹味洋溢這滿室溫情的房間裡。
秋黑髮出一聲輕囈,想調整一下睡姿,可身上有隻強有力的胳膊緊攬著她,令她無法動彈。睜開眼,映人眼簾的是白色繃帶纏著的男性身軀。那濃濃的男性氣息鑽進了她的鼻子,她微微抬起下巴,一對深沉的雙眸正注視著她,溫柔又帶著感性。
“醒了嗎?”看著她酡紅的雙頰,晶亮嚎隴的眼睛,蔡斌心底再度燃起暖意,陌生的幸福感在他心底滋長。
秋黑躺在他的腋下,纖纖玉手觸控著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那樣輕,那樣柔,彷彿在摸一個價值連城而又易碎的水晶——小心翼翼。
“還痛嗎?好像有點燙?是不是發炎了?”
“別管它!”蔡斌低吼,猛抓住那隻在他身上游移的小手。
該死!
那純情無害的柔情竟燃起了他男性最原始的本能。
“你怎麼了?不舒服?”秋黑皺了皺眉,擔心地問。
單純的她當然不可能明白他的“喜怒無常”,“你的手好燙!我去倒杯水給你!”
她飛快地下了床,奔了出去,片刻,又折了回來,塞了杯水給他。
是冰的!
顯然剛從冰櫃裡倒出來!
她倒是會用冰水來澆男人的慾火。蔡斌斜睨著她,暗忖,有些啼笑皆非。看著他一仰而盡,秋黑接過杯子問: “還要嗎?”
“不用了!滅了!”
“什麼?”秋黑聽不懂,見他不回答,便又說:“你餓了吧!我去弄早餐!”
她退了出去,輕輕地掩上門。
秋夢正從玄關處走來,精神不振,無精打采地像是一夜沒睡。
“姐姐,你剛回來啊?怎麼了?你臉色好白?”
“沒——沒什麼,我精神不好,去睡一下,別來煩我。”
她壞脾氣地把手袋扔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徑直走向臥室。
“姐,你沒事吧?”秋黑仍不放心地追問著。
“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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