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你朋友該不會是看上方正了吧?”
“就是!這才麻煩。不過,現在不是找方正的時候,也得看看人傢什麼態度!”
“不用看了,那人沒感情!叫你朋友死心吧!”蔡斌淡淡地說,把車拐了個彎,停在羅中酒店門口。
“你怎麼這麼說,你才沒感情呢!”秋黑拉開安全帶,正想下去,蔡斌已一把拉住她,攬住她的腰。秋黑一驚,還未回神,他的陰影罩了過來,吻住他的唇。細細地、溫柔地吻她,他溫熱潮溼的舌滑進了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糾纏,吸吮著她每一分甜蜜,感受她每一分震動,她是他的,他願意用一切來換,甚至生命,體內開始蠢動。蔡斌一驚,放開她,提醒自己必須注意,她能輕易瓦解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這句話別人可以說,你不可以說!”他在她耳邊嘶啞的叮嚀,“下車吧!”
車門已開啟,秋黑暈暈然地下了車,夜風吹過,吹醒她的思緒。她轉身向大門走去,才走幾步,便下意識地回頭,風把她的頭髮吹得凌亂不堪。她撥了撥拂到眼前的長髮,自覺有些傻地轉身又向酒店走去,但走到門口她又忍不住驀然回頭,眼裡盛著千言萬語與刻骨的眷戀。蔡斌的車仍在那沒有離開。
門衛已替她開了門,她只好無奈地走了進去。
蔡斌坐在車裡,看著她的二度回首,心底湧上一陣感動。他從衣兜裡拿了支菸,放在口中,點了火,默默吸著。
這次,秋黑倒是很順利地找到了思文她們,思文已喝得喪失了理智,當小惠開啟房門時,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溫婉可人的思文了。她披散著長髮,滿頭大汗,大叫大嚷地摔著東西,房裡的豪華設施都被她破壞得差不多了。亞蘭跟著她,想勸卻又無從著手,思文像發了瘋一樣哭鬧著。秋黑呆愣愣地看著她。這樣的思文令她頭痛,她沒有安慰喪失理智的人的經驗。
就這樣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也許是累了,思文停止了瘋狂,撲在床上開始飲泣。秋黑爬上床,拍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慰著。思文開始邊哭邊訴苦:“他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難道忘了我嗎?為什麼?不理我——三年!我已苦苦地思念了他三年——三年前他說我是好女孩,可為什麼三年後的他變了那麼多。他雖然已不再像從前那樣,不再是人們心中正義的形象,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他。為什麼他連心也變了?秋黑!你說——”思文坐起身一把抓住秋黑。秋黑一怔,不知該怎樣回答。
“秋黑!我要方正,我喜歡他,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我們怎麼知道?”小惠倒了杯水,埋怨似的看著她,“你別再發瘋了,你怎麼能斷定他不要你?說不定他只是忙呢,改天找找他吧,問個清楚,省得你再犯花痴,下一次我可不陪你了!”
“是啊!是啊!小惠的話有理,思文,你別哭,我們再想辦法!”秋黑替思文擦著眼淚,“瞧,都成大花貓了,亞蘭!去弄條毛巾!”
亞蘭正坐在床沿發著呆,壓根沒聽到秋黑的話,“亞蘭!亞蘭——”秋黑納悶地叫她,依舊沒反應,不由看了看小惠,兩人面面相覷。小惠走了過去,推了推她。她陡然一驚,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起來,瞪著眼睛。
“幹什麼?你們叫我?”
“你沒事吧?”小惠皺了皺眉問她,一個已經夠受了,她可不希望再增加一個。
“沒——沒事!你們——你們叫我?”亞蘭驚魂未定,小心地問,對剛才的失神有些尷尬。
“沒事!”小惠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自己走到浴室,弄了條毛巾,遞給思文。
“小惠,你說我們找方正,有沒有用,會不會弄巧成拙?”秋黑擔憂地問,腦中想起蔡斌的話——方正那人沒感情!
“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廠思文又開始哽咽。
“那就別擔心沒用的了,反正也找不到。當務之急就是睡覺,累死了!”小惠打了個哈欠,去抽床上的被單,被單被亞蘭坐著,她依舊在那發著呆,小惠奇怪地看著她,從腳到頭,又從頭看到腳,往常她總是最樂觀、開朗。今天倒是少見,“喂——”小惠大叫一聲。
“啊!”亞蘭嚇得變了臉色,一看是小惠,便拍著胸脯,壓住狂跳的心,“你幹嗎!嚇死人了!”
“我要拿床單,小姐——都已經一點了,我好累,要睡了!拜託——別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好可怕的!”小惠誇張地咧著嘴,躺了下去。
“你睡就睡!神經病!幹嗎嚇人家。啊!秋黑,思文你們也睡了?”
“是的!亞蘭,你有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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