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悉的低沉、溫柔,一如泰國時的熟悉。她不由暈暈然了。
可“星河酒店”的那一幕忽然閃在她腦中時,她似乎同樣嗅到了情愛的味道。此刻的他全身繃緊,心跳已不再緩沉,氣息帶著粗熱,女性的本能,使她感覺到他男性的賁張。
“我去倒杯水給你!”她開始心慌。
“冰水嗎?不要!”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你餓不餓?”
“不餓!別走——別走——”感覺到他有力的手臂越擁越緊,心跳越來越快,她緊張極了。
“我——我不走,我——講故事給你聽,好不好?”
“講故事?”他吃笑,“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聽故事。我需要——我們或許可以做些別的!”
他一翻身壓住了她,身底下的她面紅耳赤,驚慌失措,可自己卻心浮氣燥,難以剋制的燥熱。
“你害怕?”
“嗯——”她是真的害怕,害怕此時的他,氣喘如牛,眼裡燃燒的慾望,與那蓄勢待發的緊張厖讓她感到自己像個獵物,在他爪下,隨時有可能被他撕得血肉橫飛。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好不好?”他仍在她耳邊低低地懇求。努力地剋制自己,壓制著體內排山倒海的衝動。他是那麼渴望她,卻又不敢傷害她。
不敢?!
他從不知自己的字典裡竟有那兩個字。可確實,他不敢!
“不好!”秋黑提高了聲音,臉上已沁出了汗滴,驚懼地緊貼住床板,儘量躲著她。
感到身上一輕,他已頹然地躺回原處,瞪著眼睛,仍然在那兀自喘氣,她想下床,可腰間的手臂緊攬著她。
“別走!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側過頭,在他的眼裡,秋黑看到了那份濃濃慾望蓋不住的愛意與憐惜,一下子融化了她的恐懼,她順從地把頭埋進他的頸窩,伸出的手撫著他赤裸的胸膛,那裡仍在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想——不管怎樣,我永遠都是你的。”她的聲音輕而柔,像在低訴,又像在宣誓。蔡斌渾身一震,抬起她的下巴,那雙大眼睛,羞怯、無助地躲著他,他的眼突然有些潮溼了。他憐惜地把她擁進懷中,輕撫著她柔和的背脊。
“怎麼了?”感覺到他已鬆懈的身體,她不解地問。
“我不能侵犯你,你應該是快樂的。我不能——至少今天不能。睡吧!”他把頭埋進她如絲的秀髮裡,閉上眼,陶醉在她淡淡的幽香與濃濃的愛意裡。想著明日的金三角之行。
那是場生死未卜的交易,他隨時都有可能喪身在那片血腥裡。因為他清楚地瞭解金三角的土匪頭子…巴克!
“惡狼”巴克!
他有最先進、最精銳的武器,所以這給黑道提供了不少暴利,但他卻從不講江湖規矩,仗著一支狠毒的敢死部隊,專幹黑吃黑的勾當。敢與他做生意的人在亞洲怕是寥寥無幾。他與“黑幫”井水不犯河水,從沒有正面打過交道。這次的交易,死神派出了他最得意的四個義子,可謂是勢在必得。
“你怎麼不睡,睡不著嗎?”細細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睡不著!”
“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以前姐姐失眠,也讓我唱歌的!”她怎麼又當他是孩子?難道在黑道打滾幾十年,依舊沒磨掉本身的稚氣嗎?不!他馬上否定了這個猜測,黑道上誰不怕“三哥”,就算是國際刑警辦案也要繞開他三分距離。他是真正的王者,比起當年的死神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義父把他安排在外圍,操縱黑白兩道,以助“黑幫”在道上立於不敗。事實也足以證明了一切。
秋黑見他不語,便低低地唱了起來,唱得雖然不是很好,但那聲音卻是甜而柔的。歌詞很長也很幼稚——“天上的月亮圓又圓,地上的人兒甜又甜,心中的歌兒唱心事,唱得雲兒別過頭,露出美麗的酒窩兒,看著溪邊的郎君啊!夜裡欄柵風兒緊,心愛的人網在哪裡——”
這是蔡斌聽到的最後一句了,以後便是朦朦朧朧,他竟真的沉沉睡了過去。任誰都難以相信,黑道上的獵豹原來和小孩子沒兩樣——
“咔嚓——”一聲輕微的關門聲,驚醒了秋黑,她一驚,床頭已沒了蔡斌的影子,奔到陽臺上,天還沒完全的亮。那輛藍色的法拉利車依舊停在那,靜靜地等著主人。一個人影從樓梯口鑽出,開了車門,鑽進車裡,車子 “呼”地飛弛而去。很快消失在秋黑的視線裡。淚模糊了她的眼,他走了!一聲不響地走了,帶著她的愛、她的心、她的柔情、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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